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道:“想知道她怎么了吗,那好,我就告诉你,如果没有我的解药,她必定活……”
然他的话还未说完,悄悄走过来的蓝沫就已经将长剑从他背后刺穿!
鲜血,顺着破膛而入的剑尖,一滴滴地往下坠着,夜珲瞪大瞳孔,好似完全不相信自己会这样死掉,他一脸难以置信,还未转身,蓝沫就已经紧握着剑柄,用力将剑抽了出来!
夜珲‘噗’地一声吐出大口鲜血,身体踉跄不稳地跌倒在了地上,他瞪着那双濒临死亡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蓝沫,并抬起手指向她,想要开口说话,却再也发不出半点声音!
“沫儿!”齐泽奕刚才真的是捏了一把冷汗,当即冲过去搂住她,厉声责备:“你不要命了,万一他刚才反击怎么办,你为什么做事总是这样鲁莽!”
蓝沫虚弱地靠在他身上,诺诺地说:“我怕他再逃了嘛,所以就出来帮你们!”
齐泽奕虽气,但也不忍心对她多加责备,而是转过头看向夜珲,他早已经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躺在地上再也不会动弹。
“终于除掉了夜珲,这下可以安心了!”月铭殇似松了一大口气似的,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再看向那些被御林军制服的夜珲同党,心想,夜珲一除,总算是可以天下太平了。
齐泽奕瞳孔微缩,转而对韩予洛道:“命人把夜珲葬在皇陵吧,毕竟他也是皇族人,这里就先交给你们了,我先带沫儿回宫!”说完,他就抱起蓝沫上了马车,并示意罗峰出发。
马车内,小雪和小碧都很识趣地坐到靠门边的角落里,而蓝沫一直被齐泽奕抱在怀里,不过她确实太虚弱了,靠在他身上,真的无比安心。
“沫儿,你有什么事瞒着我?”想着夜珲刚才还没说完的话,齐泽奕的心仍旧有些不安,前天沫儿被救回来后就一直昏迷,虽然月薇儿说没什么大碍,可是方才夜珲却说什么解药,这不禁让他开始起疑。
蓝沫暗叫不妙,不过还好她刚才出手够快,制止了夜珲的话,于是她小声地嘟哝道:“对不起,我没说,是怕你担心……”
“到底是什么事?”齐泽奕耐着性子,修长的手指轻挑起她的下颚,与她对视。
蓝沫抿了抿唇,这才道:“昨天,我中了夜珲的毒,不过现在薇儿姐姐已经替我把毒解了,你不用担心的……”
中毒?难怪她看上去这么虚弱的样子,前天还昏迷了那么久,原来是中了毒,可这个小女人竟然没告诉他!
看到他俊脸下沉,像是生气地征兆,蓝沫慌忙主动凑上红唇,在他的唇上轻轻摩挲着,“你不要生气嘛,我现在已经没事了,这点毒难不倒薇儿姐姐的,所以才没告诉你!”
齐泽奕敛起怒意,冷声问:“那你今日去悠兰府上,也是为了找薇儿解毒?”
蓝沫老实地点头:“恩,薇儿姐姐说要进行药浴,才能把毒解清,我怕在宫里药浴会让你发现,所以就找借口到了悠兰这里!”
闻言,齐泽奕真恨不得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女人,中毒不敢说也就算了,还大老远地跑出宫来解毒,这是想气死他么!
“以后不管发生事,一定要告诉我,如果再有隐瞒,我可真生气了!”他惩罚试的捏了捏她的鼻尖,却不敢用力,怕弄痛了她。
蓝沫吐了吐舌,主动攀上他的脖子:“再也不会了,你放心吧!”
可是嘴上这样说,她的心里却不是滋味儿,也在默默在跟他说:奕,对不起,这次骗了你。
虽然夜珲已死,但难免京城里还有夜珲的余党,每天要忙的事情有很多,她真的不希望因为自己,而给他增添负担。
“以后要乖乖地呆在我身边,知道吗?”他柔声说着,不顾还有小碧小雪在场,就反客为主,深深地含住了她那诱人的双唇。
“恩……”蓝沫乖巧地点头,又小声的道:“现在夜珲已经死了,你可以让我见孩子了吗?”
“好,不过要等到七天后的后位册封大典!”他难得干脆地答应下来。
“七天后?”这么快吗,她真的要当他的皇后,永永远远都生活在皇宫里吗?
“怎么了,沫儿不想当我的皇后吗?”
“我怕自己治理不好后宫……”蓝沫找着借口,心不在焉地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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