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在嘴边不经意的露出,“你不曾喝这兰凝汁?”问他。很奇怪,那么好的酒居然让他给毁了,而且居然一点也不心疼。
他只是摇头。“只闻酒香,不品酒!”
“哦?”复而又想,他对水二小姐倒似乎有仇似的,于是问,“你叫什么名字?”只闻酒香的人,有点少见。
“越霖!”他吐出两字,却不肯再多说一个字。
“哈哈!”他忽然大笑起来,不经意间瞟了一眼他的手,“都说我惜字如金,现在我可遇着一个对手了!”收回目光后,又道:“你为何不问我叫什么呢?”
“不感兴趣!”这回是四个字。
“够冷的你!”他还是道,“我叫寒江雪!独钓寒江雪的那个寒江雪!”
越霖面上还是冷冷的,但嘴角微微有了些笑意,“是化名!”不是疑问,不是反问,很平的陈述句。
寒江雪愣了一下,“真名化名又如何?都一样,代号罢了!”又认真的看着越霖,“你不会也是化名?”他这是反问句。
越霖低头淡笑,“如你一般!”
越霖端起酒杯,闭眼,吸进口气,脸上终是不再那么清冰一片了。过一会,放下那酒杯。又道:“你就说了这么些,怕是不值一百两!”
寒江雪再看一眼他手,忽然嘴角有笑意,站起来,对在场人道:“众位可能不知这水家二小姐,还有一项绝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