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鸣康从命中醒来,在倒下那一刻!
“不!卫生还没搞好,我还没来得及和我妈说……”崔鸣康躺在床上,泪默默流。
浸湿了枕头,崔鸣康没有动不想惊动隔壁床的崔鸣健,今天居然久违的梦到了以前的事情。
要知道,即使上一世在那个世界过了那么久,他也没有一次回忆过现代发生的事。
曾经他以为他已经把那些事情忘掉了,无论是父母还有正在上大学的妹妹。
妹妹应该会照顾好父母吧?
梦里的片段甚至从未出现过在在他的回忆里,其实他对于那一世的事情,记得非常清楚,只不过是自己不愿意回忆起罢了。
梦里的一切都那么的真实,就好像他又回到了过去,反而是现在的生活,虚幻的很。
其乐融融的时光,那时候崔鸣康是一个普通的上班族,却是最快活的日子。
在日复一日的现实里想着穿越,崔鸣康真的走上这样的路,又觉得痛苦,叶公好龙不过如此。
崔鸣康可以确定,那些事情没有发生过,但是真的太真实具体,逻辑也没有什么问题。
正常的梦不应该是这样,这更像是尘封的记忆被打开,崔鸣康突然想到突如其来的硬币。
放硬币的那件衣服,是崔鸣康最喜欢的一件,每一年换季都要从衣柜里重新拿出来。
而且硬币也非常特别,如果是偶然得到并且保存,也该有一些相关的记忆。
既然穿越这种事情能够发生,是不是意味着,篡改记忆封印记忆是存在的。
游戏公司,或者是小卦,不想让他知道硬币的来历,所以将与之有关的记忆封印。
崔鸣康是在二十五岁那年触发蓝光,在梦发生的时间一年后!
对于崔鸣康这样的家庭,呆在大城市面对高物价,却没有承担物价的工资与能力。
父母辈并不是不想奋斗,而是知识局限性,注定只能在大城市角落,成为被时代浪潮扑灭的泥沙。
他们赖以生存的便是祖产,不是每一个本土人都拥有大量土地,贫富存在每一个年代每一片土地。
房东的传说终究是少数,大部分本土居民只拥有自家自建房,然后一层居住,其余出租。
在物价上涨的年代,他们的工资已经完全无法适应城市的发展,房租成为家庭的支柱性收入。
因此,一整层被退租这种事情,崔鸣康不可能不关注,在他的记忆里,那个公司还一直在租用一楼作为员工宿舍。
崔鸣康越想汗越多:“不对,还没那些人没出现过!”大量员工出出入入,总是会碰面。
然而,崔鸣康已经很久没偶遇过那家公司的员工,一楼真的是新房客?
为什么梦断在那个地方,没有见面意味着,到底存不存在新房客要打一个问号。
不存在的脸,模糊的声音……
不知道为什么,那个女人说的话好像印在崔鸣康脑子里,无时无刻不在回荡:“她说她会来找我?”
想着想着,天亮了。
鸡鸣声响起,家里顿时热闹起来,三个孩子都要读书,女人早早起来准备早饭。
崔鸣康没有表现出和以往的不同,捧着一把水洗脸,眼眶的通红早就散去,只不过眼底下有着掩掩饰不了的青黑。
隔壁床的崔鸣健也爬起床,拿着自己的手巾来到崔鸣康身边:“早上好!”
洗漱的时候,崔鸣健都不由得多看崔鸣康几眼,这个弟弟可是天天神采奕奕。
也不知道是天生的体质问题,还是弟弟做那个奇怪的舞真的有用,崔鸣康身体一直非常好。
随着年纪渐长,课业也越发繁重,加上夫子对他们的期望,很多时候需要通宵达旦。
大考之前,好学生也少不了一波临时抱佛脚,彻夜查漏补缺,崔鸣健不可避免顶着熊猫眼,第二天只能强打精神。
然后,比他更多额外功课的崔鸣康,睡得更少却比他精神有活力,好像睡饱了一样。
今天你是老母猪上树,第一次见:“鸣康,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崔鸣健有些紧张,据说不经常生病的人,一旦不舒服就是大病,弟弟可不能有事。
“没啥,就是昨晚睡不着。”崔鸣康淡淡的说,“所以,干脆在心里默背一遍《春秋》,随便解析罢了。”
崔鸣健说不出话来,要知道他们还没正式参加过科举,《春秋》不是暂时不是重点。
甚至考试都不考,但是建议有能力的学生学一学,像崔鸣健勉强能背出来。
我真傻,真的!
单知道弟弟聪明,没想到他不做人。
关心他,这是没被打击够,还是多同情自己越来越没家庭地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