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折怀元说的干脆,几乎想也不想,似乎还有点气愤似的。
“原来是这个答案。”折老爷子坐直身子,显得格外高大,一点没有老态。
我再度被呛到了,差点抬不起头来。
一瞬间,我真想把折怀元给拍死,贱男才不值得我喜欢呢,既然还驳我面子。
借喝水的时间,我偷看了折怀元一眼,而他的眼神威胁瞪了我一下。这人!难道我怕他吗?可不知为什么,当折老爷子疑惑地目光看过来,我还是屈辱的低下头,还是把头埋在桌面上吧,免得我看到折怀元的脸就想扑过去掐死他。
我很满脸怨恨又极度尴尬的低下头,结果放水杯时把筷子碰掉到了地上,又连忙钻到桌子下去捡。
眼见眼前就是折怀元强健地小腿,翘二郎腿。我几乎是本能的,伸手狠掐一把。
折怀元身体一缩,却没敢出声,也没敢动作很大的躲开,于是我又掐了第二把,把我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到指甲上。折怀元疼得肌肉绷紧,却还是要忍耐。
我心里大笑,坐到桌边时,目光假装无意间掠过折怀元,看他装没事人一样,脸色平静,但一只手紧握得发白,就知道某人疼得很,不禁有报复的快乐。
呼,好解气!
“我有男朋友了,谢谢折伯伯抬爱。”我倔强的再度拒绝折老爷子的好意,其实潜意识中似乎在反抗似的。
“是真的吗?不过你很入我的眼。”折老爷子笑着说道,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在开玩笑,因为莫名其妙。
“你乱点什么鸳鸯谱,让人家那么的不自在。还有你怎么了解她的,还拿照片选衣服,你在会所有眼线?”我还没回答,折怀元突然发难解救了我。
这或许就是谣言害死人的典型例子啊!会所里确实有传言我和折怀元有一腿,说我住院是为折怀元打胎等等。或许这些谣言长了翅膀,从会所传到了折家人耳中。现在让我百口莫辩。所谓谎言说一千遍就是真地,看来果然如此啊。我又沮丧又尴尬。
“空穴来风,未必无因吧。”折老爷子突然站起身来,总结性地发言道,“至少彼此熟悉,有个不错的开始。好吧,不要反驳我,但也不怪我多事,你和你地那些官家商家合作什么我管不着,但你要明白,做为一个家庭,结婚生子不仅是你的爱情问题,还是家庭责任。可你呢,也不小了,从来不把婚姻大事提上日程,就知道忙工作忙生意,那就怨不得我乱点鸳鸯谱。”
“折伯伯——”我试图打断他,但没成功。
“你想想,怀元是工作狂,我相信你发现了,事业就是生命……”
我听这话非常局促,想逃走。
“爸,你说完了没有?”折怀元冷冷的说,但还是咳了一声,表明他内心并不像外表那样镇静, “什么空穴来风,你多想了。”
我想逃,饭吃一半就想离开,但又觉得太没礼貌。于是低着头,僵硬着头皮坚持把饭吃完。
折怀元不已经有了齐雅了嘛,为何老爷子还说出如此不靠谱的话?
这样如坐针毡的情况,不知多久,也许只有一个小时左右,但因为我超级局促感,感觉至少有一个世纪那么长。后来,看大家一个个上车相继驾车离开,我也打算离开。而折老爷子喊住了我,他站在月光下,似乎在赏月想心事。
“丫头,先别急着走,过来聊聊。”折老爷子半对我喊话。
我走过去,努力扯出一丝微笑道,“您在赏月呀,现在不够圆,中秋要等两个月呢?”
“到时家里分月饼的时候但愿你也在。”折老爷子神色和蔼,开玩笑着说。
“折伯伯,谢谢您的厚爱。”我由衷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