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崇阳立刻道,“不妨,不急在一时!”
岳阳子随即又说,“不过这里战事刚起,恐怕附近也没什么驿站!”
他说着凌空便起,一直飞到半空,向四周眺望了一番后,立刻和王崇阳说了一句真人稍后,便飞往了远处。
王崇阳见岳阳子这货修为不高,但是居然也会御空飞行之术,看来自己也要尽快学会,不然以后去哪多不方便?
在二十一世纪的都市中飞来飞去的确是有碍观瞻,万一在天上撞坏了飞机多不好,就是没撞飞机,就算是被飞机乘客看到也不好。
但是现在是到了明末清初的乱世了,这里的天空一望无际,天上会飞的除了鸟类,估计也不会有什么异类了吧。
正想着呢,就听到一阵马蹄声,王崇阳定睛一看,却见岳阳子正骑着一匹马朝着自己这边而来,他的身后还牵着一匹马。
不过这两匹马的身上都是血迹,显然是昨天那场战斗留下的战马,战乱之时不知道受惊跑到哪里去了,不然早就被士兵收拾战场的时候带走了,在冷兵器时代的战马,那可是战略物资,稀缺的很。
岳阳子策马到王崇阳面前,立刻朝王崇阳道,“好在这里还有几匹马,真人,我们上马赶路吧!”
王崇阳应了一声,走到马身边,其实这辈子王崇阳都没骑过马呢,连基本的上马动作都不知道,这时看着马匹一阵发愣,都不知道该怎么上马。
岳阳子见王崇阳站在马边也不上马,不禁诧异道,“真人?”
王崇阳随即想到好在自己虽然没骑过马,但是骑过?疏,随即一个跃空而起,跳到了马背上,学着岳阳子的样子,勒住了手里的缰绳,勉强朝岳阳子一笑,“走吧!”
岳阳子一点头,立刻伸手拍了一下马屁,迅速的飞奔而出。
王崇阳学着岳阳子的架势,立刻也拍马而出,迅速的跟了出去,虽然马匹没有?疏的灵性,但是也勉强可以。
这一奔腾就到了半夜,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即便遇到几处民居,也已经被战争毁的不成样子了。
岳阳子一路上也不说话,只管策马飞奔,王崇阳虽然不累,但是屁股却被这马鞍磨的生疼,终于有些吃不消了。
王崇阳立刻朝着前面的岳阳子道,“也不急在一时,休息片刻再上路吧!”
岳阳子说也好,便从马上下来,就在这个时候,天上一道灵光闪现。
王崇阳还没来得及出手呢,就见岳阳子一个跃身跳起,分身就抓住了那道灵光,握在手中,跳到王崇阳的身前,“师傅回信了!”
岳阳子说着张开了手,却见他手中一道白光一闪,随即就变成了一只纸鹤,从他的手里飞了起来,扑腾着几下它的翅膀就到了岳阳子的耳边。
王崇阳心中好奇,却见岳阳子这时道,“真人,我师傅正在赶来的路上,让晚辈一定要伺候好了真人,他不时便到!”
听岳阳子这么一说,王崇阳不禁诧异,这岳阳子的师傅还真是个急性子,岳阳子不是已经给他送信说我们正在去的路上么,怎么还要自己赶来,难道是王重阳的脑残粉不成?
岳阳子这时将那纸鹤收好,立刻过来帮王崇阳牵住马缰,随即朝王崇阳说道,“真人,既然师傅已经来了,我们便不着急了,以师傅的速度,相信不到一个时辰就能到这里了!”
王崇阳也从马上下来,活动了一下筋骨后,朝岳阳子道,“你师傅尊姓大名?”
岳阳子道,“哦,我师傅他……不瞒前辈说,其实我也不知道师傅叫什么,甚至连师傅的真面目都没看过!”
王崇阳不禁诧异道,“你不是他徒弟么,怎么连师傅叫什么,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
岳阳子连声憨笑道,“当日我差点死了,是师傅救了我,随后就收了我为徒,不过师傅常年黑纱遮面,也不许我多问什么关于他或者门派的事,所以我也没多问……”
王崇阳一阵沉吟,黑纱遮面,这怎么和公孙瑶儿的姑姑公孙茜有些像,难不成会是公孙茜?
想着王崇阳立刻问岳阳子,“你不知道你师傅姓名,没见过你师傅长相,但是你师傅是男是女,你总归知道吧?”
岳阳子这时立刻道,“这个我自然知道,我师傅是个女的!”
王崇阳心中一动,按着公孙茜的修为,明末时期到二十世纪也不过几百年而已,是她也不奇怪,不免心中还真对岳阳子的师傅有了一丝期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