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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节 在打什麽主意呢?(1 / 2)

 ACT.1在打什麽主意呢?

Sence1樱花步道AM8:35

二零五五年三月十五日早晨。

哗啦、哗啦地在眼前飘落的花辫诱发人们的睡意。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

义之在樱花步道上连续打了好几个人呵欠。

虽然时值春光明媚的小阳春,但这并不走主要的原因.

义之有一个奇妙的特技。

他能够看见别人的梦。没有人知道理由,前因后果也不明。无关义之本人的意

识,他总是被强迫梦见别人的梦境。

所以说,或许这也算是种特殊体质。

说好听一点就是超能力者.但不管怎样都好,至今在他短暂的人生裹,这个能

力别说派不上用场,反倒叫他感到困扰。

为何提到时节一事呢?

因为春神又再度降临。

也就是说,又是邂逅与离别的季节。

由于这里是个小岛,因此相遇与离别总是在冥冥之中自由注定。但人类这种生

物,即便是被限定在某个情况下,不过是件烦恼旁人的事罢了。

总而言之。

三月就是毕业的季节。

等到四月遇上新的邂逅之前,首先非得渡过这个离别的仪式。

这个时期人们心情还是相当浮躁不安。对于心智尚未成熟的学生们,更是如

此。

随着寒意较缓,体内的细胞也跟着坐立不安起来。樱花绽放,就算不愿意心情

?***匚哒恰?br >

例如说。

在等候毕业的期间,男子因为期待与不安而变得神经质.

例如说。

面临喜欢的学长即将毕业的现实,心里这份悲伤是否应该要传达给对方知道,

让女子的烦恼如同洒落天际的繁星一般。

例如说。

一如往年如鸟群飞散的学子们,也让教师沉浸在感伤的情绪中。

每一年都会发生的事情,让义之感到厌烦。

虽然说自我陶醉是个人的自由,但过度美化以及自我意识过剩的想法,一再出

现在义之梦境中,让他不堪其扰。

再加上这也严重干扰他的睡眠。

无可厚非地这种情况多少也让他的性格变得恶劣,但是能够正常地活到现在,

让义之不得不对自己感到敬佩。

更糟糕的是,今天是风见学园的毕业典礼。

毕业典礼前夕,加上一再地彩排,让他的梦中世界就像一个充满了无数妄想的

嘉年华会。

「呜哇啊啊啊啊」

再一次,义之打了个个呵欠。

「弟弟君(原文是小弟,但是读起来就,所以换成这个),你看起来很困耶。」

走在一旁的少女,轻声一笑。

飘逸的浏海,在和煦的春风中摆动着。

几乎盖住整个背部的长发,严谨地用缎带绑住。风见学园本校的制服是连身洋

装加上外套,穿在她身上非常相衬。

朝仓音姬。

比义之年长两岁,从小两人就像姊弟一样一起长大。

「嗯~,总觉得睡眠不足。」

「我看你昨天很早就睡了不是吗?」

「反正哥哥每次都这样,假装在睡觉,其实都在做些见不得人的事吧?」

由梦肯定地这麽说道。

如果说音姬是姐姐的话,那麽由梦就像是义之的妹妹。

她比义之小一岁,和他一起就读附属中学的一年级。

俏丽的短髮,在两边绑了两个可爱的包包。本校的制服走套装,而附属中学的

她穿的则是水手服。

PIC

「妳倒是说说看什麽叫见不得人的事?」

义之隔着音姬,不服气地对由梦说道。

「我说哥哥你,一个礼拜前就一直这样不是吗?」

「哦、是吗?」

音姬微微蹙眉说道.

