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对于文字的显摆,让我一连很多天屁股后面都跟着一老跟屁虫。据说时空是由无数点构成。只要其中一点出现一变异份子,就会从那点分岔出去另外一发展轨道。那简体字从现在出现,应该没问题吧?应该没问题吧?
想通了这些。被老兔子烦得不行的我,开始手把手不时的教老兔子一些简体字。至于以后人类发掘古迹,对于从象形文为何突然发展到简体字的疑惑,咱就管不着了。说不定以后人类还会给咱这简体字起个什么好听的名儿呢!比如云篆什么的。
那天的第二天,我发现就只有那个老陷阱有抓住猛兽猎物。而新挖的几个陷阱都没有任何猎物落网。这让我很纳闷儿,也很摸不着头脑。
集思广益后,嗅觉灵敏的朱福踌躇的说出了谜底,“这个地方有血的味道。其他地方没有!”咱恍然大悟。后丢了些不要的内脏进心挖的陷阱。后一天的收获让老兔子睡着了都不时的笑醒过来。
带着她们做陷阱什么的,见她们也慢慢的熟悉了流程。我把每天挖陷阱、设陷阱、收猎物的任务交到了朱福的手里。决定自己带人留洞穴里做过冬的准备。
穿透洞穴的山泉小溪是绝对不能就这样裸露着的。这样会带走洞穴里本来就不多的热量。我弄来竹管,用泥块包着竹叶把源头与竹管连接处封了起来。以后要洗东西啥的,就得去里面是泥墙,外面是篱笆的外洞穴去了。
老兔子一边把剥下的兽皮挂到外洞穴去,一边不放心的扭头偷瞄我。
瞄个屁!我瞪了老兔子一眼。要不是这厮一直缠着我教她文字,一直缠到竹林里,咱才不会自己一个人留下来。
想起那天出去陷阱那边收获猎物,发现老兔子躲躲藏藏的跟后面时后怕得出了一身冷汗的情景,咱就一肚子的火气。
这厮太过份了!她不想一下她一个老年人钻密林中遇到野兽会怎么样。要知道咱部族就她一个没执照的庸医来着。
要知道一个人走的话,动静是很小的。最容易被那些野兽什么的盯上。我们出去打猎的时候没遇到野兽,那是因为每次进密林时,大家都轮流着大声吼吼。这货胆子太大了!!
老兔子把用竹竿绷直的兽皮挂在外洞穴的篱笆上,屁颠儿屁颠儿的跑了过来,手拿竹炭,眼巴巴的看着我。“熊女,‘兔巫’怎么写?”
败给这没脸没皮的家伙了!我叹气,把手上的泥在地上蹭了蹭,结果竹炭,歪歪捏捏的写下‘兔巫’俩字。
老兔子高兴的把‘兔巫’俩字临摹到一干净的兽皮上。话说我还是第一次看到除黑漆漆以外其他色儿的兽皮呢!可见这厮为学字下的功夫。
“‘字巫’怎么写?”老兔子高兴了一会儿便沉寂了下来,再次眼巴巴的看着我。见我无语的看着她,人振振有词的解释,“兔巫能写字,该叫字巫!噢,对了!熊女也该叫字女!”
囧!字女?你咋不说叫子女?咱很腻歪的看了老兔子一眼,脑子里念头一转而过。旋即笑嘻嘻的看着兔巫。老兔子被咱变化极快的表情弄得有些发怵。但是想着学会文字的诱惑,强忍着把竹锅扣我脸上的冲动,僵硬的冲我笑着。
“你看,要是以后学会字的族人多了,那叫一声字巫不是都不知道在叫谁了?你现在这种用那些泥浆……”
“药!”老兔子纠正。
“好吧!药!用那些药治疗人,为什么不叫药巫呢?”
“每个部落都有药巫!”老兔子明显对药巫这名儿的大众化深为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