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珲碰了一鼻子灰,也不觉得尴尬,反而厚着脸皮地凑近希瑶,把她搂入怀中:“既然你不爱听废话,那么就直接让好戏开场吧!”
就在他这句话音刚落之时,帐篷外响起了士兵地禀报声:“启禀太子,我军已将敌军不备,偷偷潜入,将敌军的营地团团围住!”
闻言,夜珲甚是开心,爽朗的笑道:“传令下去,全军戒严,随时准备开战!”
希瑶大惊,按予洛行军打仗的经验,不可能就这样轻易地被夜珲围困才是,可为何……
“你是在想,本宫为何这般容易地就困住了韩予洛,对吗?”夜珲看穿了希瑶的心思,直言问道,不等希瑶回答,又说:“至于本宫是怎么做到的,你已没必要知道,现在,就让我们去会会你的夫君,韩予洛吧!”
语毕,他率先走了出去,希瑶心里没底,不知道他究竟打得什么算盘,只好跟了上。
冷冽的寒风一波波吹打在希瑶单薄的身体上,冻得她唇色发青,可她却极力隐忍着,一直跟在夜珲的身后,直到他们靠近了韩予洛所在的营地。
希瑶看了看身处之地,是在一块离地面大约三米的悬崖之上,从这里住前望去,能清楚地看到予洛营地里的帐篷,可是…为何她没有看到巡逻的士兵?
然急功心切的夜珲显然没发现这一点,他叫人搬来一张太师椅,悠然自得地坐在上面,然后示意士兵点燃崖边所设的篝火,以此来引起对方军队的注意。
可是篝火点燃许久,对方的营帐中都没有半点反应,夜珲紧拧双眉,唤来人去一探究竟。
一刻钟后,打探的人神色慌张地回来禀报:“太…太子殿下,对方的营中空无一人!”
“什么!?”夜珲震惊不已,从椅子上跳将起来,没想到自己百密仍有一疏,竟围了一座空营,该死的,今晚他势在必得,绝不能让韩予洛活着离开!
他冷哼一声,伸手拽过希瑶,把力一甩,希瑶顿时跌倒在了椅子上!
“你要做什么?”希瑶被摔得生疼,恼怒地喝斥出声,刚想从椅子上爬起来,就被夜珲擒住了双手,下一刻,就被夜珲紧绑在了椅子上,动弹不得!
“本宫要做什么,你呆会儿就知道了!”夜珲毫无理性地冷声回道,既然他围了空的军营,那么以韩予洛的谋略,绝不会连夜赶往滨阳,而是将他们反围,并一举歼灭!
所以,他敢肯定,韩予洛一定就藏在这附近,他有的是办法将予洛引出来!
如是想着,夜珲唇含冷笑,右手邪恶地伸向希瑶:“你可答应了本宫,要好生配合,所以,呆会儿本宫要你有多惨就哭多惨,直到把韩予洛引出来为止!”
话音一落,还不及希瑶反应,夜珲拂手一扯,顿时将希瑶左肩上的衣服撕裂,大半个盈润如玉的香肩裸露了出来,在这寒冷的夜色中,充满了无声的诱惑。
“混蛋,你想做什么,放开我!”希瑶恼差成恼,冲着夜珲大吼,未扎未束的及腰墨发,被夜风吹得肆拂起,在空中漫舞飘扬,加上她本就倾城的绝色容颜,衬得她如同一只魅夜精灵,勾人心魂。
“你说,如果本宫在这里强要了你,韩予洛会不会看见,他又会不会出来救你呢?”夜珲无耻地说着,右手肆无忌惮地轻抚着她肩上如玉般柔滑的肌肤。
“你无耻,下流!”希瑶怒不可遏,身心俱颤地感受着铺天盖地的绝望,予洛已经丢下她了,又岂会来救她呢……
“啧啧,先别急着骂,本宫这样做,也正好帮你试探一番,看他韩予洛是否心中有你呢!”所谓人不要脸,天下无敌,现在的夜珲,已经到达了这个境界!
他邪恶的手顺着希瑶的肌肤缓缓下滑,直来到了她高耸的云峰前端,手指若有若无地挑弄着她的肚兜,只要他稍稍用力,就会把那肚兜完全褪下!
希瑶唇色苍白,她不想这般任由夜珲羞辱,张开嘴便要咬舌自尽,可夜珲的动作比她更快,倾刻间便用力捏住了她的下颚,让她根本咬不着舌头!
“你若是敢咬舌自尽,本宫就把希若充当军妓,让千千万万的男人她至死!”夜珲说着狠话,刚硬的轮廓似恶魔般,充满了可怕的狰狞!
他完全知道怎么利用希瑶的软肋,这句威胁,成功的让希瑶不敢轻易自杀,就算是她自己受尽折磨,她也绝不能让希若去受被千万人驰骋的苦!
见她放弃自杀,夜珲冷哼着松开她,然后如野兽般扯掉了希瑶身上那件薄薄的野裙,仅剩了那件不能蔽体的白色绣梅肚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