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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香姬的绢布(1 / 2)

 一看气氛不对,昆华身手敏捷,几个大跨步便先蹿出了这片林子,高高的举起了两个火把,叫孙哲和晓鹏跟紧快走。w-w-w-lk。

晓鹏拿着罗盘,站在林子外看来看去,没发现什么古怪,可那林子里依旧是纸灰纷飞,心里也不禁犯起了嘀咕。孙哲透过火光朝着远处望了望,感觉那股剧疼似乎又慢慢袭来,不敢再作耽搁下去,定了定神,追上了两人的脚步,三人慢慢的顺着山路,来到了山下的村子。

面前这村庄虽不繁华,却是远远胜过刚才那林子不止,三人踱步进去,一番打听得知这村子名叫“龙庄村”,虽然是一个很不起眼的小山村,名字倒颇有些气势,昆华拿出地图摆弄,这村庄位属徐州铜山县茅村镇,不想邀帝城如此之大,在山里横穿了两天,竟然从丰县绕到了这里。

村子里只有40多户农家,生活极为朴素节俭,孙哲三人由于过度疲劳,打听了一下周围情况,便住在了一户叫郭雪松的农家,这个郭雪松看上去已经六十好几,穿着格外的节俭,见有人来投宿,也显得十分客气。

听郭雪松说,郭家在这村里是个大姓,半个村的人都姓郭,连村带户随便转转,还都能扯上一点亲戚关系。

一大清早,在郭雪松的指引下,孙哲从村里一个叫郭自通的老中医那里抓了一些内敷外用的膏药,给晓鹏和昆华贴了,那自制的膏药用捣碎的樟脑、**混合多种精油制成,是杀毒包扎的土方子,药渣还没包到纱布上,味道已经刺鼻的熏人。孙哲一把贴到晓鹏头上,晓鹏如同杀猪般叫唤了半天,等药性慢慢退了下来,那头已经包得像个木乃伊一样,可把大伙给生生逗乐了。

不敢多做放松,此行实是让每个人心里都困惑重重,第2天,孙哲从背包里捧出那条薄如蝉翼的绢布,娟布上依旧血迹斑斓,可全都泛黄了,从血肉的石箱里带出来不过两天,居然完全变成了样。丝绢太薄,年代更是长达千年,没有化成灰烬已经是奇迹,现在更是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干净上面的血迹,或许只有超声波清洗(利用声波频率分解污物)能有点用。正想得入神,昆华带着郭雪松走了进来。

孙哲回头一看并没有理会,把桌上的丝绢折了一下,刚要放回背包里,谁知郭雪松一反常态,猛的紧紧抓住背包,一脸质疑的表情,竟不自觉的结巴起来。

“这……东西……你们哪里……弄来的?”一见这郭雪松对这娟布的举动极为可疑,大伙全围了过来,看到郭雪松神情激动,孙哲也不敢乱猜。

“老大爷,你知道这手绢的来历?我们在山里拣的!”

“拣的?这古物哪里拣的着,还是要我报警说你们盗墓?”昆华见郭雪松一脸严肃,绝不像是玩笑,连忙自圆起来:“郭老哥,这东西真是在山里一个隧道中拣的,我们可不敢干那犯法的事儿。w-w-w-lk。”

“隧道?你们找到了邀帝城的隧道?”郭雪松竟有些激动起来,此话一出,三人都着实一阵惊奇,各个面面相觑,不想这山间普通老汉竟会知道邀帝城,更知道这东西是出自邀帝城的。

一看郭老汉如此了解其中原由,孙哲和昆华不禁同时一喜,想必这老汉肯定知道更多有用的信息,为探虚实,孙哲向老汉道出了实情,把如何发现邀帝城,如何去了祭祖庙以及紫色怨气等等都详细道了出来。

果不出所然,故事才说到一半,郭雪松那通红的眼睛里已经泛起了几圈泪水。故事言毕,郭雪松慢慢的捧起了那块绢布,深深的叹了口气,擦了擦脸上的泪痕,这才缓缓回过神来。

“你们一定想问,我为什么认识这个两千年前的东西吧?”

“是的,如果老大爷你知道什么,还请老大爷你告诉我们吧”孙哲愈发激动,巴不得赶紧获取什么有用的信息,自己这条命或许就靠它了。

郭雪松沉默半晌,恍惚感叹道:“这是香姬的手帕。”

“香姬!这个人究竟是有是无,历史上从没有明确记载,有民间传说她是韩信的老婆,难道真有此人?”昆华也只是略有所闻,便试着猜了一下。

“不错,就是她,这个人是真实存在过的,只是历史对她没有记载罢了,嗯……你们想知道这绢布的故事吗?”三人一听,都不忍打断,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郭雪松擦了擦脸上的泪水,用着一种悲伤的语气,仿佛回到千年的往回,慢慢荡起那段代代相传的记忆。

那已经是发生在两千年前的事了,公元前208年,时天下大乱,诸侯纷争,无数派系想****秦朝,陈胜吴广起义失败后天下英雄更是前仆后继的投入到这场斗争的洪流。

淮阴(属江苏)历来都是起义的中心,有一个叫韩信的人,自小苦读兵书,天资聪颖人所不及,可是他性格放纵,为人狂妄,自己没有任何谋生的本领,加之连年战争,家中已是一贫如洗,他却还成天幻想自己封侯拜相。那时候所有人都只当他是个疯子,只有和他青梅竹马结成连理的香姬默默支持着他,日子过得十分艰辛。

世道无常,局势动荡,韩信的母亲没熬多久也去世了,家里的日子是一天不如一天,香姬眼看这局面,实在没办法,决定跑到客栈去卖唱。浪@客*中文转载[]韩信最是不愿寄人篱下,心中是有苦说不出,矛盾中只得一天天的呆在家里,麻痹自己,靠着香姬的卖唱钱,勉强过着日子。

一日,香姬在客栈唱曲,正唱到婉转凄凉的地方,突然客栈里一个喝醉的疯汉一脚把旁边的酒樽踢翻了,香姬吓的仓皇失措,见那醉汉走了过来,草草整理了一下情绪,默默低头不语。醉汉见香姬美丽照人,心生歹意,邪佞地盯着她,连拖带拽的把香姬拉到了房中。任香姬如何反抗,如何尖叫,周围的客人醉意正浓,过惯了纸嘴金迷的生活,不但没人施救,反而全是一阵阵起哄的声音。风花雪月非是善处,世道人心非是天道,凄惨的哀婉,潇潇的风华。

香姬心头的疼比身上更重,衣衫不整,谢了芳华,熙熙攘攘的大街上,听不到所有人的声音,她低泣了几声,抹了抹嘴角的血痕,这尘世间最冷的艳丽,微风轻起,纤纤的手整理了一下衣衫,撑起那单薄无力的身,迟缓的朝家走,才推开家门,韩信把河边钓来的鱼炖到了锅上,满是平凡的欢喜。

但见香姬全身无力,一句话也不说的靠在了炕上,韩信调皮的在一边逗来逗去,锅上的鱼熟了,见香姬也没有胃口,韩信一个人,吃完了东西,倒在了床上,憨憨的睡去,夜色和往常一样,还是那么的宁静而安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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