「才没有。」

义之即刻否定。

「音姊妳也别听她乱讲啦,你看由梦她自己还不是很想睡的样子?」

「你才乱讲,人家我是因为毕业派对的事情才会这麽累。」

只见由梦也开大嘴打了个哈欠。

她的表情丝毫没有掩饰。

由梦在学园内是个众所皆知的优等生,但是在没有外人的情况下。她马上就露

出庐山真面目。

「妳看,妳自己还不是在打哈欠。」

「就跟你说不是啦。」

音姬夹在两人之间,听着义之和由梦各说各话。

义之大约在十年之前被朝仓家收养,包括她们两人的祖父纯一在内,四个人一

起生活至今。

而他们之间的对话模式,也是长年累积下来的默契。

音姬将视线落在义之身上说道。

「那麽,你在计昼些什麽呢?」

「没有、没有。」

义之状似愉快地挥挥手,由梦马上咬住不放说道。

「姊姊,他怎麽可能没有打什麽歪主意!今天可是哥哥引颈期盼的毕业派对

吧?」

「没凭没据的就这麽说不太好吧?」

义之终于了解由梦的诡计。

他们兄妹两人的争执也不是今天才开始,照以往的经验来判断,只要成功拉拢

音姬的一方,就能够握有主导权。

一方面义之也在暗中说服音姬,但是。

「唉呀,你这样不行的哟,小弟。就算要庆祝毕业,还是有分能做和不能做

的事哦。」

明明是初春时节,义之心裹却吹过一阵寒风。

「好啦,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义之企图提出反驳,但是气势已然转弱。

即使是年长者,像这样不由分说地指责,义之势必会加以反杭,但不知为何他

从以前开始就无法违逆这个姊姊。

「弟弟君,你听我说。」

音姬露出身为姊姊的威严,对义之提出严正的警告。

「你一定要记得,不要引起奇怪的骚动。因为就算我是学生会会员,也没办法事

事都照顾到你啊。」

「没用的啦,姊姊。跟他说这没用的啦。」

由梦马上又乘胜追击。

「因为哥哥他呀,心裹一~定在想些什麽坏主意的!」

看来由梦是彻底地将义之给看扁了。

和音姬有血缘关系的她,脸型及五官十分相似。

然而.不同于拥有强烈责任戚,常让周遭的人们觉得可靠的姊姊,身为妹妹的

由梦个性强硬,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

即使如此。

在这对姊妹面前,义之总是没有抗辩的机会。

几乎是一开始就被当当是个罪人。.

