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叔。浪客^中文**-.Lk现在就要割除腐肉吗?”扶曜君上床后,雪儿回头问黄叔。
“贝勒爷的伤一定要立刻医治,再拖下去怕伤口恶化,届时整条手臂都要不保。”黄大夫道。
福晋的神色又忧愁起来。
“直接来吧!”江曜君对大夫道他自己伸出手臂。
见到那碗口大的伤,雪儿胸口都寒了。“就这么剜吗?这会有多疼?”她问着黄叔。
“这个……”黄叔面露难色。“贝勒爷得忍着。”
“该怎么做便怎么做,不必客气。”江曜君若无其事道。
黄叔颔首。“那么老夫要动手了。”
雪儿赶紧回头吩咐。“紫心姐,妳先侍候福晋回房歇息一会儿,我留在这儿陪着黄叔。”
“可是……”福晋担忧儿子的病情。“他伤得这么重,我不放心,我想留下——。”
“福晋,黄叔施刀,人多了怕影响,您身体也不好,回头好了,我去屋里给您回复。”雪儿回头叫夏儿、冬儿。“妳们也陪福晋一起回房吧!”
“是。”三人一前两后护着福晋离开。
她们明白雪儿的意思。雪儿要福晋离开,避免福晋见到黄大夫为贝勒爷动刀被吓着。况且亲眼看着鲜血淋漓的场面。只会让福晋更心疼。
雪儿屏气看着剜刀地这一幕,这残忍血腥地一幕,足以让她三天食不下咽。
然而曜君却面无表情连眉头也不皱一下。
直至黄叔施完刀。在伤口抹好了药、包扎之后。雪儿已经两腿发软。
“贝勒爷,您先躺下休息。”克服虚弱的感觉,雪儿上前服侍着。
曜君没有拒绝,他虽面无表情,刻骨的疼痛虽未击倒他。浪客^中文**-.Lk但他的体力明显衰弱英俊的脸孔血色尽失。
“贝勒爷臂上的腐肉虽然已去除,不过要看伤口愈合的情况,倘若又化脓就得再施刀。”黄叔又道。
“还要再施刀?”雪儿错愕。两次动刀贝勒爷的体力怎能负荷?
“倘若不割除腐肉,手臂就要废掉,情况只会更糟糕。”黄叔道。
雪儿吁了口气。她回头看曜君已闭上眼。似乎不关心是否再动刀之事。
他在想什么?难道他不怕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