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竹杆和剥多余的篾条。我小心的弄出一有俩竹节的竹筒。小心的用尖尖石块破开一头竹筒,这样一口一米左右深、汤碗大的直筒竹锅出现在了我的眼前。乃乃的,没薄点的刀真是不方便!
招呼看稀奇的阿花把那仨菜墩石块搬来,搭成了一简易灶。接了大概指头长短的水进竹锅,把从老兔子那里抢来的‘卤水’(也就是盐水)倒了一些进去。因为怕肉不容易煮熟,我特意让阿墙把肉用石块砸烂,丢了进去。
然后就是点火了!怕火太大,竹锅里的水没办法快速降锅底的温度,我小心的移了一小部分火进灶里,用小火慢慢的炜着。
我这样的做法让老兔子感到相当惊奇。她围着竹锅,好奇的转了几圈儿。到后面,我都等的快睡着了。干脆同老兔子说了注意事项,让她帮我看着点儿火,又困又饿的我很快便睡着了。
也不知道睡前是个什么姿势。这一觉简直把我折磨惨了。一会儿又是掉崖,一会儿又是被车撞什么的。正在我半梦半醒的迷糊挣扎要不要换个姿势再睡的时候,突然地动山摇起来……“不好!咱还在山洞里!”我一下子跳了起来,睁眼!
汗!老兔子莫名奇妙的看着我,搭我肩上的手臂很僵硬。我低头看了看,我身后的腰眼位置,‘菜刀’石块安安静静的躺在那里。室内浓浓的肉汤香味弥漫,四周族人发绿的眼一会儿看一下我,一会儿看一下我身边冒着白色水蒸气的竹锅。
貌似是肉汤熟了,老兔子想要把我摇醒?眼对着老兔子深陷下去的眼,无辜的眨了眨。老兔子没有管我这会儿的想要挽回形象的心情,很激动用哆嗦的手指指着竹锅。
我站了起来,找了一竹尖,飞快的剥成勺状,伸‘锅’里搅了搅,然后也不管它烫不烫,径直凑嘴边边上——“啧~~”这是我被烫到倒吸气的声音。“咕嘟”“咕嘟”这是族人同时吞口水的声音。
好吧!在这么多绿眼的注视下,我真的吃不下独食。认命的起身,找来差不多碗口大小的竹竿,剥成小一点的竹锅形状,举起向族人们展示,“自己去找竹子,做成我手里这个样子。”
老兔子很聪明,动作很快速的做出一就比竹锅小上那么一点儿的竹‘碗’,用我做的勺子舀了大概半锅,塞进了我的手里。
我还以为她是做自己的来着……我眼睛酸酸的把手里竹碗的汤分成两份,把我做的竹碗塞到了老兔子的手里。
老兔子咧开嘴笑了笑,把我给她的汤又倒了一些回来。“熊女吃!吃了有力气,好打肉给族人吃!”说完把竹碗凑近嘴巴,迫不及待的喝了一口。然后瞪大了眼,激动的用力跺了跺脚,‘咕嘟’‘咕嘟’飞快的吞咽着。
大口喝光了她‘碗’里的汤,老兔子恋恋不舍的舔了舔嘴皮。抬头才注意到族人们捧着才做好的竹‘碗’(或许用竹杯这个词比较形象),眼巴巴的看着她。老兔子满意的点了点头,让族人们一个一个上前,每人一勺把竹锅里剩的分出去。
见族人们捧着分好了汤的竹杯把眼巴巴的眼神投向了我。莫非这就是特权阶级产生的萌芽?我笑了笑,把竹碗凑近嘴边,小口小口的喝了起来。
待我喝完,族人们这才一口喝光手里少的可怜的汤,不舍的散去。
这汤给老兔子带来的冲击力是相当可怕的。只见老兔子紧紧的抱着竹锅,被烫的直咧嘴也不撒手。宝贝的想要把竹锅塞进她那鼓囊的兽皮包裹,塞了半天也没有塞进去。
“这个外面都是,要是不小心丢了,再做就是!”见老兔子塞得艰难,我放下手里的大号竹杯劝说到。老兔子抬头,然后眼睛发光的盯着松垮垮包住我整个身体、明显比她手里兽皮大得多的熊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