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带上你的人,完工之后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做明白吗?”,同海老奴一起来收尾的红绸鬼直接给出了剩下的银票。
“嘿嘿,谢谢小姐。”
男人连忙点头哈腰,台子上的人也立即将手里的活结束,全部爬了下来。十二两可不少,不结工钱,他们岂会随意下来,防止这完全不知道底细的外来人诓骗他们。
“快带走,回去你们自己分去!”
红绸鬼狠狠的骂了一声,恶劣的一脚踢过去,将面前的几人赶了出去。
“好了,开始吧,再有三个时辰伥虎就要过来了。”,看着红绸鬼赶走人,这场计划最大的关键被海老奴从随行而来的马车上拿出。
此次行动最大的杀器,来到五台山之前,依靠他曾经的关系,又借助建宁手中的那块御令从工部偷偷带来的黑火药。
整整一马车,安排的好了,这山凹便是那灭邪大会的葬身之所。
“是,奴婢明白。”
虽然山凹里也容不下多少人,但是这里的地形特殊,围绕着看台山上山下的站满人,一旦引爆了基石,就是数万人也要在这里死上一半。
一点点的安排,悄声无息的掩埋,随着天色黑暗,林忠敏也和建宁乘坐着马车将顺治带来。架着顺着的身体,一步步的走上高台,在月色的掩盖下,等待着广骸的到来。
“顺治爷,你可喜欢杂家为你举办的恭送大会?这天下总有人想借别人出名,吴三桂的儿子吴应熊,台湾郑家二公子郑克塽,西藏喇嘛桑结,还有蒙古王子葛尔丹,他们可都是对你虎视眈眈啊。”,林忠敏将顺治压在了高台边缘。
全身松弛的顺治,死气沉沉,无神的双眼凝视空中,随着高台上刮来的寒风,心中想起的全是过去董鄂妃的笑容。
“说实话,杂家其实很想留你一命,可惜大清初创,国力正直鼎盛,兵强马壮,当今皇上也不是无能之人,将你交给别人也起不到什么大的作用,最后无非逼死一个,惹怒一个罢了。”
“吴三桂难成大事,台湾孤木难支,蒙古打不进来只敢做点小猫腻,西藏?哼哼。”,林忠敏坐在了顺治边上,悉数将这些势力一个个的数落。
“杂家也不行,邪宫同是初创,可数量也不多,勉强在京城附近装神弄鬼吓吓人便已经全力而为,真要打起来拿得出手也不过一俩个。”
“要不是你,杂家现在可能还在京城附近慢慢的蚕食,等邪宫的影响力扩大到一个省到俩个省,再想出来做点什么。”
“呜呜呜!”
顺治嘴里发出了呜呜呜声,林忠敏低头将其解了开来。
“你这个妖邪,就算杀了我,你的邪宫也活不了多久,当今皇帝迟早会抓住你的!”
“活不了多久?呵呵,或许是吧,邪宫活不了多久到也无所谓,但是未来的绝对不会只有一个邪宫存在,天底下的妖邪多得是,杂家也不过是沧海一栗罢了。”
林忠敏平静异常,邪宫灭就灭了,只要他不死,就可以慢慢的培养邪异,失败和成功都只不过是时间和数量的问题。逼不得已就拼着他的命,去制造出无数和建宁一样的完全体邪异,单凭人类岂能抵挡得住。
“顺治爷,你知道的,天底下都是利益群体,杂家完了,这些人还是要打的,你不过是一个导火索罢了。”
林忠敏站了起来,看着远处渐渐靠近的火光继续说道:“利益而已,你身上的利益在邪宫看来,死了可比活着好,只是没有机会让顺治爷亲眼目睹了。”
目的之一很简单,为保建宁身份不暴露。但是其二,顺治的死就不一样了,如此高调的脱离暗处,远不止壮势那么简单!
搅乱天下这潭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