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广州
地处偏僻的一孤儿院门口处——
丁蕊抱着怀中的襁褓站在一棵大树后不停的瑟瑟发抖着……
初升的太阳暖暖的打在了她单薄的身上,可,姣好的脸上还是没有一丝血色,整个身子看上去都是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仿佛来一阵微风就会毫不费力的把她吹倒在摇曳的大树下。
她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吃过什么东西。
丁蕊是在一个小时以前偷偷从医院的病房里跑到这里来,然后眼睛一眨不眨不错眼珠的盯着孤儿院的门口有好一会儿了。
就在这时,从孤儿院的大门内走出一男一女两位中年人,男的西装革履,衣冠楚楚。女的也不逊色,华丽的外表,浓重的妆容,无时无刻不昭示着他们显贵的身份。尤其是女的臂弯处搭着的那件昂贵的貂皮大衣,更显示出两人身份的不同凡响。
阳春三月,广州正是和煦的春风吹满大街小巷的时候,此等时令本地人早已换上了薄质的外套,断不会有人随身携带着即昂贵又厚重的貂皮大衣了。
所以,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此二人绝非本地人,一定是从北方过来的游客!
男的看上去四十出头的样子(实际年龄已五十开外),女的似乎比男的还要小上几岁,只是那眼角边细细的鱼尾纹不经意间暴露了她的实际年龄。
虽为养尊处优的贵妇,却终抵不过岁月的顾盼,再贵重的化妆品也无法抹去岁月老人那神来一笔。
两个人从孤儿院走出来的时候,脸上是一副很失望的表情,后面跟着的孤儿院院长看上去已经五十多岁了,矮矮的个头,光秃秃的脑门锃明瓦亮。或许是因为没有为俩夫妇找到合适的人选,院长大人一脸歉意的朝夫妇二人点头哈腰的表示歉意。
见院长已送至门口,男的礼貌的摆摆手表示院长请留步,然后抬手从腋下的公文包里掏出一打红票子,一边说着“院长请以后继续留意”的话,一边把钱塞给了院长大人,院长大人喜滋滋的稍作推让就心安理得的收进了腰包。
贵妇人则满脸的不屑,一边朝停在门口的黑色“奔驰”轿车处走,一边嘟嘟哝哝道,
“这都是些什么人呐,见钱眼开,说好了是刚刚生下的健康弃儿,怎么我们来抱了,不是病胎就是残疾的,我们上官家那么大的家业怎么可以让一个残疾人做继承人呢?你的那个朋友也太不靠谱了吧?!”
男的并不搭话,哈腰就想往司机早已打开的车门里钻……
女的闷闷不乐的噘着涂得跟猪血一样红的嘴唇,正要跟着老公往里钻,突然身后传来了弱弱的,急切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