音姬是发自内心为义之感到担心,但由梦则是有许期待发生骚动,由此可窥

知她性格上恶质的部份。

接着义之开始改变策略。

「我真的那麽不值得人信任吗?」

义之刻意地叹了一口气,以寂寥的眼神望着音姬。

结果,这一招效果极佳。

「啊我、我怎麽会不信任小弟你呢?不过、不过不过,因为我姑且也是学

生会的会员,所以有些事不得不先说好所以」

音姊拼命地解释着。

这一点正是她太天真的地方。

对义之而言,现在正走逆转不利情势的好机会,但长年住在一起的由梦,深知

如何将音姬拉出义之的陷阱。

「妳太好骗了啦,姊姊。」

由梦祭出压箱的王牌。

「好骗好骗、太好骗了!难道妳忘记圣诞趴最后一天发生的大惨剧吗?那简直是

「血流成河的圣诞夜」不是开玩笑的!」

「啊对、对耶。」

音姊似乎想起了去年底的那场骚动。

这下义之只能仰天长叹。

风见学园似乎很喜欢办活动,一年中总是举办多次足以媲美校庆的派对。所谓

「圣诞趴」,就是每年圣诞节的时候举办的派对。

而与「圣诞趴」同为学园双壁的大活动就是「毕趴」总之,就是这一天毕

业典礼结束后举办的毕业派对。

「王八蛋,那场骚动还不是因为」

义之试着想要反驳。

「原因又不在我身上,走那些傢伙」

「早啊、义之!」

由公车站牌的方向,传来损友的声音。

「哦、是公车组的啊?」

义之一行人回过头。

只见一个男生和两个女生一同走了过来。

男生是付属中学二年二班的板桥涉。

一头杂乱的咖啡色头髮跳动着,此时他心里似乎只挂念着毕趴的事情,眼瞳中

散发出闪亮的光芒。

他的制服前襟敞开,露出一件亮眼的深红色衬衫。

隶属于轻音社的他,总是情绪高昂,定义之的一个损友。虽然行动往往欠缺思

考,但他总是靠着体力毅力来弥补。音姊拼命地解释着。

这一点正是她太天真的地方。

对义之而言,现在正走逆转不利情势的好机会,但长年住在一起的由梦,深知

如何将音姬拉出义之的陷阱。

「妳太好骗了啦,姊姊。」

由梦祭出压箱的王牌。

「好骗好骗、太好骗了!难道妳忘记圣诞趴最后一天发生的大惨剧吗?那简直是

「血流成河的圣诞夜」不是开玩笑的!」

「啊对、对耶。」

音姊似乎想起了去年底的那场骚动。

这下义之只能仰天长叹。

风见学园似乎很喜欢办活动,一年中总是举办多次足以媲美校庆的派对。所谓

「圣诞趴」,就是每年圣诞节的时候举办的派对。

而与「圣诞趴」同为学园双壁的大活动就是「毕趴」总之,就是这一天毕

业典礼结束后举办的毕业派对。

「王八蛋,那场骚动还不是因为」

义之试着想要反驳。

「原因又不在我身上,走那些傢伙」

「早啊、义之!」

由公车站牌的方向,传来损友的声音。

「哦、是公车组的啊?」

义之一行人回过头。

只见一个男生和两个女生一同走了过来。

男生是付属中学二年二班的板桥涉。

一头杂乱的咖啡色头髮跳动着,此时他心里似乎只挂念着毕趴的事情,眼瞳中

散发出闪亮的光芒。

他的制服前襟敞开,露出一件亮眼的深红色衬衫。

隶属于轻音社的他,总是情绪高昂,定义之的一个损友。虽然行动往往欠缺思

考,但他总是靠着体力毅力来弥补。

「哼哼、你今天没有逃跑还敢来学校,就只有这点值得称讚而已。」

突然在一旁得意洋洋地笑着,语带挑衅的人走雪村杏。

她是附属中学二年三班的学生。

她头上用缎带绑着两条麻花辫,模样看起来楚楚可怜。体态娇小常让人误以为

是低年级的学生。

状似人偶般可爱的她,其实是个毒舌派,喜好庆典的程度不亚于涉。

在杏身旁的女子也笑眯眯地打了声招呼。

「我们是绝对不会输给义之同学的班级。」

她和雪村杏同样走三班的学生,名叫花绽茜.

身材高过一般女性的她,比身高一百四十三的杏高上十五公分,得意的丰满身

躯比起成年人一点儿也不逊色。

勐一看她像是个爱装傻,教养良好的大小姐,飘逸的长髮尾端呈波浪捲,恰如

她难以侍候的性格。

义之是一班的学生,所以这三个人并非同班同学,但不知为何从一年级开始他

们就走得很近,做什麽事情都经常要分个高下。

总之,这人就是义之刚才口中所说的「那家伙」

不管是涉也好,杏和茜也好。这样的对话并不是真的在吵架,只是喜欢竞争的

好伙伴。

只不过,这一天他们确实走敌对的立场。

「啊~早啊早啊。」

涉轻描澹写地对义之打过招呼之后,马上将手伸出口袋,慎重其事地走向音姬

与由梦。

「早安、音姬学姊。早啊~由梦?」

「早!」

音姬微笑地回应。

PIC

刚才还哈欠连连的由梦也敛起面容露出

清澈的眼神,有礼貌地点头行礼。

「早安,学长。」

当她一发现涉一行人的同时,马上就装出一幅乖巧的模样。

「早啊。」

「早安。」

杏和茜也对着音姬和由梦行礼致意,举止优雅地道过早安.

(这班傢伙还是跟以前一样,一下子就变了个模样)

义之惊讶之馀也感到佩眼。

託这些人的福,方才那场争执得以告一段落,众人也能够欣赏路上的樱花美

景。

穿过校门时,涉发出嗤之以鼻的声音说道。

「怎麽样啊,你们一班的情况?」

他对着义之问道。

若说是要探听敌情,这样的询问实在是太过直接。

有话直说的个性,算是涉的可取之处。他不像义之的另一位损友一样,城府极

深,处处算计。

而涉本人也明白的自己的个性,因此他会这么问只是想要互相打气而已。

话虽如此,两人也不可能真的将情报洩漏给对方知道。在进入教室之前,这一

天的斗争已经展开了。

正当义之想着该怎麽把话锋由自己身上转移时。

「妳们班上有小恋在,应该不用怎麽准备吧?」

杏露出鄙夷的笑容问道。

「昨天我看小恋她好像没什麽自信的样子耶。」

茜的发言中,带着些许的同情。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让义之有点儿被惹火了。

「哼哼、我们班上还藏有一手哦.到时候哭着求饶我也不会留情的。」

听到义之稍做反驳的话语,茜睁大双眼说道。

「哇、好大的口气啊。」

「杏,妳怎麽看?」

涉询问杏的意见。

「我认为不能掉以轻心,因为义之背后有那傢伙撑腰」

「说得也是耶。那就看看你有什麽本领囉。」

原本义之想说,你们两人的立场也是敌对的吧。但不用义之提醒,看他们的摸

样,其实正是所谓的笑里藏刀的状态。

「走吧,茜。」

「嗯。义之同学,我们彼此都尽力而为吧?」

杏带着得意的笑容离去,茜跟着她身后追了上去。

涉则对着义之伸出食指说道。

「我不会输的!」

宣战结束后,涉也进入了教室。

「这代表他们把我当成了强敌吗?」

义之喃喃自语。

「自以为了不起的傢伙,看来不给他们点颜色瞧瞧是不行的。」

义之下定决心紧握双奉。

原本纠缠不清的睡意也完全消失。

「你看吧」由梦回头对吃惊的姐姐说。

「他绝对在打什么鬼主意啦!

