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出去一个小时。我以为女人逛街,至少是半天一天的计划。”他家的四个就是。
“我只有买东西才去商店。”而且极限也就一两小时。
“下午不出去了,好好休息。”他说。
“没关系,躺一会儿就好。”和他说说话,至少不会去钻牛角尖,“海粟,你单身派对怎么过的?”
“十来个朋友,一起喝了几杯。”他回答得非常保守。
“就这样?”我不信。
“还能怎样?”他嘴角含笑。
“没看脱衣舞,也没人送你一辣妹妹共度**。”我则笑得奸诈。
“我是瞎子。”他尽责提醒。
“每次你想转移视线,就会这么说。”招式用老了。
“第二天早上我是在家里醒过来的。”所以别的就不用问得太仔细。就算他洁身自好,他那些狐朋狗友,哎——当年颓废期时混进来的小子们,不提也罢。
“你的朋友都是男的?”我问。
“当然了。”不然叫什么单身派对。
“我的派对连我在内三男三女。”果然奇怪。
“还有男的?”他说,“跟你们一起看脱衣舞?”不是吧?
“你知不知道刚才已经招供了自己的罪行?”我笑他。
“你太多心。”他不仅风度翩翩,而且还是太极高手。
轻哼一声,我说,“重点是,他们临时充当了我的闺密,就那一晚而已。”
“原来如此。”他点头,“你有很好的朋友。”
“海粟,坐到这儿来。”拍拍床,“这样看人,我很辛苦。”
他依言而坐,却只靠了点边。
“弹性不错,比沙发舒服,对不对?”我偷偷爬起身,靠近他。
“可能吧。”他感觉我的话有点怪。
我猛然抱住他的腰,他没防备,两人滚落到床上。
“你干什么?”这个玩笑太大。
我的脸紧紧贴着他的背。他的背宽阔,双臂有力,手抓痛了我。但没所谓,他的体温透过衣衫传递着,让我心里没有空虚。
“就一次。”我说,“请你当我的小狗,让我抱一会儿。”
呃?原来他会错了意。可当他是小狗?说得太诚实。随便编个名字也好啊。
“十五岁生日时,妈妈送我一只刚出生没多久的狗宝宝,我那晚就抱着它睡觉。它很可爱,眼睛都不太睁得开,非常会撒娇。毛茸茸,就像个球。”我记得很清楚。
“在你家没听到它叫,一定很乖巧。”他静静侧躺着。
“它死了。”我把脸藏在他和床单之间,“第二天就被人毒死了。”
他一怔。
“悲伤的记忆最难忘,痛苦的情感最伤心。”闷声闷气得说。
“所以才需要朋友和家人,能提醒你快乐的时候,也不吝啬温情。”他从某人进来说嗨,就知道情绪低落。“你看,有三个男人当了你的女朋友,今天又有一个男人当了你的宠物。”
没人回应,他也不再说话。
渐渐,均匀的呼吸,仿佛天使飘落人间的羽毛,撩动了心中的琴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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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践上周末的诺言,明日双更。感谢所有人对我的肯定和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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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晚上7点30分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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