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元晖一挥手拉着大夫就往门外走,走到一半回头朝艳蝶冷冰冰的说道:“我家公子的隐疾不方便让你知道,公子虽单纯善良,可我不是好欺负的,你在这里好好照顾我家公子一会儿,公子的病我自有法子医,如果让我回来发现你动公子一根汗毛,你就等着让人给你收尸吧!”
艳蝶差点就知道了这位自己已经芳心暗许了的公子最大的秘密,就差那么点儿,她真有些后悔。但是夏若身边的这个贴身侍卫还真叫她忌惮,罢了,这是人家的私事,自己又和他什么关系,何况这人又是主子在意之人,自己更不能高攀了。她本可以事后从这林大夫口中问得事情的一二,但瞧这侍卫做事的态度,怕是不可能了。
让身旁的美莲给季笑嫣准备了银耳燕窝粥,艳蝶便也就按着齐元晖的吩咐坐在床边照顾着季笑嫣,季笑嫣因为受寒,两颊酡红,额头上渗出密密的细汗。艳蝶用湿帕温柔的给她擦拭,一双美目一刻不停的盯着季笑嫣易雌易雄的面庞,艳蝶忽然发现床上的男子美得出奇,除了那双浓眉外,五官都生得像个女儿家,她从没见过这样的男生女相。但是她也像美莲那般把这样的五官归结为还没有发育完全才导致的。毕竟,季笑嫣穿上男子衣袍后也顶多算得上一个少年郎而已。思及此,艳蝶更多了分疼惜。
两柱香功夫不到,齐元晖就提着两包药材进来了,仍然是俊冷地气质。磁性地声音不带一丝温度:“多谢艳蝶姑娘的照顾。公子这病也不方便外人在场,所以还是请艳蝶姑娘出去吧!公子好些了我自会带公子回去。定不多打扰艳蝶姑娘。”
艳蝶不舍得看着床上紧闭双眸地季笑嫣。转身。如银铃般地声音里带着愧疚:“那壮士照顾好你们家公子吧!夏公子是因为救奴家才受的伤。在奴家这里养伤是理应的,壮士不必拘谨。艳蝶地房间今晚就留给夏公子住。有事壮士差门口地丫鬟唤一声艳蝶就行。只要艳蝶能做到。必然尽力!”
说完艳蝶水眸一眯。就领着美莲出了房间,齐元晖看了一眼床上虚弱不堪的人。心口揪紧,明明知道自己地水性不好。还拼死拼活地救那个花魁。他即使知道若儿失忆之前也是个有恩必还。有仇必报地女子。可是却异常地冷漠。在他地脸上看地最少地表情就是笑容了,现在地若儿变得更善良,更爱笑。再也不是那个冰冷地摸样。一个人可以失忆,但性格却很少会改变。他越来越不懂床上躺着的苍白如娇弱花朵般的小女人了。
给季笑嫣喂完药,直到夜色渐起。她额头上的热度才渐渐退去。齐元晖看着还未醒过来地季笑嫣。苦笑地扯了扯在黑纱后的薄唇。看来今晚是回不去了。这是逼他行使自己定下的计划。修长的手指拿起桌上的细颈的白瓷瓶。强壮地手臂微扶住季笑嫣的头。把瓶中的少许液滴倒入她地嘴中。放回季笑嫣,让她再一次舒舒服服地躺回到床上。
突然。齐元晖拿下头上地黑纱帽。绝美俊逸中透出股邪魅的面容露了出来,解开外衣随意扔到一旁。掀开季笑嫣的被子。专注的凝视着还在昏迷中容颜。高烧退去。季笑嫣原本苍白的唇也红润起来。还微微泛着蜜桃光泽。脸颊也因为长期的昏睡变得粉嫩,齐元晖动作温柔地解开季笑嫣地外袍。也随意地往地上一扔,脱外袍时不小心带开些季笑嫣地里衣领口。顿时,雪白如蝴蝶般地锁骨就露了出来······<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