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打算怎办?
这个嘛你就把它想成是我在赎罪吧!百合不也跟你说我是如何地爱恋着你吗?你放心,我绝对不会移情别恋,无论如何都不会离开你。
我也是。
我们俩浓情蜜意地相拥着,一起进入欢乐的殿堂
最近有件事令我怎么也想不透。
我目前住的地方虽然是堀井敬三从事不法买卖的根据地,可是自从我来了之后,从未见过他在这里进行任何交易。因此,我忍不住问他:
关于这件事,我必须跟你说清楚。除了这里以外,我还有两个根据地,而且我是以不同的面孔和名字出现在不同的地方。我现在把另外两个化名和根据地告诉你,你不可以记在纸上,要把它们深深烙印在你的脑海里,万一这里发生意状况,你必须到那边去避难。
就这样,堀井敬三把另外两个秘密藏身处的电话号码,以及他的化名全都告诉我,并且要我重复念了许多次。这使我在日后陷入危险境地时,大大地派上用场。
我藏匿在这个地下室大约一个月之后,有一晚,堀井敬三拿了一件奇怪的东西给我。
音祢,你去试穿一下这个。
他从一只旅行手提包里拿出一件黑色的紧身衣,这件紧身衣附有袜子和手套,从头部以下紧贴着身体曲线。
哇啊!你要我穿这种衣服做什么?
你先别管,照我说的去做。
他将我拥入怀里,不停地亲吻我,让我无法拒绝他的要求。
好吧!我到隔壁房间试穿,你不要偷看哦!
哈哈!有什么关系?
不要啦!
好吧!我不看、我不看。
于是我拿着紧身衣跑到隔壁房间,先将身上所有的衣服全部脱掉,迅速地换上紧身衣,整件衣服完全紧贴在我的身上。
可想而之,这是堀井敬三特别为我量身订做的。
穿好紧身衣后,我站在镜子前面打量自己。从丰满的**到浑圆的臀部,全部曲线毕露,我的脸顿时胀得通红。
(这一定是他低俗的癖好之一。)
音祢,你在做什么?还没有好吗?
人家不好意思
别害羞,出来吧!顺便把这个戴上。
我忸忸怩怩地走出来,只见堀井敬三炙热的眼眸上下打量着我,眼中燃烧着熊熊的欲火。
音祢,真是太美了!你曼妙的身材简直无人能比。快把这件长袍穿上,再戴上这个面具。
他替我戴上一个黑绸材质的面具,又帮我穿上一件长袍。这件长袍外面是全黑的,里面则是黑白条纹相间,简直就像早期将军所穿的斗篷。
穿戴完毕,他再度仔细地打量我,然后在我面前跪下。
音祢女王!我是你最忠实的仆人。
(他到底在打什么主意啊?)
暗夜中的飨宴
堀井敬三带我来到一个充满朦胧烟雾、灯光昏暗的地下寻欢场所。
在密闭的室内,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酒味、使人发呛的女人胭脂味,以及沉浸在酒气中的男人散出来的体臭味处处都足以令人窒息。
我看到一对对用面具遮住面目的男女相互拥抱着。起初,他们只是靠在一起窃窃私语,等到几杯黄杨一下肚,男男女女都变得无比开放,丝毫不避讳其他人的眼光。
眼前所见皆是拥吻、纠缠在一起的男女,占满整个地下会场。
这是从事地下买卖者的秘密聚会,会费是一个人一万元;另外还有一个条件,就是来的人都必须携带女伴。
讨厌啦!你怎么带我来这种地方。
尽管我的脸上戴着面具,但我还是害怕得抬不起头来。
我尽可能用长袍遮住身体,若不这么做,我实在无法抵抗那些好色之徒频频向我投来的猥亵的眼神。
堀井敬三身穿晚礼服,面具下那双充满酒气的双眼发出奇异的光芒。
哈哈哈!没办法,这里规定必须携带女伴参加。难道你希望我带其他女人来这种地方吗?
我才不管你!
我微微转过身去,跟他闹起别扭。
不知何时,我已经学会了这一招。
就算是这样,你为什么不让我打扮得端庄一点?没有必要穿这种引人遐思的衣服你看,大家都色迷迷地直盯着我看。
有什么关系!你应该大方一点,让大家好好欣赏你的美丽曲线啊!你可是今晚最受瞩目的女王!那些男人正垂涎欲滴地看着你呢!
