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女流氓部族的途中让我发现这些女流氓的体力相当的好。谁能在原始丛林中抗一个人奔跑一下午左右连气都不喘!?当然,侧试这个,我也付出了沉重的代价——我的胃快被那‘铁’肩膀顶穿了!
好容易,我被放了下来。女流氓头子用滲得我心慌的眼神仔细的看了看我,然后慈爱的摸了摸我的头。“吼”摇了摇头,“莫炮。”
啥意思?听起来很像四川话‘后’‘莫跑’的发音。难道是……本肌肉女的肌肉思维瞬间缩回,大脑神经元飞快的分裂着。难道是让我以后别跑了?联系到女流氓加强似的摇头的动作,本肌肉女突然福至心灵,大概理解了这句话。
女流氓见我貌似听进去了的样子,拍了拍胸口,“啊母,担心!”……
啊母!?不是吧!我懵住了!我发誓在这一刻,我真的懵了!那句阿母有如晴天霹雳一般将我的整个世界劈成了两半。啊不对!应该是女流氓围兽皮的造型配上那‘阿母’的称呼,将我的世界劈成了两半。
就这样,我足足懵了一天一夜。懵过了名叫阿花的女流氓钻木取火、懵过了名叫阿草的女流氓见我精神萎靡,塞植物块茎进我嘴巴、还懵过了这四个女流氓交谈的时间……就这样,以至于我到女流氓部落发出的第一声声音竟是尖叫。
“苍天呐!大地呐!我只是想到女尊,你给我弄原始社会来干啥!!??”我大声的吼着,用手擂地!?不够!用手脚擂地!!我还要用脑袋撞地!看撞的回去不?……当然,这些东西只能是我的想象。
事实是我发出尖叫后,第一时间被按在了貌似床的脏兮兮石板上。嘴里被塞满了藤条。一腰围五彩鸟毛的白发老女人在我的身旁得瑟着,浑身抖得跟要请鬼上身一样。
这厮嘴里还在念叨,“归兮……服女兮……归兮……”我总算是知道了后面时代那些诗里为啥喜欢跟个兮了。这老女人念一个字,音声不断一口气拖到快断气的地步,然后深吸一口气,大大的一声“噬”声,带着她那漏风的缺牙,能不发出‘兮’的发音么?
你就唱吧!喊吧!服女死翘翘,巢已经被我占了,看你唤得回来魂不!最好一口气接不上,憋你丫的!嘴巴里被塞进无数极苦植物沫的我满是怨念和诅咒。
好容易等到了这老女人闭上了嘴巴。我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这下总该给我放了吧?被塞满乱七八糟的东西绑在石台上的感觉实在是不大美妙。我感觉我的下巴都快脱臼了。口水也再一个劲儿的往里冒……等等,别走啊!还没松开我呢!“唔唔唔唔~~~”
可惜,这些大脑没开发的原始人听不懂文明人的‘腹语’,那女巫也没有强力到可以探到我脑电波的地步。所以……历史上最伟大的智慧之祖曾美丽,与原始人类的第一次接触,就在这么不友好的氛围内完成——这句话以后一定要记下来,忒憋屈了。我心里无限伤感的想着。
本来俺还有满身的本事可以让你们脱离原始状态,大步进入小康的文明状态来着。现在看来,哼!没门儿!窗户都没有!一定要你们以后好好的磕头求俺俺才干!太侮辱人了!太蔑视人权了,太……我在心里叨叨碎碎的念着,默默的发着俺满身的怨念——不叨叨念念不行啊,不转移点注意力,我都没活下去的了都。这下巴和腮帮子太难受了。
好容易,第二天的太阳如同便秘一般,拖拖拉拉的被山尖给拉了出来。那老女人再次来到了我的身边,用她那糊着眼屎以及自认为很睿智的眼睛看着我。这下该给我解开了吧?这下该给我解开了吧?我用小鹿一般纯洁的眼神看着她,坚决不承认我打算待会儿一松开就揍她一顿这想法。
老女人眼神儿有些不好,她没有看到我纯洁如小鹿的眼神。但我知道她肯定感觉到我满是恶念的小宇宙了。只见她拿出了一根藤条——还乃乃的还是带刺儿的!大声的吼了一声,“天神!”然后……
然后她居然向对待阶级敌人一般用藤条狠狠的抽我的脚板心!我XX那个OO!这货绝对是天牢牢头儿穿越的!要不是,那天牢牢头儿也绝对是这厮的子孙或转世。我张嘴就想哀嚎!一团不知道是啥东西的玩意儿堵住了喉头。我这时才悲哀的发现我竟然忘了一致命的事情——我嘴里还堵着那些乱七八糟的植物动作碎沫儿啊!难道是天要绝我?
同志们呐,不是我笨,不用舌头顶啊!是嘴巴里这玩意儿比花椒还苦麻。跟给舌头下了十个强力定身咒一般,俺舌头根本就没办法动啊!要是能动,我昨天晚上就顶这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出去了……
我不甘心的挣扎、怒吼、散发脑电波,但很遗憾,这老女人就是没有感觉到。我一边剧烈的闷声咳嗽,一边感觉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一点点堵进气管。难道我就这样被呛死,刷新穿越人士窝囊死法之最的记录么?真是不甘心啊!
就在我绝望之时,眼睛余光突然瞄到洞穴角落的黑影动了一下。然后黑影慢慢站起身来——是那女流氓头子!对我自称阿母的那人。她关切的眼神这时在我感觉里也不渗人了,与第一次的鸡皮疙瘩满地不同,这次我只感觉到了温暖。
我的救星就是你了!我坚定的用眼神告诉她。也不知道她理解了没有,只见两行清泪划过她脏兮兮的脸。我敢打赌她决定看到我的难受了!
救星果然不妄我所托。她一大步挤开了神叨叨的老女人,在老女人暴怒的吼声中用石头砸开了藤条(很不错,还知道救我动作的前后顺序),我猛的坐起身来,救星这时已经开始用手在我的嘴巴里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