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起来，应该是我们第三次见面了吧”
李寒夜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了铁门。
红色身影不知道李寒夜想说什么，可还是跟着他进了门。
“其实，我还应该感谢你如果不是你，系统就不会觉醒，武功也不会进化，更加不会自己修炼，我也未必能在这个如此危险的世界活下去。”
“所以，我心中对你还是充满感激的。”
红色身影并不知道这人类在说什么胡话，也理解不了。
它心中充斥着暴虐残忍，只想着将这人类狠狠地撕成粉碎。
唰！
惨白的手臂上，鬼爪疯涨，鬼气森森。
一时间，房间内的气温开始急剧下降，甚至凝聚出了一层薄薄的冰霜。
“你这么迫不及待吗？连一点时间都不愿意给我？”
李寒夜无奈一笑。
红衣身影再也不想听到这个人类的废话，惨白鬼爪掀起阵阵腥风，想要直接将李寒夜撕碎。
而此刻的李寒夜，体内没有龙象战气，身体也是绵软无力，完完全全就是一个普通人。
不过李寒夜并不在乎。
“吟”
一声高昂的龙吟声骤然响起。
他身后浮现一头苍茫古老的上古龙象，抬起如同天柱般的蹄爪，狠狠朝着红色身影踏去。
轰隆一声。
红色身影骤然消失在房间内。
李寒夜脸上也没有什么表情。
现在的他，单单凭借着气机，都能将这诡谲镇压的灰飞烟灭了。
随着这红色诡谲的消散，李寒夜眼中的场景也如同镜花水月般消失。
不过，这一次。
他出现在了一片古城废墟之中，那老树根下，一抹白色身影正在眺望着远方。
“你还在等他吗？”
“何必呢？”
李寒夜神色恍惚，女子的结局早已注定了。
他轻叹一声，身上气机爆发，一切又如同镜花水月般消散。
在这些日子中，他经历过无数的战斗，也遇到了许多人，许多事情。
心境早就完美无瑕，通透如琉璃。
不过令李寒夜没想到，接下来，他开始不断重复出现一个个记忆中的场景。
苍龙武院、鬼蜮大墓、海上基地、武院大比甚至是地下遗迹。
这一切的一切，如同电影胶卷般在李寒夜心中播发着。
而且后面，也出现了一些新的经历。
一些他从来都没有出现过的经历。
可这些经历却又是如此的真实，令他开始有些疑惑。
究竟，这些经历和他脑海中的记忆，哪个是真哪个是假？
逐渐地，李寒夜开始沉沦在其中，分不清哪个是真，哪个是假。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沉沦虚幻之中的李寒夜却忽然睁开了双眼，轻喝一声：“破！”
瞬间，这虚幻却又无比真实的世界瞬间如同破碎镜子般，发现一道道裂痕，直到彻底崩裂。
而李寒夜的意识，也再次回到了光明神塔之中。
“这一关，还真是巧妙”
李寒夜轻笑一声。
这幻境之中，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根本令人无法分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