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沫大口地喘息着,直感觉自己的唇像是被他吻肿了,火辣辣地难爱。她使不出力推开他,只能带着点愠怒,愤懑地出声指控他:“王爷就是用这种方式,来盘问一个敌国奸细吗?”
齐泽奕丝毫不因她的话所气恼,而是抬起手,轻抚着她红润如霞的脸颊,这丝红润里,蕴含着她的娇羞,像清晨含苞待放的花蕾,娇艳欲滴,让人舍不得移开目光。
可他仍是顺着她的话,低沉出声,反问:“那你希望本王用什么样的方式盘问你呢,酷刑?还是再将你绑到外面,让你再受太阳暴晒几个时辰?”
蓝沫气结,却只是嘟了嘟嘴,因为这一刻,她心里闪过一个念想,既然他单方面地认为她是阿亚派来使美人计的,那么,不如她就使使好了,反正她早就是他的人了,所以也不会吃亏。
于是,她瞪着无辜的琥珀眸子,抬起玉臂,轻轻地攀在他脖子上,然后翕动着如樱珠般的红唇,轻轻问:“王爷舍得用酷刑来对付我吗?”
说话间,她故意松下左手,纤细的手指如同撩拨琴弦一样,在他胸前挑逗似的游走着,又道:“若是王爷舍得,又怎么会让我睡在你的床上,还给我换了衣服,上了药呢?”
齐泽奕的俊脸瞬间就黑了下去,他捉住她玩火的小手,然后一倾身就将她压在了床上,“想对本王使美人计吗,那好,本王就成全你!”
语毕,他的手来到她的腰间,停在她的系带处,妖娆魅惑地邪声道:“不过,就算你的美人计成功了,也未必能从本王这里得到半点好处!”
手指一挑,齐泽奕解开了她的腰带。
其实,他并不是想用这样的办式占有她,只是想看到她慌张害怕的样子,她越是镇定从容,他就越是想戏弄她。
可这次出乎他意料的,蓝沫不仅没有害怕,也没有惊慌,而是非常平静地靠在他身下,眸光若水般清幽,似含情默默,静静地凝视着他,好像是在等着他…下一步动作?
齐泽奕愣住了,这男上女下的姿势已经够暧昧不清了,而且又是他主动压上来的,难不成要自动撤离,这样不就等于输给她了吗?
哼,想他也是朝兴国第一风流人物,怎么会输给一个女人!
所以,既然骑女难下,那他只好…缓缓抬起手,落在她脖子处的衣襟上,然后用手指,轻轻挑开她的衣服,片片雪白如玉的肌肤若隐若现,成功地勾起了他体内酝酿许久的欲火。
蓝沫并不是不怕,她只是在强装镇定,这不,齐泽奕已经将她的衣服褪下许多,半个香肩都露了出来,让她不淡定地颤抖了一下。
可恰在这时,帐篷的帘布突然被人撩开,有人闯了进来,惊得床上的两人同时转过头。
“你们在做什么!”佟妃瞪着大眼,难以置信地看着齐泽奕,神情即委屈又可怜。今天她在太守府听闻营里捉了个奸细,而且还听说奸细是个女的,王爷迟迟不对她做出处罚,所以她就来军营看看,却不想撞见了这样喷血的一幕!
齐泽奕不悦地拧紧了双眉,不但没有从蓝沫身上下来,而是冷语如冰地对佟妃质问道:“谁让你来的!”
“王爷!”佟妃嗲声撒娇,迈出步子想过去把齐泽奕拉下床。
“滚出去!”齐泽奕厉喝一声,这样冷酷凶狠的模样,哪还有半点平常对佟妃宠爱有佳的样子,吓得佟妃伸出的脚硬生生停在了半空,然后悻悻地收了回来。
“王爷你太过份了,她不过是个奸细,你却为了他对我大呼小叫!”佟妃气恼地大喊出声,不但没有滚,反而更加来气地冲上去,却不敢推齐泽奕,而是伸出手抓向蓝沫。
“好你个勾人的狐狸精,竟敢诱惑王爷,看我不杀了你!”佟妃自幼跟随父亲在军营长大,所以是会些武功的,因此她使出的劲极大,抓得蓝沫生痛,更是将蓝沫裸露在外的香肩抓出了五条血痕!
这血痕顿时触痛了齐泽奕的心,他推开佟妃,将蓝沫护在身下,然后扬手一挥,‘啪’地一巴掌甩在了佟妃的脸上。
“本王再说一次,滚!”他眼冒星火,极其愤怒。
佟妃像是被一这掌给打懵了似的,跌倒在地上,足足愣了七八秒,旋即才反应过来,捂着火辣辣疼痛的脸,顿时大哭:“你竟然为了个下贱的奸细打我,我恨你!”
平时的佟妃,被齐泽奕娇宠惯了,何时受过这等委屈,她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掩面愤恼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