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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节 第二十七章 『自身的名字』(1 / 2)

 第二十七章『自身的名字』

什么是好,什么是坏

答案恐怕只存在自己心中

就把这份恐惧取名为期待吧

森林里的小空地上,聚集着平安躲过攻击的人们。

包含全龙交涉部队,人数共约五十名。

在森林彼端那片因月光攻击而破碎的原野上,可看见2nd-G的成员。

然而,他们还没有要采取行动的意思。

无论是进攻或是迎击,双方都需要时间重新调整状态。

此刻在空地上,新庄面对就地而坐的同伴们说明。

让佐山陪伴在身旁的她垂下眉梢,以手按住胸口说:

「就是这么回事,我是拥有这种体质的种族。」

所以

「很抱歉一直瞒着大家。」

站在新庄身旁的佐山看着她低下头。

新庄同学做人太认真了,佐山心想。因为太认真,难免会有吃亏的时候,不过

现在的状况又会如何呢?

新庄缓缓抬起头。

她像是在偷看众人表情似地挺起纤细的身躯。看着这般模样的新庄,大家几乎都露出困惑的眼神。

这也是没办法的,佐山心想。

毕竟在战场上听到新庄突如其来的告白,任谁都会如此。

相信必须等到以后,大家才会慢慢了解新庄这番告白的意思。

在大家一片讶异的视线中央,就地而坐的一名同伴站了起来。

「虽然还搞不太懂,可是我打个岔行吗?」

说话的人是风见。

她把GSP2和附属的盾牌塞给出云后,朝新庄这边走来。

风见的表情平静,并且沉默不语。走了正好十步路后,她站到新庄面前。

这时,风见叹了口气,轻轻垂下肩膀说:

「佐山,撑住她。」

话语传来的同时,新庄脸颊发出清脆声音。

佐山撑住了新庄像在颤抖似地摇晃的身体。

这时,已经完全挥下右巴掌的风见这么说:

「嗯,差不多这样就行了吧。不过,我把话说在前头喔以后你要是还为了这种事情跟我们道歉,我照样会赏你巴掌。就是这么回事。」

「这样就行了吗?」

听到新庄像在观察反应似的询问后,风见叹了口气,并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说:

「我说啊,我们的工作不是为了坦承自己的一切吧?说也好,不说也好,都是你的自由。还有,坦承与否的责任也在于你自己,新庄。」

新庄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陷入思考之中。

撑住新庄背部的佐山发现风见瞥了他一眼,于是开口说:

「当然了,对于新庄同学瞒着我没说这点,我也不觉得困扰。」

「你也这么觉得吧?我都没印象这件事情带给我什么困扰过基本上,总是陪在你身边的那个笨蛋都说他的受害率是零了,我们这些跟你有那么点距离的人,当然没理由啰嗦什么。」

「可是啊」风见看向新庄接着说:

「这种事情不是道歉就好了喔?因为人们是在做了坏事的时候,才需要道歉。如果没这样却跟人道歉那会使得你的存在本身变成是一件坏事,你知道吗?你就是因为不想见到这样的结果,才表明身分的吧?不是吗?」

「嗯,对。」

「那就好。很抱歉打了你一巴掌,不过我有手下留情,所以别追究了吧。」

就在新庄发出「嗯」的一声用力点头时

她的鼻孔突然流出红色液体。

「哇、哇啊!佐、佐山同学!你有没有手帕什么的?」

「呵呵呵,新庄同学,你流鼻血的样子也很有魅力喔」

「佐山!你在亢奋个什么劲啊!还不快找什么可以擦的东西」

「稍等一下风见,我比较在意你手下留情的程度是出了什么问题。」

听到佐山的话后,大家朝风见投以责怪的眼神。

受到多人白眼的风见一边露出困扰的表情发出「咦?咦?」的声音,一边说:

「我、我只用了平常赏觉巴掌时的十分之一力量而已啊」

「原来我每次都挨了那十倍力道的巴掌啊」

「哎呀呀?两位怎么在这里毫无顾忌地打情骂俏了起来?」

「明明是暴力话题,哪里像在打情骂俏了!!」

在场没有人理会出云。

佐山从胸前口袋拿出貘和手帕。

他先让貘坐在头顶上,然后用手帕擦拭新庄的鼻子下方和嘴唇周围,发现流鼻血的状况已缓和许多。

看见新庄以眼神投来「没事吧?」的疑问,佐山点了点头。风见也安心地叹了口气说:

「不过,你们两个为什么这么晚才来?」

「嗯,因为我在努力让新庄同学认同她身体的价值,所以在床上进行了某些」

「哇啊!!」

新庄揪起佐山胸口大叫。

或许是没听清楚佐山的话,也或许是被新庄的奇异叫声吓到,包括风见的每个人都停下动作,露出讶异的眼神看向佐山。

风见代表大家,倾着头说: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你说认同价值然后怎样?」

佐山越过新庄头部看向风见、看向大家点点头说:

「所以我就扒开」

「我就说不能说啊!!」

新庄开口说话的瞬间,抓起佐山的领口不停摇晃他的身体。

佐山一边感受视野不停晃动,一边心想:

喔,这就是人家说的打情骂俏啊。

呵呵,打情骂俏的初体验。原来像一般人那样打闹拌嘴的感觉

「真是赞」

打情骂俏万岁!尽管摇吧!就在佐山这么想着时,新庄勒紧了他的领带。

「等、等一下,新庄同学。再这样下去,就快超出我的涅盘(注:梵语nirvana的音译,意指佛陀圆满诸德,寂灭诸恶的解脱境地)极限,进入红色警戒区了!」

「我就是要找出源头,消灭吵死人的言语!」

尽管佐山出声制止,今晚的新庄却毫不留情。

当新庄面带愤怒与佐山两人互扯着手臂和衣领时,一旁的风见点点头说:

「原来如此原来你们两个都是啊~」

「风、风见同学,拜托你不要也用奇怪的**角度看事实好不好!」

「佐山,我看她还很不习惯的样子,你要好好对待人家喔。」

「放心吧。别看我这样,我对新庄同学是很温柔的。不过,对其他人是采取平等态度就是了。」

「拜、拜托,你们不要在越过我的头进行会让人误解的交谈好不好!再说风见同学!你干嘛自己做出**结论就跑回去坐啊」

「就是啊。」有个人起身说道。佐山一看,发现是大树。

「总之老师绝对不允许不纯洁的异**往!」

「冷静点,大树老师。新庄同学是双性人,两性分别和不纯相乘后加总刚好得零。」

「啊呃是这样计算的吗?」

或许是没听到大家偷偷说着「谁快来教教她吧」的声音,大树露出笑脸试图为自己打圆场:

「不、不过,这样老师就放心了。而且,切同学第一次来到学校时,老师早就发现她是运同学了。」

听到大树的话后,所有人停顿了一秒钟,跟着大喊:

「少骗人了!!」

「什、什么骗人?一般人都会发现吧。」

「就算一般人会发现,你也很难」

听到大家这么嘀咕,大树发出「哼哼」的一声挺起胸膛说:

「可是我真的发现了啊。即便如此,老师不曾觉得新庄同学你带来过困扰,也不曾同情过你喔?在学校或其他地方,老师也都会藏起这对耳朵,但如果有机会坦承,老师一定也会说出来的。决定要不要坦承时,会考虑到时代或世界等很多很多因素,个人的心情也会有所影响。重点是要怎么在两者之间找到一个平衡点。」

佐山感觉到被他拙在怀里的新庄放松了身体。

「不过」大树一边为自己方才的发言感到满足,一边说下去:

「决定表明身分让自己不再感到痛苦是件好事。好比说,风见同学就是藉由在众人面前表现暴力行为哇啊啊啊啊!反应好快!」

大树身后的下方伸出好几只手,把她拉进了就地而坐的影子之中。

佐山没有理会「咿」的惨叫声,松开怀里的新庄。

两人之间隔开一些距离后,新庄露出困扰的表情说:

「真的这样就行了吗?」

「等到所有结果都出来后,再重新思考一遍就好了现在仪式只进行到一半而已啊。」

「说的也是。」新庄点点头,然后收起困扰的神情。

下一秒钟,南边设有本营的方向传来了声音。

心想「怎么回事」的佐山一看,发现四吉率领着几人朝向这方跑来。身穿飞行夹克的四吉一边朝向这方挥手,一边说:

「大、大事不妙啦哔!本营果然也受到月光直击,全毁啦哔呃啊!!」

不知怎地,四吉横向飞了出去。身穿白袍的老人三明从他身后跑了过来说:

「请原谅我小弟太愚蠢不懂得看状况,还猛在语尾搞笑!我、我跟兄长们事后会把那个笨蛋关起来好好教训一番」

「你就省掉让人深感兴趣的开场白,说重点吧。」

听到佐山的话后,三明一边放慢脚步跑近他,一边说:

「跟您报告本营的受害状况,一切补给物资等物品全消失了。也就是说,我们必须只靠目前在这里的人员和装备继续战斗,就是这么一回事!」

听到三明的话后,大家纷纷站起身,看向自己的装备。

每个人回想着方才落下的月光、在那之前的战斗状况,以及自己在战斗中采取了什么行动。风见嘀咕说:

「我们解除了概念兵器的限制器贤石燃料几乎都用光了耶?」

「就是这么回事,千里我们被敌人将了一军。」

出云以烦躁的口吻说道。在他前方、三明的身后,本营的存活者们来到了空地上。

那是一群蓝黑色身影的人们。

他们是倚着铁拐杖的大城至、Sf、黛安娜,以及

「布莲西儿。希尔特也将以1st-G的特别监察官身分与各位同行。」

声音来自黛安娜身旁。

一身黑衣、头戴三角帽的少女肩上站着小鸟,脚边带着黑猫这么告诉了大家。

「你们这些与1st-G的龙交谈过的人们,能够让我见识到什么样的战斗呢?你们要是没有获胜,我们会很伤脑筋的我怎么也没料到,连在本营喝茶都会遭受攻击,还害我把茶洒了出来。」

「因为一杯茶而要战争啊,真是适合在历史上留下记录的佳话哪。」

说罢,佐山看向布莲西儿等人的后方。

「老人家。」

「压轴上场了啊。」

身穿白袍、抱着细长包裹和铁盒子的大城,站在后方竖起右手大拇指。

「好了,我也把圣乔治带来了,还有御言你拜托我的东西也带来了不过,照现状看来,我们好像一路被逼退,情况很紧急的样子耶」

大城露出苦笑。

「该怎么办才好呢?」

热田的声音在平静的湖面上响起:

「意思就是说,全龙交涉部队现在一点儿办法都没有啊。」

这里是概念空间中央,也就是佐山与月读进行事前交涉的人工湖南岸。

开辟森林而建的三十公尺见方泥土地广场上,杂草丛生。

与热田一同站在广场上的鹿岛开口说:

「全龙交涉部队似乎停下了动作这表示如我们所愿,月光轰炸也击中了本营。」

「监察官什么的不是也在本营吗?这样会留下坏印象耶?」

「你不是最喜欢看到这种事情发生吗?热田。」

热田笑答:「没错。」鹿岛回以苦笑后,看向了人工湖。

木材已腐蚀的浮动栈桥从杂草广场延伸到湖面上。

栈桥一路延伸到湖面中央,那站在湖上的巨大铁块脚下。

「好高大啊」

一尊全高五百公尺的铁巨人逆着月光伫立。

荒王。

它为了保持步行平衡而设计得较长的两只手臂,此刻像抱着什么东西似地高举在半空中。

荒王头部,仿佛向内凹陷似地存在着的舰桥废墟附近,萦绕着因空气对流而产生的薄云。

鹿岛仰望着荒王思考了起来。

我又来到了这里啊。

他们也能够来到这里吗?

对于鹿岛心中的疑问,一旁轻轻挥动布都的热田做出了回应:

「嘿嘿他们会来吗?反正我也找到理由可以小小修理他们一下了。一个小鬼怎么可以得到成shu女人的认同呢?这样不行喔。」

「虽然我听不太懂你在说什么,但看得出来你把私人恩怨整个扯进来了。」

「对啊,不过这样没什么不好吧?要跟人战斗,本来就应该找一些理由啊。现在我可以安心地扁他们了好!等赢了再高歌一曲吧。」

「抱歉,我不介意输掉。」

「你在说什么莫名奇妙的话啊!」

说着,热田把布都高举到头上,然后挥向侧边。

这时,布都的轨道忽然形成一道黑影往下落。

蓝黑色的黑影。

黑影之所以形成,只有一个原因。

因为布都斩断了月光。

随着热田挥动布都的动作结束,黑影逐渐淡去消失。

然后,热田用手拎着布都,抬头仰望天空嘟囔:

「不知道那个佐山有多少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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