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萱蓝公主远去的脚步声,马纤乐和南风瑞松出一口气来,彼此看一眼。
马纤乐坐到椅子上,抬眼冷声道:"还不快走?"
"走?娘子,我没记错,是你把我让我进屋的吧?"
"你……你又耍无赖?"
径南风瑞笑了起来,狭长妖媚的眼眸灵动一闪,已经立在马纤乐的正前方。
"娘子,我们该早些休息了!"
马纤乐被他的话吓得一个踉跄,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简直是要命啊。这个花心恶少相公还真是个无赖的痞子!
荏其实南风瑞心中打着什么主义,只有他自己知道,就算她只是名义上的妻子,也不能容忍她和别的男人拉拉扯扯。这是关切到男人尊严和面子的问题。
也许这只是个借口,只是自己想要独自占有她的借口而已。
"南风瑞,你最好识趣点,把你的脏手挪远点。我不喜欢摸过别的女人的手,再来触碰到我。"
马纤乐的语气中带着丝丝嘲讽,南风瑞很明白她所说的意思。嫌弃他的手碰过其他女人?呵,这女人真是好笑,沧南国的男人谁不是三妻四妾?
南风瑞嘴角矜起一抹邪笑,收回自己的手来,"马纤乐,今天送你回来的男人是谁?"
马钎乐顿时咳嗽了起来,是被南风瑞突然的问话而呛地咳嗽不止。这个死男人看到马车送她回来的?
"这恐怕不是你能管的范围!"马纤乐冷眼看向她,不屑一笑。
的确,他二人早有约定不穴手彼此之事,看来是南风瑞犯规了。
南风瑞的拳头紧了紧,自然不好再追问下去,却问出另外一句让马纤乐更郁闷的话。
"二弟似乎很关心你?"
马纤乐的每根神经喀一声断裂开来,南风彩的确是对她不错,他也是南风家第一个关心她的人。只是,她和他是朋友,怎能容南风瑞如此想法?
"南风瑞,难道你讨厌我,对我处处刁难,也要让南风家每个人和你一样?"
马纤乐愤怒了,而且很愤怒。这个死男人简直是超级无敌的恶少。
南风瑞额头的青筋在暴动,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让他如此生气,而她马纤乐就是一次又一次地挑战他的极限。
但是看到马纤乐脸上清晰的伤痕,南风瑞的心又软了下来,深呼吸出一口气,冷声道:"马纤乐,今日之事,的确我也他责任。"
"记住,南风瑞今天的事,我也不想多计较,就折合成银两吧。"
马纤乐的手指掰动着,不过几秒钟,抬头看着南风瑞,淡淡道来:"不多不少,医药费,加精神损失和人身损失,总共一千两!"
南风瑞的身子一个踉跄,扶靠住桌子边沿,这个女人真是想钱想疯了。
南风瑞是万万没想到,马纤乐不是向他诉苦和打骂,而是镇定地问他要医药费。
这个女人真是每次都出乎他的意料,简直是越发有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