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呀,这会子,馨绯倒也不觉得有多好,像是云翊说的:麻烦。
若是没有和梁慕白之间的纠葛,只怕,也不会有了现在的战争。但,想想,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不管怎么说,有些的事情,注定也就是这样子,谁也说不清楚,谁也说不明白。不过呀,馨绯这时候最大的愿望不是别的,就是好好的跟着慕容云翊过日子。
之前馨绯总认为,女人嫁人,还不是找个人,搭伴过日子也没有什么。
可,现在想来,若是如此,那一辈子的时光,也实在是忒长了些吧,也实在是没意思的紧。
但,找一个自个喜欢的人就不一样了。
人,在幸福的时候总觉得时间过得紧俏。所谓的执子之手与子携老,只怕,也是因了过的幸福。
想想,女人这一生啊,找到一个自己爱的,同时也深爱着自个的人是多么不容易。
和爱你的人,或者说,你爱的人在一起,都不一定会幸福。
但,可,找见一个,爱你的,同时你也爱的人,那又是多么的不容易。
现如今,她能够和慕容云翊在一起,就算是相隔五年的时光,却一点也不因了时光的流逝有丝毫的改变,是多么的不容易。
想到这里,馨绯不由的拉紧了慕容云翊的肩膀,将头靠在了慕容云翊的肩膀上,轻声说道,“你知道吗,只有在你身边了,我才觉得安心。”
“傻丫头,我说过,我一直都在。”慕容云翊一笑,澄明的眸子闪过一阵明亮的光。
“哎呀呀,你们两个还真是肉麻,昨晚都说了一晚上肉麻话了,这会子还没说完啊。要说回你们的房间说去,在我们面前说是想咋,相让我嫉妒啊,我告诉你们啊,嫉妒倒是没有,就是有些恶心。”慕容湮儿本是一张利嘴,这话一出,却是将所有人都逗乐了。
当然了,这话一出,又是将氛围搞了起来,可没了刚才的死气沉沉。
“哎呀,要我说啊,你们这些人就是事情多,在一起就行了,穷讲究还多的不行。赶紧的,赶紧的,喝酒,喝酒...”一边坐着一直喝着酒的司徒炎终于找到了机会,只赶忙拉着大伙喝酒。
眼看着云箴已经醉了,初雪正在照顾着。那一边,皇上真在和馨绯说着悄悄话。另外的一对慕容湮儿和韩灏风也是有说有笑。看沿着都没有人陪着自个喝酒,司徒炎端起酒杯,正要喊夏子洛,却看到夏子洛一个人喝着闷酒,却是不明就里的抑郁。
“哎,你个酸书生,当初让你将公主拿下,你不听话,这会子看着人家和韩侍卫亲近,你又喝闷酒,怎么样,嫉妒了吧?”司徒炎打趣着夏子洛,造次的不得了。在夏子洛的面前,只怕也就只有司徒炎敢如此。
只,司徒炎这么说话,人夏子洛还有个不理睬呢。
这夏子洛和司徒炎两个人,从小就是哥们,虽然一个文绉绉的,一个又是大字也不识几个的一介武夫,两个人在一起,也没有几句好话。但,这两个人多少年来,还真是惜惜相应。只怕,也正是人所说的打是亲,骂是爱。
“今朝有酒今朝醉...”夏子洛端起一杯酒,喝了下去,继续吟,“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
“什么人啊,大半夜的吟什么诗啊,深怕人不知道你是个书生。”司徒炎白了夏子洛一眼,自个也没有趣的很。端着酒杯,实在是找不见人了,却看到羲和坐在不远处,很是无聊的用棍子戳着火堆。
司徒炎一笑,凑了上去,“羲和姑娘,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也不去和战士们聊聊,大伙今晚可都高兴的不得了呢?”
羲和抬头,对着司徒炎一笑,转身去看了身后的将士。
身后的将士,也都是端着酒杯,场合歌儿,好生快活。这个时候,只怕,谁也忘记了出了这个军营,外面,就是决定生死的战场....
羲和再次的回过头来,冲着司徒炎笑道,“娘娘身子不好,我必须时刻跟着,再说了,这个时候,也该有个人清醒。”
“羲和姑娘真是尽忠职守,不过啊,人嘛,都是要活的开心,不要老是绷着一根弦,否则啊,就活的太累了。”司徒炎说着看了一眼还在喝着闷酒的夏子洛,继续道,“羲和姑娘是个聪明人,只怕,若是活成夏子洛这样沉重,就没必要。”
“都说宰相肚子能乘船,要我说啊,将军才是。”羲和一笑,却是羡慕司徒炎来。
“羲和姑娘谬赞了,来,喝一杯怎么样?”司徒炎一笑,顺道递过来一杯酒给羲和,笑着道,“这酒的度数小,姑娘可以尝尝。”。.。<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