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许乐做了一个梦。不是黑梦。与他对话的人不是那个无所不在。无所不能的伟大存在。而一个他看不清面容的模糊身影。他只能确认。绝对不是封余大叔。
“政府的妥协是为了维护联邦的长远利益。你难道不认为你的决定很没有大局观？”
“长远利益。大局观。只不过是某些人用来谋取身利益的遮羞布。他们想让联邦稳定。是因为他们需要从这个稳定肌体中吸血。然而这不是稳定。是麻木。所谓长远|益。终究也不过是他们的利益。比如利家的利益。”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这样做。可能会有很多无辜的人因为骚乱而死去。”
“你也说了。这是可能。我们不能提前考虑没有发生的事情。更何况我一直认为。如果麦德林死了。缺少了一个最能煽动民众的人物。也许上个月的动荡景象不会重演。”
“你低估了那些下层民众对他的狂热支持度。”
“民众总不可能被远蒙蔽。而事实上当证据出现的时候。已经有很多人开始怀疑他。只可惜这个过程被联邦强行中止了。因为再查下去。联邦里很多人自己会感到恐惧。”
“你这是在安慰自己。”梦说道：“会有成百上人死去。而你只是为了满足你虚伪的德感。实践你私人的目标。从这个意义上讲。你将是一个恐怖分子。”
“不。麦德林才是恐怖分子。因为他已经有成百上千人死去。如果他不死。我不知道会不会有更多的人死去。”
“法律已经宣判他无罪。”
“麦德林能够逃脱法律的审判。是因为他用社会的动荡威胁很多胆怯的人们。这就像是一匪徒拿了一把菜刀。放在了一位老妇的脖子上。然后索要金钱。总不能因为他的里一直有把菜刀。便一直不去管他吧？”
“不是所有的案件。最后都会的到审判。”
“我坚持。”
“你在坚持什么？被书本教育出的可笑正义感？还是个人实力膨胀之后想成为终极审判者的冲动？”
“我坚持错的就错的。犯错的便要付出代价。杀人的目的不是杀人。而是讲个道理是非。”
“宇宙这头是一种是非。那头又有一种是非。你的是非并不见的是所有人的是非。”
“可我就是我。我当然只能坚持自己的是非。”
“这是天真的冲动。幼稚的热血。”
“年轻的时候。什么都不怕。唯有一腔热血。临到老了。什么都有了。热血却没了。趁着还未老之前。赶紧把热血泼洒出去。也许可行。”
梦的那头沉默了很久。重复了一遍先前的话语：“你将是一个狂热的危险的没有大局不珍惜生命的恐怖分子。”
许乐沉默了很久。对着那个模糊的影子。或许是着自己说道：“是便是吧。我做此事。不是为了什么政治理念。不是为了替亲人报仇。也不是席勒戏剧里|些侠客所执着的国仇。只是坚持自己认为对的道理。”
“如果这样的人是恐怖分子。那我就是恐怖分子。”
说完这句话。梦中那个模糊的身影远离。许乐从睡梦中醒来。他揉了揉有些发涩的双眼。静的看着玻璃窗的方向。距麦德林退出总统大选已经过去了二十几天。如同夫人所安排的那样。他选择了暂时的休息。每天就在望都的公寓与首都郊区的白水公司之间沉默往返。
公寓窗外是一株爬=虎的藤。从春天一直延展至夏时到了最盛。将将占据了半面窗户。此时隆冬已至。那些绿油油的叶。变成了煞人的火焰红色。然后逐片下飘走。令人心生悸然。
离开公寓。坐车前往白水公司。通过权限确认之后。进入了第七小组专属的军械库。清冷的的下通道灯光。伴随着他的脚步声不时亮起。
军械库的最深处。戴着防护镜的白玉兰正在拆御着手中的枪械。轻声细语说道：“今天我们学习的是。通用子弹类型在H系列枪族中的替换使用可能遇到的问题。需要实习的是狭小空间里的突击移动路线。与射击速度的配合。”
……
……
没忍住。看了看书评。想解释两句。许乐当然不是我。他脑子里想的东西。和我没有半点干系。我也不会做评价。嗯。需要的话。我还可以好好批判他。以批评的态度写嘛。
因为事先没有想到会有这么多争论。所以今天的节里多花了些语句解释了一下。当然是站在他的立场上解释。其实说白了。人和人的是非观永远都不可能是一样的。
许乐至少有一个极强悍的优点或者说可怕之处。那就是坚持自己的想法并且实践之。也许他是错的？谁知道呢。我让他不惹大问题就行了。这是虚妄的世界。可以做安排。以咱们写的东叫意淫小说。当然不可能符合实际。
附：主要还是想写被遗忘很久的品质。较真儿。想写一个较真儿的人。从今往后。只写情节。再不解释了。一来太累。几千字比几万字还累。二来发现说多错多……娘的。不虚饰了。也别假模假样说什么不置评了。
我就是坚持麦德林这种人必须付出足够的代价。蓄意杀害无辜者。必死。写个故事。还不能让男主角快意恩仇一把。未免太憋屈了些。还多花一些付费文字解释。这是我的问题。说明我还是不该看书评。毕竟是个怯懦到了极点的。
今后向许乐学习。只写。不说。）<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