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儿又印上来了,这次纪宛莺的嘴迎着郑书豪的双唇微张,郑书豪的舌头立即伸到了他的嘴里,把嘴儿占得满满的。
这些都是昨天晚上发生的事。
……
想到这里时,纪宛莺的双腿不自觉的挤压到了一起,一个怪怪的感觉便从双腿向全身散发,让纪宛莺脸颊发烫。
“****!”纪宛莺在心里狠狠的骂了一下自己,然后从床上悄无声息的站了起来,赤着脚走向窗边。
虽然有窗帘的隔离,但纪宛莺还是能感觉到窗帘外面的晨光了。
手儿抬起,纪宛莺想把窗口前的窗帘拉开,手儿抬到半空时忽然想起男人还睡在床上,于是又把抬起来的手放下了。
想了想,纪宛莺转过身去,依然是赤着脚,从床边走过,进入卫生间去。
刷牙,洗脸,之后又洗了一个热水澡,把头发梳理整齐,纪宛莺才从卫生间里出来。
郑书豪还在睡。
纪宛莺轻拉了一下郑书豪的手,郑书豪立即就醒了。
不等郑书豪出声,纪宛莺弯下身子,嘴儿压到郑书豪的嘴上,小舌头在郑书豪的嘴里肆意的扰动着,散发出一阵阵的热。
时近中午,纪宛莺才软软的缩进郑书豪的怀里。
“我们的事,若是被谭有桥知道了,那谭家和纪家一定会大地震。”回到现实中来时,忧虑立即就压到了纪宛莺的心头,她好像已经看到自己的父母救助无门之后悲痛欲绝的样子。
“没有的事。”郑书豪把纪宛莺光滑而柔软的身子抱得更紧了一些之后说到:“纪宛莺是我郑家的人,和他谭有桥没有怎么关系,我们在一起怎么样,也和他谭有桥扯不上关系。”
“哥说的也对,我们怎么样,跟他谭有桥没关系。”纪宛莺把自己的担心压了下去,嘴里这样说到,只是心里的那一份担心太大了,她无论怎么压也压不下去。
也难怪纪宛莺会担心,谭家在信城,可是排得上号的人家,不但谭有桥家里的房产开发公司在信城鲜有对手,谭有桥的叔叔还是信城的一个大官,随便一句话就能让很多人俯首帖耳,不是一般人家可比的。
而纪宛莺的父母,开的只是一个小小的商业公司,和谭家没有任何可比性。
至于郑书豪的家,纪宛莺昨晚听郑书豪说过了,郑书豪的父亲现在一家小企业看门口,郑书豪的继母,就在开着一间很小的百货店,不但和谭有桥家的家底没法比,就连和纪宛莺家的家底,也是没有得比。
纪宛莺想到这些事时,感觉到心头一阵阵的绞痛,她只能把这些事先放下,不再去想,这个时候郑书豪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纪宛莺觉得老天很厚待她,所以她的心里就算有再多再大的担心,她也不会说出来,她要好好的享受和郑书豪在一起的时光。
中午,旅馆的服务员把午餐送来了,两人才依依不舍的穿上衣服起床。
洗漱完毕之后,郑书豪坐到桌子对面的椅子上,纪宛莺不干,她走了过去,在郑书豪的腿上坐下。
以前纪宛莺看到身边的女子沾在男人的身上,总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现在她自己也想分分钟沾在郑书豪的身上,终于明白喜欢一个人是怎么一回事了。
午餐吃的是什么?纪宛莺没太在意,她的整个心身,全都被温馨和甜蜜的感觉所包围着,她很想变成一颗小糖果,让郑书豪含在嘴里,甜甜的,那才叫开心!
下午六点,纪宛莺的生日晚宴正式开始。
纪宛莺自己订的小蛋糕,被郑书豪推掉了,换成了一个两层高的金色大蛋糕,十八支小蜡烛也是郑书豪细心挑选的,每一根都是一朵红色的玫瑰花,全手工制作,各不相同。
十八杯小小的香槟,围在大蛋糕的周围,晶莹剔透的琼脂小杯,更彰显出一种珍贵。
旁边的另一张桌子上,是郑书豪和纪宛莺两人喜欢吃的晚饭,虽然份量不多刚好够吃,但都是两人的所爱。
纪宛莺穿上了郑书豪在楼下的服装店里为她买的一套长裙。
长裙分为上下两件,上面是一件短小的衣服,下面是过膝长裙,全是最为鲜艳的红色,领口和短短的袖口是金、银、红、黄四色细小条纹布做成的翻条,领口下是一束红色布条做成的垂带,除此之外,整件衣裙不再有任何的饰品,纪宛莺觉得自己穿这一身红色显得特别的青春高贵。
“你的眼光真不错,我去过很多卖衣服的地方,从未选到一件能这样衬托出我身上气质的衣裙。”纪宛莺对郑书豪帮自己买的衣裙大为赞赏。
郑书豪微微的笑了笑说:“只有我郑书豪的女人,端庄秀气的女人,才真正的是穿怎么衣服都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