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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 第三章 屋檐下的少女(1 / 2)

 目前青春点数合计:

前川同学的三明治(+还有早上打业余棒球)。

被Sper纠缠。

晚上也被纠缠

目前青春点数合计

让人感觉到奇妙夏天来临那天的晚上。

天文观测已经收队,至于那个不知道是怎么找上门来,突然在藤和家现身还死赖在屋檐下不走的社也总算成功赶走后,时间已经过了晚上十一点。

手机在自己房内响起。由于铃声并不短,所以不是邮件。

我拿起手机,确认出现在液晶屏幕上的登记名称。「哦哦!」接到电话这可是头一遭。

我在床上坐下,把身子往后靠着墙壁。准备好能应对长期战的姿势之后,我按下通话键。

傅来的声音一如往常,平缓的让人感到舒服。

「喂喂-是丹羽同学吗?」

「在说话的人是粒子同学。」

「我就说我叫流子呀,」

「喔喔!是真正的粒子同学。」虽然我不知道有没有假货啦。

「我就说我叫流子呀-叫流子~!」

一个不好就会陷入这种对话的循环。来稍微改变话题的方向性吧。

「那称呼你为御船同学怎么样呢」

「不满意吗?」

「如果要那样叫,那粒子还比较好呢~不过我就说我叫流子呀~」

「了解了解~:呃,有什么事吗?」

我斩断了循环。嗯哼-粒子同学在电话另一端刻意咳了几声。我也趁这段期间稍微调整姿势。从开着没关的窗户传进来的虫鸣声,跟手机的来电铃声颇为相似。

「嗯~就像这样眼睛呀眨呀眨的睡不着呀~所以我就试着打电话给你了。」

「怎觉得文字前后的连接妤像挺妙不过睡不着是因为午觉睡太多了吗?」

「什么嘛,那缺乏梦的想法-啊!就是因为睡不着所以没有梦!刚刚流子同学是不是讲很棒的发言?」

「拍手拍手拍手。」

「哎呀-感谢感谢其实我正在紧张,基于双重的意义。」

「唔?」

「就是双关语,这种咚七呀,」

「在纠正你用语错误之前,那崩坏的语尾吸引了我的注意。」

「只是有点咬到而已呀!唉好痛-呜啊-鲜血的味道在嘴里绽放!」

听到碰碰咚咚往左右滚动的声音。看来粒子同学也躺到了床上。穿着睡衣的粒子同学

差点开始想象,不过话说回来,上个月她来住这里时我就看过了啊。只是那是艾莉欧的睡衣啦。

「呼~流了要是捐血车正好经过大家都会很开心的血量。」

那个出血的程度,与其期待有人经过还不如自己主动去医院会比较好吧?

「所以,你是为了什么紧张到生命会陷入危机的程度呢?」

「哎呀-因为我是第一次打电话给丹羽同学你呀。」

「嗯,是呀。」

「那样一来,我就会翻天覆地了呀!」

「是是那样吗。」听到她如此强调让我也跟着开始难为情了。

「讲电话会比平常对话还让人不好意思呢,就好像丹羽同学你啊,正在把下巴搭在我肩膀上贴着耳朵旁边讲话,让人觉得哇-哇啊~!你不觉得吗?」

「嗯是啦,是有一点那种感觉。」我试着逞强。一听到她这样说,害得我不由自主地开始介意了起来。

「或者想象是黄金鼠尺寸的丹羽同学在自己肩膀上缩成圆滚滚一团,就会产生,这种心情呢!」

「这推论不是以问句终结反而让我产生疑问了耶。」

「那,还有一个就是呀。」

「嗯嗯,还是老样子,我说的话大概只有听进去一半左右。」

「其实下星期,流子同学率领的篮球社有比赛喔。」

「咦?你有率领过吗?」

「我是在说偶尔也会有产生这种心情的日子嘛!」

「意思就是脑内队长啰。」

「哦!丹羽同学也很明事理嘛!」

不,我只是想随便回开个玩笑而已那对体育人士来说是一般性的幻想吗,

是啦,我也曾经历懂憬着足球队队长的时代没错。

「比赛那天就按照约定,来去参观一下好了。」

「哎呀哎呀!问题就是那一点啊这位太太!啊不对,丹羽同学!」

传来砰砰用手掌敲打着什么东西的声音。枕头吗?