讨厌!你怎么可以说这种话?
你有没有看到那些女人恨得牙痒痒的别闹了,你靠过来一点!
我小心翼翼地往堀井敬三身边移动,他却一把将我抱过去,让我坐在他的腿上。
会场的中央有一个圆型舞台,全场只有那里装设明亮的照明设备,将舞台照得异常明亮、刺眼。
舞台下大约有五十张桌子,每张桌子前都坐着一对对戴着面具的男女。或许是受了酒精的影响,几乎所有的女人都坐在男人的腿上,男人们的手在她们身上四处游移、骚弄着,使她们发出娇滴滴的轻笑声。男人们不停地爱抚坐在他们腿上的女人,偶尔还会用色迷迷的眼神肆无忌惮地看着我。
舞台此时正上演着脱衣舞,但却吸引不了台下观众的视线。因为和舞台上的脱衣舞比起来,台下观众的动作举止更加*荡不堪。
亲爱的,你为什么带我来这种地方?应该有什么目的吧!
我害羞得将头埋在堀井敬三的胸前,说话声音也变得娇滴滴。
嗯可以说是来观察情况。
什么意思?
待会儿你就知道了。你看那里,那是我来这里的其中一个目的那边不是有个棕榈树盆栽吗?盆栽旁边的那一桌,有一对男女相拥在一起,你知道那是谁吗?
我微微抬起头朝堀井敬三说的方向望去。那里有一个穿着晚礼服的男人正和穿着暴露的女人进行一场火热的成人秀。
他们两人都戴着面具,我无法看到他们的真面目。只见女人裸露在外的雪白手臂环绕在男人的颈项上,他们正热烈地吸吮对方的唇。
谁他们是谁?
那个男人就是你的建彦舅舅啊!至于那个女人,你应该心里有数。
我们回家快点离开这里好不好?我不想让建彦舅舅看到我在这种地方。
没关系,他不会知道的。就算是警察也不会料到你在这种地方。
可是他从刚刚就一直盯着我看。
这么说,那个女人一定很不高兴喽!
她是笠原薰吗?
当然。
建彦舅舅来这种地方并不稀奇,毕竟他也是从事地下买卖的人。而这里必须携带女伴参加,所以他带笠原薰来,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既然堀井敬三知道建彦舅舅他们会在这里,为什么还要带我来呢?他明知道我正在躲避黑白两道的追缉,为什么还)
我纳闷地抬起头来,只见堀井敬三仍旧坦然自若地抱着我观赏舞台上的脱衣舞。
我再度望向棕榈树盆栽那个方向。建彦舅舅和笠原薰的唇还是停在彼此的唇上,我心里感到一阵羞耻,全身发烫。
话又说回来,我凭什么鄙视建彦舅舅和笠原薰的作为呢?我自己不也坐在堀井敬三的膝上,和他相拥着吗?
过了一会儿,建彦舅舅终于结束他和笠原薰的长吻,当他离开对方的唇时,还偷偷朝我这里瞄了一眼,我吓得急忙把头埋进堀井敬三的胸前。
建彦舅舅还在看这边吗?
嗯,他正朝这里看。笠原薰那个女人已经打翻醋罐子了。
他该不会发现我的真实身分了吧?
不会的。
你赶快带我离开这里,好不好?
放轻松一点,你再忍耐一下。你看、你看!好戏终于上场了,赶快把头抬起来看看。
场内顿时响起一阵如雷的掌声,我好奇地抬起头望向舞台。霎时瞪大双眼,屏住气息。
(舞台上那两个人不正是鬼头庄七和楚楚可怜的佐竹由香利吗?)
鬼头庄七下半身穿着黑色紧身裤,裸露在外的上半身则布满一整片的刺青。在明亮的灯光照射下,鬼头庄七壮硕的肌肉散发出暴戾的气息,他的手臂上还缠绕着一条皮鞭。
上次在猎户座看到的低级表演就要开始,你看看大家的眼神。
我悄悄环视微暗的会场,只见刚才对脱衣舞表演不屑一顾的男男女女,现在都瞪大双眼、聚精会神地注视着舞台,他们的眼神中充满**的光芒与期待。
(到底他们在期待些什么呢?)
我若无其事地将视线转回舞台。
舞台上,全身刺青的壮硕男人正鞭打着楚楚可怜的佐竹由香利,她像一头绵羊般卷曲着身体,到处乱窜。
(为什么这种壮硕男人鞭打可怜少女的**,可以使在场的所有观众聚精会神地观赏呢?)
