于是，他不置可否的说道：也许吧。
女孩似乎察觉到他情绪的变化，就换了一个话题说道：我去日本旅游的时候听导游说当地有罕有的马厩仰。
他感到惊奇，说道：难道日本还有专门崇拜马厩的神社吗？这倒是新鲜事。
女孩道：那倒没有听说。他们的马厩崇拜是拴马桩上画只猴子，也已有在上面刻只猴子的。说是猴子可以给马病。这在当地马厩蓄猴。
他道：这是一句日本成语吗？
女孩道：大概是吧。听导游说，这种崇拜很早之前就有了。好像绳文时代就出现了，是一种很古老的仰。
他想了想道：大概也不会早到那种时候吧。最多在隋朝之后会有这种习俗。
女孩道：你是想说，那边的文化都是从中国传过去的吧？就都是这边传过去的，也不一定非得等到唐朝。在三国的时候不能有吗？魏国不是封了一个倭奴国王啊？当地还出土了那枚金印。
他道：其实，我也不道体该是啥时候。但一定不会是三国时。虽然那边的人挺喜欢三国，还画了不少三国的漫画。
女孩问道：为么呢？
他道：因为那个时候岛上没有马。不是马，连牛、羊、虎、豹、鹊也都没有。其实，虎豹之的，直到代出现在那边的动物园里，从来没有成为过当地的野生动物。那边凶猛的本土野生动物是狼，还有野猪，以最边的大熊。
女孩道：虎豹肯定是没有。何以见得连马和牛也没有呢？
他道：首，那时候《三国》里有明记在，日本岛上没有这些动物。其，日本人自己的考古发现也能明这一点。他们从来没在弥生时代其之前的遗址里发现马骨。
女孩道：那他们战国时代，武田玄家骑兵的马是哪里来的？
他道：我对岛国历史也是略皮毛。他们那边最迟在大唐贞观年间就有马了。武田玄大致上就是中国明朝时的人。所以武田家有骑兵不稀奇。至于那里最早是啥时候有马的就不道了。
女孩道：你觉得马厩蓄猴这个也是中国传过去的吗？中国古代有这个说法吗？我好像没听过。
他道：中国古代还是有这个说法的。《齐民要术》里就记载着，把猕猴拴在马厩，可以防止马生病。还有《游记》里的孙悟不是当过天庭的弼马温吗？有学者考，这个弼马温其实就是“避马瘟”的谐音。这说明，猴子可以给马看病这说法，至少在明代中国还是存在的。。
女孩似乎吃了一惊，道：你是全书吗？怎么感觉你么都懂啊？
他赶忙谦虚道：谈不上全书。从小爱看杂书，就是书看得多一些，各方面的识都是略一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