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地头,入眼便是把几颗树木缠到营养不良的遮天藤蔓。藤蔓上点点绿芽,如同害羞的婴孩一般稚嫩脆弱。要是再挂些露水,我就得用如同梨花带水一般水润的少女一般形容了。
去去去!现在是挖吃食,咱那少得可怜的文学素养咋就突然跑出来了呢?想着淀粉植物炖肉的香甜,咱挥了挥手。身后族人一拥而上,辣手摧芽!
片刻之后,咱抱着满怀抱的脚板苕,乐颠颠的盘算可以吃多长的时间。原始时代好哇!原始时代妙!原始时代的脚板苕它呱呱的叫!!在现代,是绝对不可能找到这种比朱福上身还大的脚板苕。这家伙,最大的都有肌肉娃娃人那么高了!
让族人带上收集好的发芽小苗,一帮子强盗心满意足的离开。留下满地断藤残芽,如同被众多强盗摧残、瞬间化身残花败柳的可怜少女,凄然目送咱们离去。
回到洞穴,把装着脚板苕的外层兽皮衣丢在地上。便宜老娘嗔怪的瞪了我一眼,“怎么把外面的衣服脱了?当心生病!你怎么不用朱福她们的衣服?”囧,我脱了衣服会生病,朱福那孕妇脱了衣服就不会生病了?
“阿母,待会儿给你吃好吃的!”我岔开话题,激动得搓了搓手。抱过被族人抬进来的人高脚板苕,大力的亲了两口。
“这脏兮兮的东西可以吃?”便宜老娘很怀疑。
“可以可以!”我流着口水猛点头,找来了一棱角比较锐利的竹片儿,大力的刮起脚板苕面上那层薄薄的表皮来。
随着我刮的动作,褐到有些发黑的颜色褪去,露出下面乳白色的茎肉,如同白玉一般晶莹。便宜老娘屏息停止了询问,瞪眼看着我如同变魔术一般挥舞竹片,把黑色变白。
“熊女!这有毒!不能吃!”老兔子不知从哪儿蹦了出来,一把抢过我的竹片丢开,伏低身子去拖脚板苕。看那架势貌似是想把脚板苕拖出去丢掉。
“没毒!”我急的手都发痒了,用力的抓了抓手。
“你现在手是不是痒了?那就是毒!吃下去会满嘴长疙瘩,然后死掉!”老兔子拖了拖,没拖动!直起身子睁大眼睛瞪我。
这东西没煮熟时,汁液本来就会让人接触到的皮肤发痒的!嗯,好吧!生的汁液是有微毒!对这生的汁液过敏的人误食是会喉咙长疙瘩,引起窒息危机生命。但煮熟了就完全没毒了啊!按咱奶奶的话,越痒就说明这个越是野生的,煮熟后保健功能越强大!
“煮熟了就没毒了!”再次抓了抓发痒的手,咱耐心的同老兔子解释!老兔子把眼珠移眼尾瞄我,一副标准的不信样儿!
见老兔子还是一脸的不相信,咱没耐心了。理直气壮!“是天神告诉我的!”很好!这话一出,老兔子消停了!嗯……说咱前世的奶奶是天神,她老人家应该不会生气吧?应该不会吧?痒的有些受不了,咱让阿墙过来刮。咱找了一竹锅,里面结冷水把手泡了进去。真痒真痒!
阿墙那货皮比咱厚!这是咱嫉妒的看着阿墙把脚板苕刮干净,切块,煮上这才手发痒后得出的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