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他突然沉重的说道,“或许,朕是太过于相信这种情感了,也因此,再也爱不上别人了。()以前,朕不懂,到如今,越发觉得她说的一点不错。”
“她说的,皇上心爱的女子也相信么?”馨绯抬头,有些吃惊,很快,淡然一笑,她早该想到,只消的问道,“她是怎么说的?”
“那时,朕问她,她说,她笑着说,或许,她太懒了,懒得去精挑细选。她说,她喜欢一见钟情的感情,因为她总觉得一拍即合的爱情就不需要暧昧的你来我往,不需要她花太多时间去培养,这样才算自然。她说生存的环境让她没法子用别人处世的单纯过活。是以,不管对待那种感情,她总感觉累,她说,从小,她便觉得,身心里的七情,早已为了一个人所贡献全无。她说她累了,早已经精疲力竭,早已经没有力气去和他人玩猜心的游戏,猜心的游戏,实在太伤身,太受伤,她害怕受伤。”
他说着,眼眸里满是深情,慢慢的,全都是对那个女子的向往。
望着她,馨绯的心一下子全都颤抖了,一直不懂他的凉薄与真情,这次,她懂了。
一直以为,他是后宫最凉薄之人,只怕,连着他心里的那份爱恋,也都是带着凉薄吧可,此刻,听了云翊的话,她突然有些感动,是真的感动。歪下头去,狠狠的闻着来自他身上的莲子香,细细的倾听着他浅浅的心跳声,突然,她是那么知足。
分享他的故事,她此刻感觉很满足。要说她总认为,一个女人想要长久的得到一个男人的爱实在太难了,可,若是一个男人愿意在一个女人面前分享他过去的故事,那是男人的幸福,亦将是这个女人的幸福。听着心爱的人的过往,虽有心伤,却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只因,她知道,曾今的曾今,她爱的人,也曾,狠狠的幸福过,虽说是在遇见她之前。
“她是那么害怕受伤害,可,到底,朕还是不断的让她受伤。”他突然扬起了头来,声音有些呜咽,临了,还是无限感慨道,“一见钟情让她免受不了伤害,可是,如果可以遇见她,朕还是想要问她,若是第二次遇见朕,她还会义无反顾的爱上朕吗?”
“皇上,会的,臣妾相信,她会”馨绯望着他深邃的眸子,一个瞬间,感觉那么悲伤。
“是吗?”他突然紧握着馨绯的手,像是一个受惊的小男孩,紧握这馨绯的手问道,“你和她很像,真的很想,告诉朕如果是你,你会吗,告诉朕,会吗?”
“皇上,您累了,睡会吧。”她抬头,对上他神情的眸子,用手轻轻的覆上他紧蹙的眉心,问道,“皇上想到她,是因为皇上感觉累了吗?”
“你说你相信一见钟情,回答朕,如果是你,你会第二次爱上同样一见钟情爱上一个人吗?”他猛然间坐起了身子,目不转睛的望着她,眼眸威逼着馨绯,让她不能去躲避这个问题。似,这个问题,对他,是那么重要,那么重要。
“或许会吧”馨绯淡淡一笑,他怎会知道,她的心,她身心里的七情,在她遇见他的那一刻,已然全部释放。她不知道,若是重新选择一次,她是否还会钟情于他,可,这次,她知道,她已然深深的深陷其中,怎么也难以自拔。如果她是哪个女子,她还是会如同第一次见到他一样,那般义无反顾的眷恋上他的秋水如伊。
可,这一切,她不会说,一句都不会说。
望着他等待的眼神,她突然不忍,笑道,“若是臣妾,臣妾想,会的。不管曾今经历了什么,到底,是潜藏在心底的情愫,怎么也消散不掉。也许,每个女子都那女子一样,害怕受伤,可,虽是伤了,却留下了爱,是以,绝对不会忘怀。”
“怎么,爱妃是对谁难以忘怀么?”云翊一笑,突然说道,“爱妃现如今是朕的妃子,只怕没了闲情逸致去爱上别人吧?”
“我....”被这样一问,馨绯心虚的想要起身,可,刚一动,肚子便开始剧烈的翻滚了起来,似乎,身子一下子处在了冷热的交替处,体内,像是处在了南极的冰山上一般,身子外,燥热的热空气蒸的身子火辣辣的烫,呕的很。
馨绯想要抬头,可,脸上的汗一直往下冒,整个身子像是虚脱了一样,再也站不住。可,望着云翊认真的样子,她真的很不忍去打搅了他。佝偻着身子,强忍的回答道,“臣妾,其实,臣妾在漳州的大街上,第一次,第一次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