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微臣愿意比试一把。”慕容云翊话音刚落,一个粗壮的大汉走了上来。
那人一看便是一个武将,那装扮可没多少文化。只那人一上来便端详了那中央还未退下的夏子洛一眼,冷哼了一声,这才跪了下来,很是不以为然的说道,“微臣是一介武将,可最近,微臣得到了一个绝对,现如今,还无人能对,今个,也想展现一下。”
这司徒炎平日里只是一枚莽夫,今个,如此自信满满,这倒是让慕容云翊一愣。
“哦?”了一声,便将目光转入群臣的坐席。却见那司徒炎的父亲司徒丞相满脸的微笑。由此,慕容云翊的心却是一沉,不知怎的,却有些厌恶。
可,他,终是掩藏极深的人,虽是不乐意,却还是笑着说道,“司徒炎,起来吧。你就不要卖关子了,快些说出来吧?”
“谢皇上。”说着,那司徒炎便站了起来,环顾了再座的人一眼,冷笑一声,这才启唇,笑着说道,“大伙可都听好了,我的文通篇可就只有一个字。”
说着,司徒炎得意的望了那夏子洛一眼,这才念叨,“‘季姬寂,集鸡,鸡即棘鸡。棘鸡饥叽,季姬及箕稷济鸡。鸡既济,跻姬笈,季姬忌,急咭鸡,鸡急,继圾几,季姬急,即籍箕击鸡,箕疾击几伎,伎即齑,鸡叽集几基,季姬急极屐击鸡,鸡既殛,季姬激,即记《季姬击鸡记》。”
“哈哈···”站在那里的夏子洛哈哈大笑,心里已然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刚还以为这司徒炎真有什么绝对呢,到现在看来,不过是三岁小孩的伎俩,定然是被人给蒙了去了。要说这一个读音的古典诗词可多了去了,这司徒炎还在哪里卖弄。只夏子洛也早就习惯了,本来嘛,他司徒炎本是一个武夫,还能指望他念出个什么诗句啊。
古来喜欢张狂的人必然会挨鞭子,今个这司徒炎可丢人丢大了。夏子洛冷笑一声,“都说丑人多作怪···”继而,夏子洛走下了才艺台,这样的人他夏子洛也不屑于和他比试。
“哎,夏子洛,你倒是对对啊,你跑什么啊。”看到夏子洛下台,这司徒炎倒是着急了。喊着那夏子洛,却不见那人理睬他,只不屑的指着夏子洛说道,“怎么,你害怕了,怎么样,是个绝对子吧,夏子洛,今个你真是糗大了。”
夏子洛端着手里的果酒,浅喝了一口,冷笑着说道,“呵呵,故人有吕蒙将军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可武夫就是武夫。”
“你,你··”司徒炎本是等着看夏子洛笑话的,如此一来,本来已然亢奋的脸,顿时涨得生红,指着下座的夏子洛大喊,“夏子洛,你什么意思,你给本将军说清楚,否则,今晚我和你没完?”
“哎,哎!司徒炎,你傻了吧,这算是什么啊,不就是那《季姬击鸡记》,没文化就是没文化。低俗。”见司徒炎如此,坐在夏子洛一边的另外一位将军笑着说道,说着,便朝着一边的人喊道,“大家看看,那司徒炎被人当成猴耍了自己还不知道,哈哈,真是可笑的很啊。”
随着那位将军的话音刚落,座位下面就传来一连串的混堂大笑。④<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