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瑞看着马纤乐那张表情丰富的脸,心情大好,挑眉接着道:"我就把你抱回了家,谁知道你竟拉住我,不让我走。结果可想而知,一男一女,天雷勾动地火,你说我干了什么?"
马纤乐的脸抽地快崩溃了,这个死小子说他们……他们……
不会的,马纤乐决不相信这个事实。而南风瑞则斜靠在椅子上,拨弄着自己的嘴唇,逗逗这个女人实在是有趣。
马纤乐心中的愤怒可想而知,上前一把抓住南风瑞是衣襟,恨恨瞪目道:"臭小子,你敢戏弄我?"
径当她马纤乐是傻的啊?男女之事,虽然没经历过,但是也略知一二吧。她身上的衣服丝毫未动,而自己也没有半点感觉,怎么可能?
南风瑞狭长的凤目轻眨一下,伸出手去,握上马纤乐的手,"娘子,你好粗鲁哦。"
这个死无赖,死痞子南风瑞!
荏马纤乐几乎吐血生亡,手微微颤动着,他的脏手竟敢握上她的手。马纤乐的眼睛死死看着南风瑞的爪子。
低低一声:"拿开。"
南风瑞是见识过马纤乐的厉害,上次被她咬过的滋味还油然在心,她的牙齿很尖利,咬下还是很疼的。
南风瑞挪开手,脸上仍是那痞子般的笑容:"娘子,不如我们去吃早点吧?我想娘已经在等我们了。"
马纤乐松开他的衣襟,冷哼一声,这个死小子就知道拿萱蓝公主来压她。
既然昨晚无事发生,那么她也不和他计较。
"南风瑞,昨天的一千两银子,我先记下了。一年期限,你没有忘记吧?"
南风瑞心猛地一沉,这个女人心中对这戏言还这么上心?莫不是真的在暗中存银子,想着脱离他?
南风瑞冷哼一声,脸上若冰霜,扫过马纤乐的脸孔,踏出了房间。
只是玉佩之事,马纤乐心中仍然还存在幻想,想要找到它。
二夫人的雪净膏的确效果不错,马纤乐脸上的淤青已不那么明显。只是额头上的伤痕还有些红肿。
早饭时间,南风瑞和马纤乐是最后一个到,在南风家吃早饭的次数,南风瑞恐怕是一只手都数地过来。
南风瑞和马纤乐入席而坐,萱蓝公主瞟过马纤乐的脸,低声问道:"媳妇,你的伤口好象已经快没什么大碍了吧?"
马纤乐应声回答:"谢谢娘的关心,休息两日便好了。"
萱蓝公主点了点头,接着道:"这两日你就随心地想去哪就去哪吧。只是稍后的御前表演,你可就要抓紧了。"
马纤乐心中又怎不知道萱蓝对这次的御前表演有多重视?输给萱紫公主,她绝对会大发雷霆的。
南风彩心中担忧少了些,马纤乐的伤势还好,只是皮肉伤而已,休息两日便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