「真是的」

音姊叹了口气。

只见她睑上露出八分无可奈何又困扰的表情,但剩馀的两分不知为何似乎有些

高兴的样子。

对于喜欢照顾别人的姊姊而言,顽皮的弟弟是可爱的。

世间一片详和。

和煦的阳光洒落大地。

正所谓,春光明媚怡煞人。

Scene2二年一班AM8:50

「大,家早。」

义之一进到教室,便发现里面已经聚集了许多同学。

「啊~,义之~」

很快地,月岛小恋朝他跑了过来。

只见她脸上似乎写着,人家很不安、很担心啦~

「怎麽啦,一大早就愁眉不展的。」

「还不就是~」

义之和小恋是青梅竹马。

不知何故两人每年都被编入同一班,今年甚至连座位都相邻在一起,真可谓解

不开的孽缘。

认真、坦率、像小动物般谨慎,小恋的性格就是这麽地朴实。

她和三班的杏与茜感情很好,几乎天天腻在一起正确的说法,或许该说小

恋一直被那两人玩弄在股掌间。

总之,她就是这样的人物。

她留着一头很相配的短发,但是在侧边绑了一根冲天炮,看来有些强调个人意

识的戚觉。

这就是小恋。

「什麽叫「还不就是~」啦,一切不是都很顺利吗?」

「可是」

义之环顾教室一周,这性急的同学们似乎一大早就来学校准备了,和昨天放

学收工的时候比较起来,进展得蛮快速的。

开店所需的装饰气球还有纸带准备得非常好,帐篷的位置也已经确定,接下来

就只等搬入食材了。

然而,班上的气氛确实有些诡异.

昨天大家明明还热烈讨论着,今天好像全都变了个样。

「早啊、班长。」

义之走向在现场指挥着众人的女同学。

「早安,樱内」

班上的班长泽井麻耶,连看也不看义之一眼地回答道。

这边情况好像也不太妙。

个性一丝不苟的班长,留着整齐的短髮,总是戴着一副高度数的眼镜,据说拿

掉眼镜的她长得还挺可爱的。

成绩优秀、品行端正,而且还是个勤奋的人。

责任感强,足以被讚誉为所有学生的榜样,然而在班上一些问题学生的拖累

下,很快地她身上便蕴酿出一股饱受艰辛的气质。

「照这个样子看来,应该可以顺利开张吧我们的烤饭糰摊位。」

唉,班长对着义之叹了口气。

义之并没有问她怎麽了.

因为,原因大约也猜得到。

好不容易到了翠业典礼这一天,班上同学们在进行开店准备时却毫无干劲,突

然问好像事不干己的样子。

「哎、既然班上做出了这个决定,事到如今再说什麽或许也于事无补,但

是,有件事我还是问你一下。」

「说实话,我不太想让你问耶.」

「不行,我还是要问!」

班长突然目露凶光瞪着义之.

「好吧,那妳就说吧。」

「我也有话要说!」

小恋也在一旁穴嘴说道。

讨厌争执的她,很难得地有这麽坚持

表现。

「什麽事啦?」

情非得已,义之只好无奈地聆听她们

意见。

班长和小恋异口同声地说道。

「为什麽要卖烤饭糰!?」

「干嘛异口同声问起这种事啊?」

PIC

「我们又不是事先讲好~」

听到义之挖苦的话语,小恋害羞得面红耳赤起来。

「说真的,我心裹总有一种被骗的感觉。」

班长喃喃地说道,小恋也拼命地点头表示同意。

义之环顾着教室内寻找帮手,但班上大半的女同学似乎都和班长抱着相同的想

法,男孩子们也只能耸耸肩不表示意见.

