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纤乐是万万没想到,本该是南风瑞生病躺在床上,没想自己半夜醒里竟全身无力,头晕脑胀。
看着睡得很香的南风瑞,夜色撒在地面上,洁白而安静。
马纤乐撑起身子来,喉咙干地厉害,想是感冒了吧?沧南国的深秋寒气有些刺骨,马纤乐终于在异乡病倒了。铁打的马纤乐也病倒了.
习武之人本来就听觉灵敏,南风瑞的眼眸睁开来,不知道马纤乐在搞什么鬼。
径"南风瑞!"马纤乐的声音很轻,很微弱。
南风瑞嘴角一咧,这个女人半夜是来勾引他吗?装清高的女人,原来竟也是这般放荡吧?
"南风瑞!"马纤乐撑起身体,双脚着地,用力再次轻唤道。
荏南风瑞心中一阵冷哼,不是装纯洁吗?怎么?忍耐不住了?
女人,都是口是心非吧?
既然她想送上门,他南风瑞就成全她,南风瑞已经起身看着扶着床栏的马纤乐,脸色有些苍白,眼神迷离而无神。
"马纤乐,你怎么了?"
南风瑞发觉到马纤乐的异常,这个女人很少会这种模样。
"我可能……生病了……头疼地厉害……想喝水……"
南风瑞伸出手来,摸上马纤乐的额头,很烫,看来她不是装的。
南风瑞将马纤乐扶回床上,端来茶水,低低一声:"该死的,怎么这么不小心?"
马纤乐只觉得如同做梦般不真实,整个人似乎处于一重朦胧中。
是谁的手在温柔地为她敷上毛巾?是谁在为她擦拭着冷汗?是谁是在朦胧中轻喊着:"马纤乐!"
是谁在一遍又一遍换着额头上的毛巾,是谁焦急的气息在空中弥漫?
就这样南风瑞一夜没合眼,马纤乐的烧慢慢退了下来,南风瑞终于舒出一口气,看着平静下来的马纤乐,嘴角露出温柔的笑来。
倔强的马纤乐也会生病,她也会有柔弱的一面,南风瑞的心有一股柔软在流动,眼神柔情万分,凝视着马纤乐。
"你如果不是马纤乐,我们也许不会这样。"
南风瑞看着窗外已经泛白的天色,站起身来,替马纤乐盖好被子,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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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马纤乐醒来时,已经是天亮,末儿在旁守侯着,南风瑞已经不见人影。
"小姐,你醒了。"末儿惊喜地喊着,哭泣的脸孔露出笑来,那晶莹的泪珠还挂在脸颊。
难道是自己的错觉,昨晚那熟悉的气息不是他,而是末儿。
是自己太高估自己了吧?在他心中,的确还是从当初那样,没有丝毫的影响。
马纤乐自嘲地轻笑了笑,被末儿扶着坐了起来。
末儿已经将药端到马纤乐面前:"小姐,喝药吧!担心死奴婢了。"
马纤乐喝下药水,不知道是药太苦,还是其他什么,觉得这种苦味蔓延了整个肠胃。
南风瑞消失在别院也好,这样马纤乐终于得以安静,专心排练节目。
而马纤乐这次是只许成功不许失败,为了自己的自由,为了那十万两,再辛苦她也甘愿.
接下的日子马纤乐是全心在别院排练,而南风瑞已经三,四日未出现在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