「啊,虽然没什么关系不过今天早上真抱歉呢。哎呀,不好意思临时有事。」

「不,没关系啦。」而且万一让她跟艾莉欧见面似乎会很麻烦。「比起这事,有什么问题?」

「唔~」她咕哝一声。「其实啊-本来想要多练习到能说,而且达到能在比赛里多多上场的状态后再找你去看可是,如果真要那样,别说夏天,甚至会从篮球社里退休呢,!所以我就觉得有些着急,才想说这次,来找你试试啦)」

「嗯有什么关系呢。」

「可是呀,我要叫你去啊。结果我却没上场不是很那个吗?糟透了。所以我才会变得这么慎重嘛。」

「原来是这样理解。」

我也有相同经验。即使不愿意,也会想起那个明明儿子没机会上场,却必须特地跑来观赏比赛,同时还得准备茶水和照顾其它小孩的双亲。

「基于以上,我痛苦烦恼很久~睡不着!事情就是这样!」

「原来如此,0K-我掌握状况了。」

话虽如此,这也不是我能够帮上什么忙的事情。

即使派不上什么用场,是不是也多少讲点安慰话会比较好呢,

「那我今天会祈祷的,希望粒子同学能在比赛里上场。」

「啊哈哈!如果要选的话,加油比祈祷更让我高兴喔-!祈祷的对象是神明,可是加油的话,丹羽同学的声音就会传达给我吧?」

还有我就说我叫做流子呀~粒子同学这句专有台词即使是透过电话也给了我充满架势的安心感。

我已经成了深度的「我就说-」中毒者了。

「那如果能上场比赛而且万一还如此这般活跃了的话,是不是就可以来期侍丹羽同学给我的奖赏啰~说着玩的啦,耶嘿嘿。」

她以崭新的笑声修饰着发言,并要求我提供精神付出以外的东西。

「奖赏啊你有什么希望吗?如果是不超过我能力的愿望那什么都行,但标准爆低所以不往下挖地就很难喔,」

而且像这种会被归类到负数的愿望,谁会希望实现啊?事情就是这样,哇哈哈。

「嗯~那~祭典时一起去这种如何呢?毕竟我也差不多来到一个人去逛摊位会有些尴尬的年纪了嘛-」

「那反而是对我的奖赏吧?」

「耶?」

由于我压低声音喃喃说话,似乎没能传达到粒子同学的耳里。

「不,别在意。虽然跟方不方便没有直接关系,不过你所谓的祭典是在这镇上举办吗?」

即使像这样把窗户开着不关,也从来没有哪侗晚上听见祭典音乐傅进房里啊。

「呃,最大的祭典是在八月十三日举行吧?我记得每年,应该部是在那一天左右举办。小学时是附近的大姊姊带我去,很开心呢-」

「喔喔,」如果是十三日,那就是差不多三星期以后的事情吧。

「呃~?丹羽同学,你不知道这个却参加了业余棒球赛?」

「不知道什么?」

「每年那个业余棒球赛的,最后一场比赛的输赢,会决定祭典要由都市侧跟商店街侧哪一边来主导呀。虽然我也不知道这是谁决定的规则,不过好像是为了避免争执所以才成了这样。我爸说过-如果都市侧获胜,那商店街的人就不方便参加祭典,反过来也一样。」

不过大部分似乎都是都市侧获胜啦~粒子同学悠哉地如此追加。

前川同学说过的三星期后的正式好戏,就是在说与祭典相关的比赛吗?

啊~那现在还是正式比赛前的,练习比赛吗?不过根据结果,已经感觉商店街侧今年也败阵的机率很高了。万一那样,我还能去参加十三日晚上的祭典吗?