「这个又不是我一个人决定的。」

「是呀。就因为是那傢伙的决定,所以你去问问他吧。」

「对嘛、对嘛,义之你去问他啦!」

班长和小恋乘胜追击,令义之皱起眉头说。

「为什麽要我去?」

班上再这样内讧下去,原本会赢的竞赛也将赢不了。这个时候确实有必要採取

行动,但义之本身又不走能言善道的人。

而且为何班上的人把所有质疑全都指向自己身上,这一点也让义之感到不解。

再者,整件事情的始作俑者,现在根本还没到学校.

「真吵啊,在争什么啊?」

万恶的根源,终于进到教室里了。

「终于来了你好慢哦。」

义之瞪着杉并说道。

身材高洮,成绩优秀加上运动神经超群的他,怎麽看都像是个优等生,衣着方

面也整齐洁淨。

这就是所谓的表里不一。

相貌清秀的他,人格面却有问题。知道他真面目的女孩子表示,真不该说他是

个受欢迎还是叫人畏惧的人物。

对义之而言,虽然杉并也是一名损友,但他各方面都在涉之上。

当然「损」与「友」之间,义之对衫并的认知中,还是把他当成朋友。

「抱歉、抱歉。因为我好不容易摆脱高坂由纪的纠缠啊。」

「那还真是辛苦你喽」

义之对他稍为感到有同情。

真由纪是高中本部的一年级生,和音姬是好朋友。

和音姬相同地,她也隶属于学生会,并且将对于经常製造麻烦的杉并带着仇视

的态度。

身型娇小的真由纪,却拥有惊人的体力,可谓不让鬚眉。

如果说音姬是学生会里的匕首,那麽真由纪就是大刀。一旦遇上障碍物,她便

会以电光石火之势将之一刀两断。

就连杉并也难以招架她的攻势.

「我们私底下策划的那件事败露了吗?」

「就是啊。」

杉并反应看似胸有成竹。

只见他斜眼瞄了班长一眼。

「怎麽,发生什麽事了吗?」

善于运筹帷幄的杉并,敏锐地察觉到事有蹊跷。而且一眼就看出问题的症结所

在。

义之一语道出众人的不服。

「他们对烤饭糰有意见啦。」

「怎么还是这件事啊?」

衫并露出不耐烦的表情说道。

「我以为这件事已经达成决议了,不是吗?班长。」

被指名道姓询问之后,班长吱吱呜呜地皱起眉头,但她又认为似乎不该在这个

时候却步,因此加强口气说道。

「话是这麽说没有错,但是不能接受的事情就是不能接受。」

「对、对嘛,而且,这样真的赢得了吗?」

提出複议的小恋,面对杉并显得怯懦许多。

预料之外的反抗势力,让杉并小声惊呼了一声。

「哼哼、针对妳这个问题嘛。就容我说句话吧。」

杉并坚定地发出宣言。

「赢定了!」

班长和小恋面面相觑。

接着表情变得更加不安。

Scene3体育馆(回想)PM3:05

话说一週前时间回溯到三月八日那天。

义之等人正出席毕业典礼的排演。

付属中学三年级的毕业只是名目而已,因为几乎有所学生都会继续进入本校就

读。虽然学子们也不是没有期待与不安的情绪,但就是缺少那麽一点儿紧张感。

然而,高中部本校的三年级生确实是要「毕业」,因此剩馀的五个年级的学生

就必须倾全力来欢送他们。

话虽如此。

「唉、好无聊哦」

杉并毫不掩饰地显现出无聊的情绪。

义之也深感赞同。

美其名为全学年集he起来举办的毕业典礼,但所做的事情每年也都一样。

虽然对由梦她们一年级学生来说是初次的体验,但义之他们已经是第二次。就

算今年也平安渡过,但还是得精力第三次。

在排演的时候,每个细节都认真地去进行。严肃的仪式模彷起来,愈是认

真就愈叫人感到滑稽。

「算了,先不管排演的事情啦,樱内。」

此时义之感觉到某种预感,将视线投向杉并。

「当天我们的行动」

「你又想搞什麽了吗?」

「这还用问吗?」

杉并露出玩世不恭的微笑。

无聊一事会叫人想出精彩的点子,义之马上就了解到这点。

总是在这种时候,杉并就会突然想到引起骚动的主意.

