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毕,他便将蓝沫抱起,放在了身后的软榻上,对她进行了一番巧取豪夺。
一连几日,他们的关系都处于这样不温不火的状态,虽说他仍旧时不时的冷言冷语讥讽她,但却不再像以前那么凶狠,也不再冷落她,每夜都拥着她入眠。
直到这日,蓝沫正在书房里收拾着书卷,却见管家走进了书房,恭敬地道:“阿南姑娘,韩将军的夫人来了,说是有事见您!”
闻言,蓝沫一愣,希瑶姐姐找她?
回京快一个月了,这么久没见过希瑶姐姐,不知前来找她有什么事?
“劳烦管家把她带到我的小院里去吧!”蓝沫客气地对管家笑道,然后以最快的速度整理好书卷,回了自己的小院。
不一会儿,管家便将希瑶带了过来。
“沫沫!”一见到蓝沫,希瑶便迫不急待地上前拉住了她的手。
看出希瑶眉宇之间的不安和惊慌,蓝沫隐隐觉得有事发生,当即便牵着希瑶入了屋内坐下,问道:“希瑶姐姐来找我,可是发生了何事?”
希瑶愁眉不展,点了点头,“我本不想来麻烦你,可是予洛远在边关,我实再是找不着能够帮忙的人,所以只好前来寻你!”
蓝沫拍了拍她的手,道:“希瑶姐姐可别和我见外,有什么事就直说,我若能帮得上,定不会推辞!”
见她如此直爽,希瑶也不好拐弯抹角,便直言道:“我来,是因为希若!”
希若?
想来自从在边关那一夜分离后,她再也未见过希若,难不成是希若出了事?
虽说希若三番两次地陷害她,但是看到希瑶姐姐的份上,蓝沫暂且搁下个人恩怨,轻声问:“希若她怎么了?”
希瑶将在边关夜珲用希若来威胁她的事,一一告诉了蓝沫,“回京许久,我想尽了各种办法到太子府打听希若的消息,可奈何太子府风声严谨,到现在我连希若的面也没见着,我怕她会糟了夜珲的毒手,担心得日日寝食难安!”
听了希瑶所说,蓝沫心里一时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儿,曾经,她也是以真心待希若,将希若视为亲姐妹,现如今希若有难,按理说她应该不去过问,可是在对这样愁眉不展的希瑶,她就狠不下心来。
“那希瑶姐姐希望我怎么帮你?”蓝沫直言问道。
希瑶紧抓住她的手,“沫沫,我知道希若曾经做过许多伤天害理的事,更甚于差点害了你的性命,我不求你能原谅她,只求你看在我的份上,帮我去太子府打听一下,只要她安好,我便放心了!”
蓝沫暗暗思忖,虽说她的轻功不弱,可太子府守卫深严,又有许多高手,她怎么能混进去打探希若的消息呢?
可事情虽难,她也不好拒绝!因为希瑶定是到了走投无路,才会来找她帮忙,她完全能体会一个姐姐担心妹妹的心情,所以,蓝沫思量了片刻,应声道:“希瑶姐姐,我答应你,我会想办法进太子府帮你打探希若的消息!”
希瑶面带感激,竟是起了身对蓝沫行了大礼:“希瑶在此谢过了!”
蓝沫惶恐,忙勾了身子将她扶起:“希瑶姐姐你这是做什么,还妄我唤你一声姐姐,你倒还和我见外!”
盈然浅笑于唇,希瑶终是展了愁容,不禁想起外面的传闻,便对蓝沫问道:“沫沫…你和恒王,还在闹着别扭吗,而且我听说,你被那佟妃害得小产,可真有此事?”
蓝沫咧开嘴,笑道:“闹别扭确有其事,可小产嘛,那只是骗人的,希瑶姐姐切莫担心!”
“不是真的便好,但是沫沫,你若当我是姐姐,若是有了心事,便来找我说说话,我一个人在将军府里也闷得慌!”
“恩,希瑶姐姐就且先回去吧,我会尽快想出办法打听希若的消息,你不用太过担心!”
蓝沫安慰着她,并亲自将她送出了恒王府。
如此,整整一天,蓝沫都在想着,该如何潜入太子府呢?
夜色朦胧,一轮残月悬挂于空,零散的星辰布满空中,闪烁着明亮的光芒。晚风依旧犀利,刮得树叶沙沙作响。
蓝沫换了身夜行衣,准备用最老套的方法前去太子府。可是她刚出了自己的小院,就被齐泽奕堵住了去路。
“这么晚,你着这身打扮,是要去哪?”齐泽奕幽冷的目光上下打量了她一番,漠然问道。
蓝沫暗骂自己出师不利,别说潜入太子府,连恒王府恐怕都出不了!而且他今天晚上不是去了怡儿那里吗,怎么突然杀了个回马枪,跑来她这里?
“不去哪,睡不着,出来逛逛!”她转动着双眼,并不打算告诉他实情。
“闲逛用得穿夜行衣?”齐泽奕咬牙切齿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