「啊,抱歉话题像正方形一样滚来滚去,不过」

「嗯?」对粒子同学语言也适应得差不多了嘛,我啊。已经连疑问都懒得穴嘴了。

「讲到帮比赛加油,藤和同学,也会一起来吗?我问一下试试。」

「我想应该不会去吧,大概。」

嗯~粒子同学经常很在意艾莉欧呢。如果我进一步去在意这一点,似乎会让事态脉络纠结

得更乱呢了维持舒适的气氛,我必须随时注意到这份距离感并加以保持才行。虽然这并不容

易,但总觉得这也是自作自受。

「是吗~那就.可以吧。不过讲这种话似乎不太好,啊~那个,抱歉呀。意见产生故障,我

也搞不清楚自己想说什么。」

「啊哈哈。」这时不要深入追究才聪明吧?

「啊,还有啊~讲到棒球所以讲一下中岛同学的事情。」

话题就像是在写着V字般唐突转了回来。毕竟刚才那件事长时间讨论下去并不会让人感到愉快,因此我试着顺利让它半途结束。至于现在,这是个我非常有兴趣的话题,所以无法提出异议。

不过从那时的动摇反应来推测,我还真没想到粒子同学会主动提起。

「嗯,怎么样?」我把原本伸长的脚弯了起来,做出准备接受意见的姿势。

或许是带着紧张吧,传来她吞着口水的声音。接着

「中岛同学他呀是今年,三月时我告白,但是被甩掉的对象。」

虽然命中了预测之一,不过是原本机率并没有预测得那么高的答案。

「是吗那还真是可惜呢。」

「咦?我吗?」

「不,是中岛。」

因为可是粒子同学耶!虽然并不突出,但在形形**众人之中可算是特别的存在呀。

「唔唔唔唔如果是那样,如果是丹羽同学的话那个这个」

「咦?你说什么?」

「没什~么~!是说,之前虽然讲过要大玩一场,但是一直没什么机会呢!」

「因为粒子同学你在忙啊~这不是好现象吗?」

「嗯~可是呀」

接下来我们就没完没了地,沉浸在闲谈中,直到某一边打了个哈欠为止。

聊了粒子同学离家出走的事情,还有我碰上的外星人(笑)的事情。

这些没什么意义的话题,就像是夜空中的星星般闪耀,然后消逝而去。

接着隔天早上。

在没有进行业余棒球赛的预定以及昨晚电话讲太久的影响之下,起床时间偏晚。

我搔着睡得头发乱翘的后脑走下楼梯,为了向恐怕早就已经起床的女女姑姑打声招呼,在藤和家里面晃了一圈。结果,有个应该不可以见到的家伙却普通地占了一席之地,让我怀疑自己的眼睛。

在藤和家的起居室里,有正在大嚼早餐的社,她的嘴里被煎蛋跟烤鳝鱼子给塞得满满的。

彷佛是冬眠前的熊,正在先吃起来存那样。

而且身上服装并不是太空服,而是推测为女女姑姑所有物的衬衫加裙子,这打扮简直就像是在表现「完全放轻松!顺利发射后的宇宙飞船内气氛!」吗?这个混帐。

无论是服装、庋肤、还是头发,统一都是即使用黑白表现也没有不妥的白色系。

或许一大早就去洗过澡了,头发湿湿地带着水分。顺便还享受着温泉旅馆气氛吗?这个混帐。

坐在桌子对面,正一脸微笑地望着社那狼吞虎咽模样的女女姑姑突然抡起头来,注意到我的存在。「早安呀-真真酱!」

「比起那个叫法,更让人觉得不对劲的那个是哪一位,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唔嗯?」皱着眉脸颊从内侧往外大大鼓起的社回过头来。从那近似银色的白发与五官散发出的呛人种神秘性被减少了六成,容易亲近的感觉增加就糟透了,先放一边不管。