每一次都会奉陪到底的义之,要说喜欢这种事也确实是喜欢。追根究底说起

来,这两个人是完全无法忍受无聊一事的。

想当然尔,涉应该也是跟他们同一个鼻孔出气的。

「我想我们应该用我们自己的诚意来欢送毕业生才行。我听说,有一部份的毕业

生,强烈地期待我们的破坏工作哦。」

「话定这麽说,不过也只是一部分吧」

义之姑且试着提出反论。

然而,他的内心却不是真的想到阻止。

不管怎麽说,一旦杉并想要做什麽事,在这个世界上还没有任何一个先进国家

发明出阻止他的方法。

「但是少数派的意见也是不容忽视的啊。而且,其他人虽然嘴巴上没说,一定也

在期待着吧?」

杉并一如往常地开始强迫众人接受他的论调。

哪有毕业生会因为自己的毕业典礼被搞得乱七八糟而感到高兴的?这个疑问在

义之的脑海中闪过,但他也只是低声嘟嚷着。

这个时候,学生会长站上演讲台。

「大家好,我是学生会长矶骛。」

身为学生会长的她是高中本校二年级的学生,据说是个很有才干的人。

在他身旁,站着音姐舆真由纪等.,高中本校一年级的学生会会员。

此时呵原奔嘈杂不休的全校学生,刹时间停止交谈注视着讲台。

或许是因为学生会长的语气裹,蕴藏着某种不吉利又欢愉的感觉。

「呃,诚如大家所知,身为毕业生的前会长宫代雪乃同学,是历代会长中出类拔粹的伟大人才。」

是这样吗?义之和杉并存疑地四目相视。

「我们在校生除了在前会长毕业之际给予祝福,也必须在这个时候回报她所赐予

的恩惠。」

新任学生会长,在演讲台上热烈地说着。

「这是我们的义务!」

此时义之感觉到一股不寻常的气氛,因而为之蹙眉。

站在会长身旁的学生会干部们脸上也都浮现苦笑,一年级的新生们也以为她在

说笑而窃笑不已,包括毕业生在内的全体学生都为之哑然。

「前会长真的是这麽伟大的人物吗?」

「算是个好对手啦,失去这样的人才,确实叫人感到惋惜。」

她又还没死,义之在心里加以反驳.

「现在的会长太温吞了。说真的,要是没有高坂和朝仓姊,以现在的学园的

体制,还不足以为敌.想要和我们抗衡走不可能的事。」

听到这里,义之心里浮现出一个最根本的疑问,为什麽非得要和学生会为敌?

但他还是把这个问题给吞下肚。

而且,他刚才说的是「我们」,意思就是把义之也算在内。

被杉并评定为太温吞的现任会长,突然双手拍打桌面发出一声巨响。

「三月十五日,众所期待的毕业派对俗称「毕趴」的这个活动,我认为一定

要办得比往年还要盛大!」

至此,全体学生为之哗然。

杉并似乎早就有所预感,只见他嘴角挂着冷笑。

这正是要命的麻烦即将发生的前兆。

「顺带一提,在毕趴里各班经营的摊位里,营业额最高的班级,我将致赠超豪华

的礼物!」

哦哦哦!一片欢心鼓舞的声音响起。

但是,此时学生会干部们脸上的苦笑全都消失。换上僵硬的表情。

他们应该也没听说这件事吧,义之这么推测.

很明显地这是件突发状况.

此时在他身旁的杉并,脑袋发出不停运转,几乎都听得到声音。

「为了前任会长!各位!让我们儘情地!把毕趴!搞得热闹非凡吧!」

「这、这件事,会长妳事先没说啊!」

「而且,预算方面要怎麽办呢?一

真由纪和音姬,脸色大变逼问着会长。

只见会长露出奸诈的笑容.

「妳们可能还不知道我为了这一刻,一点一滴偷偷地存了经费下来了!」

「咦~~!?」

音姬发出惨叫,真由纪则更进一步提出质问。

「就、就算这样,也太乱来了吧!」

「唉哟、妳们真是囉嗦!」

学生会长终于受不了而生气。此时他眼中散发出一股狂热信仰者特有的光芒。

此时他眼中散发出一股狂热信仰者特有的光芒。

「不够的部分就由大家的零用钱来出啊!你们大家应该也愿意拿出来的吧?前会

长万岁!宫代会长FORERVER!喂、干嘛妳们干什麽、快住手!」

学生会长被*部们从腋下架住。

「放开我,朝仓!高坂!不放开我,就把妳们撤换掉哦!反正我决定的事情是不

会改变的~~」

学生会长的尖叫声在体育馆内迴盪,久久不散.

音姬决定採取强硬的手段。

「真、真由纪,让她安静下来。」

「会长,抱歉!」

真由纪一个转身,动作之迅速到留下一幅短髮姿态的残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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