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了，他要来。让我们定个时间和地点，到时他通知他。”
就这样通话结束，在另一边。杨间正在出去觅食，熟悉的蛋炒饭，还是之前的那个地方。
人既然已经死了，柳墨也没有让他继续去送东西。
按照承诺，杨间得到了驾驭第二只厉鬼的办法。
那就是将鬼眼移到其他鬼身上，这样就可以达到一个平衡。达成驾驭第二只厉鬼的目的。
地面上，如果仔细看得话。可以发现，一个没有头的影子在他背后，被拉得很长很长。
但即使是这样，它还是没法脱离杨间的控制。
没错，他驾驭的第二只厉鬼就是商场抓的那只无头鬼影。
至于严力那边怎么交差？呵呵，按照柳墨的说法。
他会被人盯上，以至于一段时间没法出现。
滴滴！手机短信铃声传来，杨间看见是严力发来的。
“我被人盯上了，你想办法把东西藏起来。千万别被发现，等我联系你。这段时间不要联系我。”
“还真的跟你说的一样，我有时候怀疑你是不是可以预知未来啊？”
杨间看完，诧异的对身体中的柳墨说道。
柳墨没有承认，只是道：“其实不难推测出来，你自己多想想就知道了的。”
“那之前上晚自习的时候，你为什么说我会成为驭鬼者？”
“甚至，连几个人能逃出去都一清二楚。”
“不仅如此，居然还用匕首刺入自己的胸口自杀，变成厉鬼。”
杨间感觉，柳墨身上有着很多的秘密。
柳墨到这里沉默了，他之前的确是说的太多了。
“你不想说的话，我也不问。”
“但我猜测，你跟着我一定是有所图的。我希望如果我遇到什么危险的时候，你可以出手救我。”
“作为回报，我可以为你办一件力所能及的事情。”
“嗯？”柳墨沉吟着，心中暗叹：“不亏是杨间吗？已经被他察觉了。”
杨间见他许久没有回应，也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
而是回到了公寓里，打开了自己的电脑。
将自己的股票投入了黄金那一块，各个地方厉鬼复苏。
能不被影响的物质只有黄金，那么这不就意味着，金价会上涨吗？
他正在操作着，柳墨在一边看着，还是没忍住提醒道：“你赚钱的话可以的，但最好快点将它取出来。”
“为什么？”
“国家不会放任这个不管的，到时候亏的就是你。”
闻言，杨间眼睛一缩，是啊！他怎么就没有想到？
现在国家还没有反应过来，要是一但察觉到黄金的价格疯狂生长，一定会插手的。
到那时，说不定普通人都不一定能买到黄金了。
就在此时，哗啦啦！柳墨忽然身体一软直接跌倒在地。整个就像一堆普通的人的骨头，猩红的鬼眼也闭上了。
“怎么回事？你怎么了？”
杨间想过去看看，但发现自己的身体也有些不对劲。
手臂，额头，脖子上的鬼眼开始躁动起来，齐刷刷的朝着一个方向看去。
他迟疑的来到窗户边，朝外面看去。只见视线中灰蒙蒙的一片，一眼望不到尽头。
似乎世界都被染成了灰色，路边的灯光也没法照射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