我把视线投向女女姑姑,要求解释。大概是什么脏东西跑进了眼睛里面吧,女女姑姑正在使劲地把一边眼睛上下开闭着。依照解释方法也可以当作是在眨眼给眼色,但我无视了这个可能性。

「真真不赶快吃的话,早餐会被吃光的喔。」

因为有在别人家毫不客气大吃大喝的社吗?喂喂。

「是什么啊?那家伙。」

「连对朋友都这么冷淡是不行的喔真真。顺便说一下我认为现在已经来到对姑姑的,时期差不多该结束的时候啰,因为充电期间太长,女女现在正在漏电呢。」

那不是因为老化中而产生的误解吗?「才不是我的朋友,那个只是一般的可疑人士而已。」

「早上,去院子里洗衣服时就发现她倒在屋檐底下呀。」「我是在睡觉。」「所以,我就捡回来了。」「哇哈哈!」「呵哈哈哈哈!」别互相谈笑!别意气相投!还有别乱捡!

你是古早故事里的老婆婆吗!居然还施舍到这种地步。仔细看看在院子里的晒衣竿上,正挂着那件太空服设计的服装。恶梦在微风吹拂之下彷佛要飘动了起来。

还有艾莉欧也在院子里拿着竹扫把全力挥动。那是怎样啊。

「她说家里没有能拿来练习挥击的球棒,所以那是替代品。」

「噢。」原来是棒球练习吗。她那么喜欢业余棒球啊?

话说回来院子里有艾莉欧,起居室里有社跟女女姑姑。真是奇妙的感觉。

万一习惯就可怕了。

现在的心情,彷佛正在被迫进入「社也是藤和家的一分子」这样的平行世界。理由是因为社过度融入起居室吗?毫不客气的效力,真是不可小看。

女女姑姑把社那中分发型当成重点凝视,还温和地眯着眼角。

甚至要是社吃着吃着噎到了,她就「哎呀哎呀」说着并递出装有麦茶的杯子,展现出慈爱态度。

呃,也接受得太彻底了吧?已经放弃落差萌,开始以成为圣母角色为目标吗?

为了取回冷静,我弯腰坐下。选择桌子右侧附近空位坐稳后,我瞪着女女姑姑。

「那,为什么这么率直地让这家伙进来家里啊?」怀疑一下啊!这种东西!

不,是啦,跟某时期的你女儿比较起来,或许还值得信任也说不定啦。

可是拿同样位于负数的家伙来比较,难道不觉得空虚吗?

女女姑姑唔一声摒住呼吸。在氧气供给上偷懒了一阵子,将双颊颜色调节成红色之后,用手遮住嘴巴转开了视线。

「可可不是因为被叫成大姊姊才那样做哦!」

「,」我头开始痛了。清爽的早晨整个扭曲。

「呼呼呼,我对这女人施加了催眠术。这也是源自于我超能力的特技。」

社很得意地追加了个大谎话当辅助。

「那只是在拍马屁而已吧!」你这人没有自尊吗?

「因为有个举止怪异的中年女人逼近,」「哎呀真是的!不可以说什么怪异!」对扯到年龄的部分完全无视的女女姑姑穴嘴道。「所以我呀,就以」她装出假音超级无敌可爱地大叫。

「这种魔法之声来予以击退罢了。之后她就对我的肚量深深佩服而成为了我的部下。」

「那段过程简直可以在眼前重演呀。」

「不过女女是个不错的家伙,看来比你更懂得变通。」

是因为提供食物而让社干脆被驯服了吗?她很有技巧地把我当成踏脚石,吹捧着女女姑姑。那个表情散发着的气质,就像是对人类抱持着警戒心的弃犬,借着把食物作为媒介的动作而愿意稍微靠近那样。

虽然只是偶尔的想法,但认为动物跟人之间的交流,其实跟和外星人接触似乎类似,这样想的只有我吗?

不,我并不是在说,社隶属于外星人或者野狗之类的分类啦。

女女姑姑说着什么「第一次见面就能看穿女女的本质还还真是让人佩服的孩子呢~」之类发言轻微地痴呆着。

「如果是我,除了有好感的对象,一律不给予恩惠或帮助。」

社斩钉截铁说完,不知为何瞄了我一眼。是不是想说,就算你在屋檐下昏倒了我也不会救啦~这样呢?

