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佐秋枫还需要对女性傀儡的面部不断进行培养中的微调,让其更加符合女性的柔性美,而不是显得有些粗狂的宽额骨,相信大家应该能猜出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
这也是佐秋枫为什么会设置成无性的原因。
说实话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其实佐秋枫做出来两具复制自己的炼金傀儡后,还要搞大其中一具的肚子,心里真是妈卖批了。
只是自己种的苦果,含泪也要吃下去。
“差不多了!”
佐秋枫拍拍手,他在炼金工坊待到了后半夜,不断的对女性傀儡的面貌进行微调,真人捏脸可比四大邪术的整容邪乎多了。
之所以都没想着回去老婆孩子热炕头,估计正在羞愤劲头上的陆姑娘回去也只有打地铺的份吧。
所以佐秋枫干脆就利用这不可多得的时间做完了最后的工序。
“老大,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用一些材料熬煮的药水加上血液竟然就能培养出人体,这可比用‘造化丹’复活还不科学!”
很难想象‘不科学’三个字会从修真界土著的罗睺嘴里说出来。
作为全程残余的罗睺可以说是看着老大凭空造出了两具真人傀儡,冲击力不可谓不大,眼下培育完成,罗睺自然磨蹭过来凑热闹了。
“基操勿六!”
佐秋枫驴唇不对马嘴的应付了一句,目光则死死的盯着营养罐内渐渐排出下降的营养液,两具炼金傀儡也逐渐暴露在空气中。
哗啦啦!
营养馆内的液体不知顺着管道排到了哪里。
当营养液干涸后。
噗通!
两声落地轻响过后,两具制造出的炼金傀儡就如同本能般落地站稳,而不是一头栽倒。
下一秒。
“呼~嘶~!”
两具炼金傀儡的胸膛猛地挺起,自鼻腔吸入第一口空气,当肺腑完成呼吸的瞬间作为核心的心脏剧烈的跳动起来。
噗通!噗通!噗通!
强有力的心跳声回荡在寂静的可怖的炼金工坊内,两具炼金傀儡的出现更是为其染上了诡异的色彩。
刷!
呼吸,供血等正常后,两具炼金傀儡紧闭的眼睛刷的睁开。
“咦!”
见惯了大风大浪的罗睺在见到两具宛如真人一样被液体泡出来的炼金傀儡时都吓的缩了缩,睁眼时还以为是活了过来,可以想完全没有灵魂的身躯怎么可能活过来。
旋即罗睺就是一股莫名的激动情绪涌上心头,眼睛放光。
“这特么不就是最完美的夺舍肉身嘛!”
罗睺不由得想心想道。
然而别看两具炼金傀儡与真人无疑,能够做到站立,呼吸,心脏的跳动,宛如真人一般,可见其死灰一样空洞的双眸就知道这只是两句没有没有意识,没有感知,没有灵魂的傀儡罢了。
“没有灵魂,所以显得呆呆傻傻的吗!?”
佐秋枫看了眼,他想要的可不是两个跟机器一样的木头,虽然都是拿来送死的,可跟块木头似的骗不过东方朔就毫无作用了。
不过佐秋枫早有对策。
手一招,两团浓郁的淡蓝色光团像是被幽色的锁链禁锢,就跟先前王青石的灵魂体所凝聚的光团一般。
只是这两团光团都早已经被抹除了意识变成了单纯的能量罢了。
嗖嗖!
随手一抛两个提前被处理好后的人造灵魂被分别投入两具炼金傀儡眉心,缓缓的融入进去。
渐渐的在佐秋枫跟罗睺的注视下两具炼金傀儡的空洞眼眸逐渐有了色彩。
“哼!”x2。
依次响起两道闷哼声,两具傀儡真实血肉的面部展露出痛苦的神色,像是接受了某些东西缓缓放松下来。
当两具傀儡接受完自己的设定,纷纷恭敬的朝佐秋枫叫道。
“煮,主人!”
可能是因为刚学会说话,声带还没拓宽,所以两人的声音显得比较别扭,但很快就适应的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很好!”
作为傀儡核心所遵从的绝对主人,佐秋枫丝毫不用担心会受到背叛,转而测试起两具炼金傀儡来。
佐秋枫先是指向女性傀儡问男性傀儡:“他是谁!”
男性傀儡:“是夫人!”
佐秋枫:“不错!”
转而佐秋枫有指向男性傀儡问女性傀儡:“他是谁!”
女性傀儡:“是夫君!”
“呕,好”
佐秋枫虽然是自己问的问题,但问完后还是不由得膈应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总有种对着镜子自己跟穿着女装的自己告白的既视感。
盯!
罗睺这时看向自家老大,他全程参与自然知道其中的弯弯绕绕,神色玩味:“原来老大还好这口,够刁钻!”
“滚!”
佐秋枫感知何等敏锐,一脚踹开这根搅屎棍。
“测试的差不多了,只要磨合一下,让扮演的自然一些,还有这个大肚子需要调整到九个月,既然要假死就要做到完美!”
佐秋枫专心致志做出最后的调整。
要说是给东方朔这个主角送手刃仇人的机会,以做到假死的目的,大多可能还是佐秋枫为了在中州大闹后给自己找的退路吧。
毕竟人都死了,就算中州的人再想找他们一家麻烦又能如何。
佐秋枫无赖的想到。
等昨晚最后的调适,只等到时候一家人搬家的时候把人放出来,再等周子敬那边把风声放出去引来东方朔,就万事俱备,只欠东方了。
“休眠!”
让两具傀儡换好衣服,佐秋枫就让其进入了休眠待机的模式,做完这些也有些累了,揉了揉酸软的老腰,算算时候不早了打算在炼金工坊休息会儿。
还不待佐秋枫坐下,就见脚边一根黑黢黢的棍子蹭了过来。
“怎么,有事!?”
“那个,嘿嘿,老大,想跟你商量个事哈!”
罗睺凑过来,海草一样扭啊扭,不知道的还以为眼前是一只两米的大黑长虫呢,笔直的棍身都弯成了弓形,极近谄媚的笑道。
“额,什么事!?”
佐秋枫坐下来,好奇的望向忽然扭捏起来的罗睺,不知道这家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