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帆任凭那把小刀嵌在齐怀芳的皮肉中，这样可以不停的刺激对方的痛感，让他始终牢记着，撒谎的后果。</p>
而后，他才轻轻敲了敲手指：</p>
“那么，你又能告诉我什么？你那个女上级的事情？”</p>
齐怀芳心头一颤！</p>
江帆竟然连这个都知道！</p>
他摇摇头：</p>
“不是她，是发展我，进入天问的人！”</p>
“呵呵……”</p>
江帆忽然笑了。</p>
齐怀芳一愣：</p>
“你笑什么？”</p>
江帆缓缓开口：</p>
“如果我没记错，你是十二年前加入的天问，对吗？”</p>
齐怀芳差点没跳起来！</p>
他满脸惊骇的看着江帆！</p>
自己加入的天问时间，绝对是吕长青都不知道的秘密！</p>
可是江帆怎么会知道？</p>
不对！</p>
不止是吕长青，他还抓住了天问的其他人！</p>
这，这家伙……</p>
齐怀芳这一刻只觉得一阵彻骨冰寒，甚至连身上的疼痛都忘记了。</p>
江帆微笑：</p>
“别激动，说说吧，发展你的人，是谁？”</p>
齐怀芳略一犹豫：</p>
“那人太重要了，而且我的大脑中有禁制，除非我自己说，否则别的手段别想知道……我要你先给我一个保证。”</p>
江帆脸色转冷：</p>
“你不说，我也一样能查出来！齐怀芳，我可以施舍你，但你没资格和我讨价还价！”</p>
齐怀芳脑子里再次蹦出了江帆说出，自己十二年前加入天问的那个消息，紧接着顿时底气一松。</p>
“他，他叫程空。”</p>
江帆眼中闪过一丝诧异：</p>
“程空？九方独霸的那个弟子？”</p>
“对，就是他。”</p>
江帆长长的呼出一口气，而后陡然一划那把嵌在齐怀芳身上的小刀！</p>
“啊！！！”</p>
齐怀芳陡然惨嚎一声：</p>
“我已经告诉你了！”</p>
江帆低吼：</p>
“你他妈告诉我的，是一个死人！”</p>
当初在镜湖别院，程空前来杀周家父子灭口，结果被江帆给干掉，后来江帆把程空尸体的种种线索提供给了尹冰花，这才得知他是九方独霸的弟子！</p>
只不过这条线，南宫静海怕是已经去查了！</p>
江帆眼神阴沉：</p>
“我在镜湖别院弄死他之后，关于他的消息，我已经传给了所有的豪门世家，你不会不知道吧？”</p>
齐怀芳一脸震惊：</p>
“你，你居然知道那个人，就是程空？”</p>
“废话！”</p>
江帆豁然抬手！</p>
“等等！”</p>
齐怀芳浑身大汗淋漓：</p>
“他是死了，可是他和传魂仕，也就是我现在的上级，明显认识。”</p>
“又是废话！”</p>
“不是，我的意思是，他们的关系并不只是同为天问成员，甚至很可能有更深一层的关系，半年前我被启用的时候，他们是一起过来的，我亲耳听到，传魂仕叫他师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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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p>
江帆眼神一动！</p>
程空是九方独霸的弟子，那个女人，难道也是？</p>
又或者，程空诈死之后，又拜了师父？</p>
无论如何，九方独霸这条线，一定要查了！</p>
“江先生，我说的都是真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