女女姑姑个眨了两次眼睛,接着按照平常那样回给社一个微笑。

「我也是一样啊,就是因为对你有好感所以才会帮你呀。」

「是吗。」

社做出以她来说算是比较收敛的反应,垂下眼帘。

那个不多话的态度,似乎是因为女女姑姑的好意让她害差了起来。

艾莉欧从院子里察觉到以一脸不爽表情坐在起居室里的我,举起右手做出了个以早上的招呼来说太过夸张的挥动。我则是克制地挥挥手回应她。从眼角的余光中,我看到社撇了撇嘴。

「是因为在地球上长大所致吗那家伙似乎没有身为外星人的自觉。看来无法成为纯粹外星人的我的同伴。」

这评论方式还真有某战斗民族的风格啊(注:《七龙珠》的赛亚人。)。

「什么啊,你停止追着她跑的行动了吗?」

「既然原因尚未确定,还是有必要调查但实在提不起劲。」

社又开始意义不明地提到「工作」,喃喃抱怨着。

随性转着电视台的女女姑姑就像是要搭腔,也跟着开口自言自语。

「是说一大早就很热呢,这种天气会让人想钻进电冰箱里。」

「这次我可不会打开了。」甚至会加上盖子。

「好啦,也来去帮真真准备早餐吧,稍微等一下喔。」

在放弃会话上素有好评的姑姑撑着桌面让屁股离开椅子。因为想找个社不在场的地方向女女姑姑发问,原本我也打算跟上去,问题是又担心让非住户的家伙一个人留在起居室里的行为似乎不怎么妙。然而那鼓起的双颊,跟对食物的满意笑容(虽然在视线交会那瞬间就消失了)

让我觉得颇为傻眼,结果我还是站了起来。

我跟在前往走廊的女女姑姑身后,对着她的背影与摆荡着的长发发问。

「实际上,真的没关系吗?」

「有什么关系呢-?即使是不认识的女孩,也只是提供她睡一晚、吃一餐这点小事而已。对我来说,这跟真真或艾莉欧请朋友来住没什么差别呀。」

摆出逍遥态度的女女姑姑没有停下脚步,响应她对接受社的行为没有感到任何疑问。

这边先不计较她发言举止的松懈程度,要是会在童话里登场的纯真无暇女孩成长到四十岁,说不定就是这样的人。像这种基本上不去怀疑他人的特质。

把这种不平衡的部分全面表露在外度过人生的行为,就是她成为「大孩子」的由来吧。

「而且感觉就像是多了个妹妹。」

「那个汉字知识大概连检定三级都考不过吧。」居然把妹妹跟「女儿」弄混。

然而,即使如此。「还真是悠哉呢。」没办法放松下来的我简直就像个傻瓜。

住在至少比我故乡还要像个都市的地方的人,对人际关系却比较宽大。这件事哪里包含了让人忍不住失笑的愚蠢成分。因为我觉得那边的人,反而掌握住了本质。

至于乡下,周遭并没有什么人。既然人不多,那么就会逐渐对和人接触感到畏缩。

女女姑姑走进厨房,无视于外甥「不,那样太多了」的kang议把白饭添进碗里,并露出微笑。就像是在基于回顾时,才会出现的独特笑容。

「而且呀,有个的确私人理由。」

「是什么呢?」刚才的,阿姨否定吗?不会吧

女女姑姑像是个少女般腼腆了起来,以似乎会溶进早晨阳光里的音量,轻轻点明了心境的真相。

「因为她跟以前的艾利欧特很像,所以我不由得就对她很好呀。」

好啦,太空服晾干后。

不知为何我却必须送社回家。

她家是在哪里啊?

