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不小心把鼻子上的药泥吸进了鼻子里,蠢牛大感不爽的摇了摇头,鼻子里喷出粗粗的气体。()背上绑着的竹筐,也随着蠢牛的动作,大力的摇晃。
“别动!”一巴掌拍在蠢牛的脖子上,动作有些大,坐牛背上,扯到伤口的我呲牙咧嘴。
蠢牛扭过头,不满的瞪了我一眼,那大大的牛角险些挂到我。哟呵,还有脾气?我冲蠢牛呲了呲牙,拍了拍自己的鼻子,恐吓它。
蠢牛整个身体哆嗦了一下,弄得它背上竹筐里的野鸭子们嘎嘎的大叫。它扭回头,两快步往前蹦了蹦。追上了前面边赶路边吆喝着的族人们。
这货至从吃了我给喂的嫩草,仿佛认命了一般,开始听起我的指挥来。当然,不排除因为它的子民全部都被吓跑了,它觉着一个牛不安全,这才听我的话这个说法。
这家伙比现代的牛要壮些,背上肩胛处,还有一块摸起来硬硬的,感觉有些骨质化的硬壳。看起来很是威猛。
吃食方面,那是生冷不忌。啥鸟蛋啊、鸭蛋啊、肉汤啊、腐肉啊、嫩草啊、什么都吃!这不,走了几步路,这货又一口咬在脚边的一根藤条上。藤条痛苦的扭着……这不是藤条,这玩意儿是青蛇!汗!背脊发麻的看着这家伙像是啃草一样,嘎嘣嘎嘣把蛇咬碎,一口吞进了肚子里。然后满意的小跑两步,再次吊在了族人们的尾巴上。
这货是牛吧!是牛吧?我崩溃的抓了抓脑袋,开始有些怀疑了起来。还是说原始社会的牛祖宗本来就可以吃肉?咱记得现代的牛那是不能吃肉的啊?吃了就会消化不良的呀!身下这货简直一点儿牛样儿都没。这货该不会是长得像牛,却不是牛的远古生物吧?
前面的族人停住了脚步,原地蹲着休息着。朱福脸上带着狗腿的笑容,一路小跑的跑了过来,站得离我的牛有三四米远的地方,“熊女,日头要落下了,扎营了不?前面的地方离水源不远,还背风。”
“扎营吧!”木然从牛身上往下跳,没忘拖着牛角,往族人说的那个地方走去。走近,族人们战战兢兢的上前来把牛背上的竹筐给卸了下去。感觉自己背上的重量突然减少,蠢牛有些不爽的左右扭头,怒瞪给它减‘压’的人。这让卸竹筐的族人们身子有些哆嗦了起来。
拍了拍蛆一样扭不停牛的大脸,结果阿狼递来的螃蟹,在牛面前晃了晃。瞬间,这吃货立即直了眼,流着口水的看着咱手上的螃蟹,再眼巴巴的看了看我。
见族人把竹筐全部卸了下来。我把手里的螃蟹钳子掰断。牛脸相当垂涎的凑得近近的。见我把钳子一掰断,立即迫不及待的伸出长长的舌头,一卷。
“哇!你个蠢货!”我深感恶心的甩了甩手上的还在往下掉的牛唾液,伸手在牛脸上蹭了又蹭。
嚼胡豆一般,“嘎嘣”“嘎嘣”嚼得正哈皮的牛浑然不在意。见我把手在它脸上蹭蹭,这货甚至还很亲昵的以为我在和它闹着玩,脖子伸了伸,硕大的脑袋猛然凑近贴住我的身子,推得我趔趄后退了几步才稳住身子。
我气得脸通红,扭头不去看这蠢牛。“朱福,把鸭子喂了。阿狼,你带人去把周围容易跑野兽来的地方弄上陷阱。”
阿狼闻言,相当听话的颠颠带着族人去挖坑。走了两步,突然感觉走不动了。回过头去,放大号的牛脸凑得近近得,死死的叼住她背上竹筒。“啊呀!”阿狼大叫一声,被吓得猛得蹦了起来。
屁滚尿流的脱下竹筒的背带,阿狼连滚带爬的飞速躲到了我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