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喊得激动,而东来却是听得眼皮之跳。
虽然东来知道这些人都很有钱,但不知道他们会有钱到这个地步,最后的一颗千息丹以超越之前所有物品的价格成交,创出了本次拍卖的最高单价。
自此,拍卖会圆满结束。
东来相信,这一次的拍卖收益足够濮阳家十年的奢华,可东来更相信濮阳家是不会做出坐吃山空的愚蠢事情来的。以濮阳老人和濮阳不凡的智慧,很可能早就留有东来想象不到的后手。
东来知道金钱是一种势,特别在这样的金钱世界更是能发挥意想不到的作用,但这种势在没有一定的武力、或者势力来保证,很可能会一夜之间就消失殆尽。这样的例子,无论是在东洲还是星洲都不在少数。
突然间,东来觉得自己身上的胆子加重了。
濮阳菲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贴着东来的耳朵小声笑话起来:“怎么了?我的小情郎,怎么一夜之间就突然变得优柔善感了?”
闻着那如兰的诱人气息,享受着暧mei的姿势,尴尬的东来心里又迷醉不已,不过此时他可不敢放松心神,更不想濮阳菲结束这个动作,回道:“菲菲,如果我说没感觉你肯定不信,不过若是我能用你的一个爱吻换来所有的压力,我会毫不犹豫的选择确定。”
“淘气!”
哪个女人不喜欢听甜言蜜语,即使向来不缺这个的濮阳菲,一听到东来突如其来的亲密,啐了一口转身就离开,但是她那满足的笑脸让东来萌生出一种男女朋友之间打情骂俏的甜蜜感。
这种感觉是前所未有的,让东来痴迷不已,甚至有一种不可自拔的趋势。
但就在这时,还没晕了头的东来感觉到十米外有一个气息有点虚弱的人的一直在偷听着。东来知道能来到后台的人,不是有身份就是位置特殊,但他还是不愿意出什么差错,直接走了过去。
入眼的是一个穿着黑色纱裙的美貌少女。
虽然她看起来很年轻,但东来知道她要比自己大上一点,因为她是一个小有名气的江淮名妓,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被无数自命风liu的男子视为梦中情人,据说还被列为江淮名妓十大名妓之一,其影响力不可小视。
对于这样的公众人物,东来或多或少是知道一点的。毕竟他是负责今晚的保护工作,要对自己的客人负责。
她的名字叫夏千夕,在这一次曾极力求取一枚千息丹,只可惜她的财力有限最终败给那些财大气粗的商会、家族。
东来虽然不知道这个美丽的买家为什么要买这样的东西,但碍于职责,东来还是走了过去,很是客气的请教道:“千夕小姐,不知道你在这里站了五分多钟,究竟有什么东西吸引着你呢?”
夏千夕哪知道东来连自己偷听了多久也知道,当即愣了下来,反应过来后才浮现出两团尴尬的红晕。
但一想起敬爱的义父的委托,夏千夕强行镇定了下来,请求道:“尊敬的东来阁下,奴婢的义父想邀请你前去一叙,说是要与东来阁下交流一下无噱心得。奴婢知道这一次邀请太过冒昧,不过这一次是奴婢的义父三令五申的,所以奴婢只能厚着脸皮前来一邀。”
的确,一直以来都是别人有求于夏千夕,还没夏千夕反过来求人的。一开始夏千夕也对义父的邀请很不在意,以为凭借自己的魅力邀请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少年完全不是问题,但濮阳菲的绝代风华早早就打击到骄傲的她,紧接着就是不小心偷听到东来的真正身份,这才觉得自己那个神秘的义父是多么的明智。
不过夏千夕的心里到现在还是有点不顺畅。
东来思绪了一下,回道:“这个不是很方便,毕竟本人不认识千夕小姐的义父,而且本人最近的公务比较多,时间安排上不是很宽松。”
说笑话,以东来现在的敏感身份,一个不知根底的陌生人前来邀请,他就要前去赴会,那岂不是自己找不痛快。即使那人没有恶意,但是武者之间的交流不是说交流就交流的,除非是真心知己,否则大家至多就是切磋、交流一下一些比较浅白,没什么实际意义的武学而已,不会真的拿自己的秘密来开玩笑。
在历史上,偷师偷学的例子多不胜数,东来还清晰记得神州某个渺小的海外国度在这一方面可是其中的佼佼者呢。而恶意引入歧路,布局陷害的更是被无数的茶楼说客说腻了,写臭了。最重要的是,何况东来不是他们夏家的狗,叫之则来,挥之则走。
武者是有尊严的。
所以东来的拒绝很是合理。
夏千夕没想到东来这么的不配合,拉不下脸来的她,也不再掩饰自己的不爽,冷哼了一声之后转身就走。
东来只是苦笑地摇头,没有说话。
“小来啊,以后遇到夏千夕这种骄傲不凡的人应该委婉一点,她的那个义父来头不小,你觉得就等于落了他的面子,他以后肯定会找你问题的;况且夏千夕本身的能量也是不小,以她在江淮的名声,随便泄露给一些笨蛋听,自然就会有人替他出头的。”<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