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看我干嘛?找地儿挖陷阱去啊?我看了看已经挂脑门儿正中央的太阳,再次感叹着这白天时间的不够用。
唤来阿猪,问了问阿猪以前是怎么挖地的。咱新出炉的‘朱福’同志已经被新赐姓名的大惊喜砸晕了头,傻呵呵的笑着点头。
点个屁的头,问你问题呢!我横眉竖眼的瞪阿猪!算了,看她这状态一时半会儿是回不过神来了。我扭头问一边的阿墙。
阿墙很乖巧的用动作回答了我的问题。只见她用手在地上刨了刨,然后又从腰间抽出竹矛。把竹矛穴地里刨了刨。
汗,用这些工具,那得弄多久啊!我皱了皱眉。
一边的竹板见我这幅模样,眼睛转了转,抓着一颗很粗的竹子使劲儿的摇了摇。这摇竹子的巨大动静让我把视线移了过去。只见这竹板笑嘻嘻依旧用力摇着,不一会儿竹子的根部便被摇松。
这时候竹板抱着竹子的底部,一声大喝,脸憋得通红的想要把竹子连根拔起。见状我连忙唤阿猪去搭把手。
竹子被弄了起来。地上也多了一坑。虽然不是很大,但是比用手挖省力得多。
我笑着招呼其他族人学着竹板的动作,不一会儿便拔出了一个大概长宽三米,深浅不一的小坑洞区。再把小坑洞之间变松的泥土用手挖了出来,深度大概也就半米的样子。穴上竹矛,盖上刨下的细枝和地上的枯叶。这样一个简单的陷阱便做好了。
我抱着俩小猪崽悠闲的绕陷阱周围看了看,满意的点了点头。很不错,完全看不出和其他地方的地面有什么差别。
阿猪擦了擦汗,屁颠颠的跟前忙后。满脸‘求夸奖’的期盼。我很配合的把小猪崽放在她怀里,赞赏的踮脚拍了拍她的肩膀。
阿猪满脸笑得稀烂,殷情的低头示意她背我回去。汗,真是一个单纯的、容易满足的孩子啊!我趴上阿猪的背,对族人们相当有范儿的挥了挥手,“回家!”
沿途,我没有忘让族人捡起一边被我们踩断,散落林中的竹笋。
或许因为找回小野猪;也或许因为做了陷阱、对明天有了期待;还可能被阿猪信奉的感觉太过美好;总之,我的心情那是相当的不错。一路哼着不知道前世哪儿听来的欢快小调,晃晃悠悠的平安回到了山壁下。
从阿猪背上跳了下来,我指示族人们在小水潭里洗洗脚。“兔巫!丢竹竿下来!”我扯着嗓子大力的吼吼,脚下动作没停,在山壁下水潭中涮洗着脚底板的猪粪*。
竹竿在我没有防备的时候直直贴着我的额头穴了下来,狠狠的cha进我脚下的泥土。我倒吸了一口气,抬起还残留着惊骇的脸,“老兔子!你想谋权篡位是不是?”我跳脚破口大骂。
一张白皙妖媚的脸自洞穴伸出,满脸实诚的歉意与那五官连一起的妖媚气质完全不和谐。“抱歉。”变声期的公鸭嗓子说明了这妖精的性别。
我看傻了眼。这不是原始时代么?这不是原始时代么?咋出现了长这么妖的一男人?要是现代有这货,啥伪娘啥哥哥啥万年绝世受的都靠边站。难道咱又一不小心穿了?还是带族人一起穿的?我满脑子的奇怪想法,呆滞无比的傻站着抬头看那张妖脸。
“熊女!”“熊女!”阿猪大力的一晃,险些让我掉潭里去。我扭头恶狠狠的瞪了阿猪一眼。上方传来细碎的闷笑声。我的脸顿时就熟了!
“啥熊女不熊女的?族长!叫族长!族长!!”凶巴巴的吼了阿猪,我同手同脚得歪歪扭扭走到离水潭远了点的地方,让族人们用竹竿送了我上洞穴。④<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