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二十多个人,按照官服来看,还有不少是皇宫内才有的官职,若是全部都被安排到关键位置上,康熙施展的小手段都将化为泡影。
“喝!哈哈,敬熬少保!”
众人一起举杯,灯火通明下,又有舞女开始走入,好不快活。
“大人,这鳌拜的家里小人都摸明白了,这里大堂背后就是鳌拜的居所,左右俩侧都是他的妻室房屋,最后面是他的母亲,剩下的小房间都是下人居所、花园、客房和兵甲、钱财的存放处。”
四人站在一处高高的房顶,远远的刚好可以看到鳌拜家中的亮起的灯火,林忠敏也在应狐生的指点下,看懂了鳌拜家中的简要布局。
“死奴才,直接杀入?”,建宁一路上默不作声,但那狰狞的面容却一点都不平静。
“主子莫急,直接杀入未知太多,先将偷偷的破坏掉鳌拜家中的兵甲、火器,再闯也不迟。”,林忠敏低下身子,心中不断的思考了起来。
“应狐生,你可有把握将火器全部摧毁?”
“回大人,可以!”
“温槐,你策应应狐生,第一时间将所有赶来的弓箭手、火枪手毫不留情的毁灭!!”,林忠敏做了一个手刀劈下的动作。
“是,大人!”
“主子,想要冲入鳌拜面前,必然不是易事,虽然速度上占据优势无惧普通护卫,但是硬冲也不过是徒增烦恼,若是陷入他们的包围,我们也吃力不讨好。”
“死奴才,那你说该怎么做。”
“主子你看,今晚都是鳌拜的党羽,看情况也都是重要的官员,少上一个对于他来讲都是重要的损失,前线日子里鳌拜没有找奴才的麻烦,想来也是为了安排他们。”
林忠敏眯起了双眼,看向那些还在喝酒大笑的众人,耳边也似乎传来了一阵笑声。
“佯攻鳌拜,转移护卫的注意,灭杀鳌拜党羽,然后劫走鳌拜老母!”
“死奴才,是不是你去劫走鳌拜的老母啊!”,建宁靠近了林忠敏的身边,低沉的声音中,暗藏无比的邪气。
“主子,奴才可没有这么想,这事得让温槐和狐生二人配合才行,奴才可是要和您一起杀敌的!”,林忠敏耳边冰冷一下,回头尴尬的笑道:“主子,奴才也想复仇。”
“哼,继续说!”
建宁身体伸直,心中也在细想起了林忠敏刚才说的计划。
“应狐生上次的袭击奴才也都知道,结局不过是让鳌拜他们觉得狐生和温槐是奇人假扮而已,虽然温槐留下了邪宫的名头,如今看来也多是百姓嘴边的笑柄罢了。”
一旁的温槐有些尴尬,上次那留名号的事情,完全是他江湖行走的习惯,没想到如此的惹人招笑。
“这次出手,第一在于杀敌,第二在于恐惧,让他们明白邪宫的恐惧,切忌不要贪战,也不要留下太多的把柄,有什么话奴才来说,你们负责攻击就好!”
“嗯嗯,就这样?”,建宁冰冷的视线扫过温槐和应狐生。
建宁对于初战失败的愤怒,让他们白天也没少受折磨,如今被林忠敏提起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回主子,就这样。”
林忠敏点了点头,抬头望向再次灰暗的月色,心中对于鳌拜的怒火也开始了彻底释放起来!
一柄从建宁公主的抄家物资中讨来的锐利长剑也被他从背后拔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