就算说是送艾莉欧去田村商店上班时顺便这也

「话先说在前面,我的脚踏车可不会飞哦。」

飞过的那台,已经在海底了。连原型还有没有保留着都很值得怀疑。南无阿弥陀佛。

「我怎么可能会期待你做出那么高次元的亲切行动?就让你帮忙我寻找睡觉地点吧。」

「睡觉地点?」不是回家吗?很快,之前说过的话就被推翻了。

「就是屋檐下。在工作结束之前我必须留在这星球上。」

「你说的屋檐下就是把木下重新排列组合吧(注..屋檐下是NOKISHITA,而木下是TA,通常是人名。)?」

我刻意把一贯性给打乱,好让她无法继续接着话响应。

当我正走向仓库牵脚踏车时,闪过眼里的景象让我停下脚步。

「好热~啊-」为了送我们出门而来到外面,却立刻就被煮熟的女女姑姑前面,可以看到低着头的社。那是个不符合她风格的,奇妙表情。她把折成一团夹在腋下的太空服抱紧避免掉落,同时用手指捏起胸前的衬衫往前拉。

「这衣服,真的可以拿走吗?」

「O~K~呀~」女女姑姑的眼神涣散。不愧是跟冷气机求婚的四十岁,对炎热没有抵抗力。

「我可不还你喔。」

「我就说送给你呀呜~」舌头已经快融化了。

「也不会回报喔。」

「如果要期待回报,我就会选适当的对象呀~」

「那是什么意思?」

「就是听起来的意思。」

「我就不要对你使用超能力吧。」

「啊哈哈,谢谢。」

社猛然转穿,背对女女姑姑。在她反转的途中,眼角的余光和我视线相对。

「你看什么看!」

「啊啊那真是,抱歉啊。」由于是个难得的对话,所以我忍不住仔细观察。

「你这混帐,下次在半夜看到太阳时就要知道是最后了!」

「那个,根本不算是半夜了吧?」

我的吐嘈被无视了。为了发泄焦躁与害羞,社用力踢着地面,并在玄关前面绕着圈。真像动物园的猴子。

「对了,话说回来,重点的艾莉欧呢?」

「在那里不是吗。」女女姑姑指着我的背后。

「嗯?」我只把头往后转。「嗯。」有了。

看来她之前就绕到了我的背后。

「我试着抓表哥的背后(注:原意是趁人不备。)。」

「对言词意义的理解方式太老实了,被相互抵销了哦?」

艾莉欧不解地歪着头。你不可能效法女女姑姑啦。还不如说,最近是怎么了。

像昨晚是模仿粒子同学叫我的方式,到底是想到了什么点子。

看了一眼从仓库被牵出来的脚踏车后,不知为何社哼了一声。本来我还很不以为然地推测又要从超能力者大人那里,发出什么对俗世交通工具的不满言论,但是她并没有继续开口说话。

好啦,艾莉欧会坐在脚踏车篮子里,至于社在我后方两人共乘?终于,虽然有着自称Sper,这个异常要素但是能和姑姑以外的人类共乘脚踏车的日子「到来」——我的运气并没有被设定成宽大到了这种事情能轻易获得承认的地步。

社在骑上脚踏车之前,把全罩式的太空活动用头盔戴了上去。是吧,我怎么会让普通的女孩子坐在脚踏车后面呢-不,头部以下是普通的衬衫和裙子所以意思是要我就此妥协吗?同样是头盔族(?),跟粒子同学的可爱也真是天差地别。没两下我就落到被两名可疑人物包夹的状态。

前有篮内女孩,後有头盔女孩,如果这是在下黑白棋的话,连我都变成不正常的骑车者了。

「慢走~要小心真真喔!」

「如果要不合理地担心**的话,就由你自己来送啊!」

「接下来就让你们年轻人自己慢慢来喔,呜呜我的青春亲爱的冷气机~!」四十岁用手扬着脸,为了从家电上获得心伤的治疗而缩回了屋内。在这里如果喊出「女女姑姑不是也还很年轻吗,」或许可以把那双脚给拉回来,但我的嘴并没有甜到足以自认是个大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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