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界上有这么一种人,一种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活在世上的人。看着每天都为老师布置的作业,而埋头苦干的那些同学,冯宇觉得很好笑。一个活生生的人,为什么就要按照别人的安排的路来走呢?为什么每个人都要拼死拼活的读那些无聊的又干涩的课本?他很是不能理解。
记得有一位大师这样说过,生是偶然,死是必然。既然这死都是必然的,为什么我们就要做自己不喜欢的,做自己觉得非常让人郁闷的事呢?这没有人能说出个所以然来。冯宇是一个崇尚自由的人,一个崇尚绝对自由的人。有点认知的人都知道,这世界上是没有绝对的自由的。所以,冯宇也就为自己做下的事情而受到了他觉得不应该的处分。
第二天,冯宇怒吻王子衿的事情传到了校领导的耳朵里。很不幸运,就当天早上,冯宇就被曹文谨拉去了教务处,好好的批评了一顿。他的行为,绝对能说是调戏女同学。
曹文谨看着冯宇,食指就指着冯宇的鼻尖,表情极为丰富。他在原地走了几步,然后又转身看着冯宇道:“你这孩子,怎么就这么的让人闹心呢?没过多久,你既然就搞出这么一件事来了,你知不知道这对学校的影响很不好?”
冯宇摆出一副无所谓的姿态道:“曹主任,也没有你说的那么严重了,我也不过是带有脾气的亲了一下女生而已。看你那样子,像是犯了什么天大的事情一样。”
曹文谨指着他,一口怒气就涌了上来,最后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怒气道:“你这是调戏,是性骚扰,要不是看在你是未成年人的份上,你现在已经在监狱里面了。”当然,这纯粹是曹文谨夸大其词,并没有像他说的那么严重。最多,他也只能忽悠一下像冯宇他们这样的小毛孩。
冯宇静静的看着他,不说一句话。不过脸上还是一副吊儿郎当,无所谓的样子。曹文谨无语,要是多看他几眼,他会忍不住下手打他的:“孺子不可教也,孺子不可教也!我在这里很遗憾的告诉你,经过学校领导的一致决定将给你一个留校察看的处分。半年之内,你要是没有什么出色的表现将处分撤去,它就像是一个标签一样,你走到哪里就跟到哪里,一辈子都给你抹黑。还有,你要是在这半年之内发生同样的错,你将会被开除学籍,强制谴送回家,你最好是安分点!”
等他说完后,冯宇问出了一句差点让曹文谨吐血的话:“曹主任,你还有什么没有说的吗?一并说了得了,免得我以后还麻烦你老人家再告诉我一遍。”曹文谨闻言,差点就急火攻心命丧黄泉。他挥一挥手,示意冯宇回教室上课,要是冯宇再说一句什么出来,他还真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被他气出心脏病来。要真是这样,那还真是得不偿失了。
冯宇看着他确定似的问道:“曹主任,你这是让回去上课的意思吗?”曹文谨点点头,看也不想多看他一眼。于是,冯宇就高兴的离开了教务处。
刚走出教务处,冯宇就悠闲的走在走廊上,风温柔的吹着,听着教室里同学们朗朗的读书声,他突然的感觉自己与他们是那么的格格不入。来这所学校,他除了每天逃课打球、去上网、看小说外,他就没有真正的融入到他们的当中。学习,对于他来说,那是一个遥远又晦涩的词汇,根本就提不起他任何的兴趣。
就这么胡乱的想着,不知不觉的,他就走到自己班的门口。他回头看了一眼不远处的140班教室,也就很潇洒的走进了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