扮演可怜少女的佐竹由香利逃到场边后,终于落入男人手中。她不断地扭动身躯,企图逃离鬼头庄七的魔掌。
尽管住竹由利香努力挣扎,身上的衣服仍被鬼城七一件件地剥去突然间,我的脑海中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
(堀井敬三说的好戏要上场了是指这个吗?)
不要啦!不要啦!我不要看这种变态表演,你赶快带我离开这里。你为什么带人家来这种地方?
我死命地抓着堀井敬三的手,不停地摇晃着。
对不起,其实我也不喜欢看这种表演。但因为你太过同情那个女孩子,我才想让你见识一下她的真面目。假如你不想看,就把眼睛闭起来,靠在我怀里吧!
我死命地将脸靠在他的胸膛上。
堀井敬三虽不尽然是个好人,但还是有他温柔、可靠的地方。每次只要他这样紧紧抱住我,我就会忘记所有的不愉快和烦恼。
但是现在我却无法安定心神。观众席上的骚动,以及此起彼落的叹息声,都让我不由自主地颤抖。
唯一让我觉得安心的是,舞台上仍不停传出唰!唰!的鞭打声,这表示不堪入目的下流表演还没始吧!
音祢。
堀井敬三靠在我的耳边温柔地说道:
现在换佐竹由香利手拿皮鞭,追着鬼头庄七打。在你众多的竞争者当中,这个女孩是最可怕的对手。
没多久,我已经满身大汗,浑身湿漉漉的了。
这时候,有个男服务生走到堀井敬三身边跟他说了几句话,我感到他的身体微微地颤抖。
啊!好的。音祢,你先下来一下。
不要、不要,你不能丢下我不管!
可是百合打电话来,可能有重要的事情要交代!
会有什么重要的事呢?
所以我才要去接一下电话,不然怎么会知道呢?你在这里等着,我马上回来。
那你要赶快回来哦!我一个人在这里会害怕。
好,我马上回来。
堀井敬三跟在服务生后面出去后,场内的其他男人一致将目光对准我,仔细地上下打量我。
他们一定好奇为什么我对这种难得一见的精采表演如此厌恶呢?
建彦舅舅也露出一副不置可信的表情,直盯着我看。在他身旁的笠原薰见状,气愤地拉一下他的耳朵。
建彦舅舅一边苦笑,一边把视线转向舞台。
突然间,微暗的观众席传出一阵阵暖昧、恶心的喘息声,
(啊!难道低俗、下流的表演快要上演了吗?)
我全身僵硬地偷偷将视线转向舞台。就在这个时候,舞台上的灯光忽然连续闪了两、三次。
观众席上的男男女女纷纷尖叫一声,跟着倏地站起来。
警察来了!
刹那间,在黄昏灯光照射下的会场内起了一阵骚动,变得十分混乱。
警察这两个字深深地刺痛我的心,我惶恐地往舞台方向看去,竟看到全*的佐竹由香利急忙把衣服穿上,以及全*、露出全身黑色刺青的壮硕男人鬼头庄七也慌张地跳下舞台。
安静、安静!没关系,我们设有一条密道,请各位按照顺序从那个出口走出去。
一位看起来像是会场负责人的男人,跳上舞台嘶声叫喊着。在他的嘶吼声中,我看见原本挂着壁画的墙壁出现一个四角形的洞口,洞的另一端有一条黑暗的地道。所有人一看到那条地道,不禁蜂拥地奔进地道。
(我该怎么办才好?)
堀井敬三还没有回来,就算从这里逃出去,我也不敢穿着这身装扮走在路上。况且,我身上一毛钱也没有。
你还在那里磨姑什么?快点进入地道!再不快一点。我们就要关门了。
(看来我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了。)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跟着其他人走进阴暗的地道。
这条地道非常长,好像是通往马路对面大厦的地下楼层,大家在黑暗中互相推挤着。
负责人料到可能会有这种突发状况,所以早就准备好大家先前寄放的大衣和私人物品,一个一个地传过来。
请大家拿下面具,态度自然一点,一个个照顺序走出这栋大厦。
于是我尽可能远离人群,来到阴暗的出口处取下面具。
就在这时,背后忽然传来声惊叫:
啊!
在我听见尖叫声的同时,有人握住我的手腕,而这个人正是我的舅舅佐竹建彦!<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