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了粟,晒了两天,我便把塞干了的粟粒装进了大陶罐里,再把大陶罐放在了那个离地几米的洞穴中。()
最重要的秋收过了,接下来的时间便是全族所有的人出洞,半练兵半储备冬季食物的思量,包括烧陶的人们都轮换着参加过几次秋猎。熊族是个勇士的部族,这是所有知道熊族的部族公认了的。我可不想到时候有人来熊族挑事儿,发现熊族是个名不副实的东西。
再说,秋天的动物可是最肥美的。很多动物在秋天的时候都会大力的啃,而且秋天的植物啥的也多,这样食草动物肥了自然食肉动物也会变肥的。比如咱们并族后出现的瘦弱新族人,一个个像是被充了气一般,养的肥肥的。
那个离咱们很近,却需要绕不少路才能到的大湖边,成了咱们部族狩猎地了。几个新迁移到这里的部族都被朱福那厮给吓了回去。据说阿墙那货带领的那批人猎物没打多少,倒是专门在那里建了几栋不小的树屋,附近还穴了木头围栏。
“还有多久才到?不是说看得见湖就可以看见树屋吗?咋还没到?”我抹了抹脑门儿上的汗水,相当不满的停住了脚步。
这一批按说应该是阿狼那家伙带领秋猎队伍,我原本以为那些个家伙会看在我是孕妇的份上,让我在部族好好修养来着,谁知道我假兮兮的提出要一视同仁的带人出来,那些个家伙一个比一个点头点得快。让我本来想糊弄过去,见如此‘众望所归’也有些不好意思了。
这不是最过分的最过分的是这些个家伙竟然把肌肉娃娃和便宜老娘一起提到了这批狩猎队。老的老,小的小,让我险些哭出来。
“阿姐,你看那是什么”肌肉娃娃指着前面的一长排的尖锐栅栏,脸上的表情明显轻松了许多。啥意思?感觉我这一路唠叨了?我挑眉斜眼瞄她。
肌肉娃娃见我有些不高兴,搓着手一路小跑的跑到了我的身边,“阿姐,听她们说有孩子很难受的,我高兴找到了阿墙她们做的这个阿姐可以休息。”
好吧我就大人有大量的原谅你了傲娇的抬头,跟着队伍一起进了栅栏中,身边的族人唤了两声,几个留守的族人笑嘻嘻的跑出来。
留守的小头头是以前咱熊族的老族人阿花中的一位。阿花笑嘻嘻的一边搓手一边说着,“熊女来了?这里,这里走,阿墙早就把你的房子建好了”说着,引着我往最大的那栋树屋走去。
这阿墙倒是挺会拍马屁的看着这朴素到有些简陋的树屋,其实咱还是挺满意的。至少咱这孕妇不用露宿野外了不是?也不知道阿墙骗朱福给她砸了多少的石斧出来,看着这些原木交错,成#形垒上去的树屋,我很为阿墙那队的效率感到惊叹。
原木之间的缝隙被带青苔的泥给填了上。让整个树屋群非常有原始的粗犷美感。走进了房中,阿花从另一个屋子里引燃了一节木条,点燃了屋内的树脂灯。屋内明亮了起来,屋角有一土灶,屋正中是一原木搭成的床。离地有些高,估计阿墙是考虑到了林中比较湿这一点。
阿花指着原木床最上面的整个原木刨出的厚实木板,笑嘻嘻的敲了敲,邀功道:“熊女,阿墙走了,我们一起弄的。晒了几天晒干。朱福来要睡,我们都没让。”
嗯嗯好孩子我点了点头,手背到身后,在背篓里摸了摸,摸出一干荷叶包着的东西,交到了阿花的手上,“我估计你们这里没盐了,多带了些过来。”
阿花眼睛瞬间的亮了,拿着盐说要给我们吃好的,一边小声的嘀咕着啥头领就是头领,比队长啥的好,都知道没盐,还给盐啥啥的。
作为一个孕妇,一个已经确定自己有两个月身子了的孕妇,我觉着我带着肚子里的小肉丁走了这么远的路,已经算是一非常了不起的壮举了。所以,我有些困的迷迷糊糊交代肌肉娃娃安排一下跟来的族人,把背篓卸下,拖出兽皮和草垫铺在了床上,打算美美的休息一会儿。
刚刚闭上了眼,身边哪个不知趣的家伙大力的拉了拉我,然后还唠唠叨叨的说着什么熊女不对什么什么的。刚这重要的‘熊女’和‘不对’俩词儿在脑子里一过,咱猛的坐起了身来。
谁敢说老娘不对老娘可是带孕还幸苦的带族人出来秋猎的这么负责任的头领,谁说老娘不对了?眼睛瞪得溜圆,我扭头恶狠狠的瞪了过去。
很好刚好对上了便宜老娘被惊了一跳的动作。汗便宜老娘说我干啥?我可知道,便宜弟弟在知道第二天我们要去秋猎时在便宜老娘面前可磨叽了半天。难道便宜老娘是说我没有带便宜弟弟出来参加女人们的活动?“没门儿”个妖里妖气的货,敢耍幺蛾子,老娘回去要他好看
“啊?啥没门儿?”便宜老娘的眼神儿很单纯,也很迷茫。
难道不是说没带便宜弟弟出来不对?我眨巴了一下眼,有些脸红的用更加无辜的眼神儿看了回去。“阿母你说我啥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