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问的太好了,林忠敏心中也是突然一亮,想法很有趣,清朝不许太监干政,但是也没说不当太监之后去当官,这里面的问题其实大家都清楚,害怕宦官迷惑皇上,若是他不接近皇上只是为官其实也未尝不可。
只要别人不知道……不过也不一定当官,只要能出了皇宫什么都好说。这也略微符合了他如今的想法,是该放下这宫里的清闲,好好地和鳌拜斗上一斗了。
不过……建宁的事情还需要稍微准备一些,离开皇宫前的准备!
“主子,您是已经讨了这个差事来?”
林忠敏突然意识到建宁刚才说的话,似乎是已经和皇上说过这个事情了。
“还没有,来探探你的想法,死奴才,还打算耗在这御书房吗?若是如此,本公主就没有必要和皇帝哥哥好好说说了。”
“主子,您确定皇上能够答应吗?”
事无先例,林忠敏虽然有些心动,但也不确定真的是否可行。
“皇帝哥哥若是知道有侍卫想要刺杀你,不答应也要答应!”,建宁的身上出现了一个冰冷的威势,惨白的双眼中冒出了更佳瘆人的惨白。
“主子,这道无妨,奴才觉得不一定要什么官,只要离了皇宫,在主子的底下,挂个虚职侍卫的名头也行。”
“嗯,本公主明白!”
收起眼中的异常,建宁起身进屋,直接躺在了茶床上,平静的面容下依旧藏着熊熊的怒火。
“主子。”,林忠敏也借机走了过来,揉着建宁的双腿说道:“主子莫要着急,奴才有些事情想和你说,只是希望主子到时候稍安勿躁。”
“稍安勿躁?”,建宁睁开眼睛,一把将林忠敏的耳朵揪了过来:“死奴才,你果然有事情瞒着本公主,快说!”
“主子,奴才之前也是没有确定,如今这才告诉你的。”,林忠敏疼的连忙吱了一声,呲牙咧嘴的说道:“上次的秀女案,不是说有一个乃是宫里安排的吗,奴才偷偷调查发现了宫里竟然有一位高手,尚膳监的海大富海公公。这不鳌拜权势逼人,本想着能不能和这位高手走进一番,但现在时间不容许哎,可问题就出在这里,除此外,奴才发现那秀女案的问题可能出在太后那里。”
“母后?!母后怎么可能会出问题?!”
建宁手上一愣,不知不觉中林忠敏的耳朵都自然脱了开来。
“主子,之前奴才也是不相信,但是这关键之处都指向太后,奴才也不得不开始怀疑。”,林忠敏默默的低头,躲开视线,低声说道:“海公公如今去寻找证据了,等此事水落石出”
“证据?死奴才,什么事情的证据!”
“杀掉贞妃、皇上生母孝康皇后等四人的真凶!”,皇上生母孝康皇后,如今的太后只是建宁的生母,其中的问题自然让建宁心中更加的无法适从。
啪!
建宁心中同样瞬间明白了过来,慌乱和烦躁涌上心头,一掌下去,狠狠的打在茶床的边缘上,碎裂的一角狠狠扎在了石板上。
“本公主明白了!”
气息混乱,建宁脸上的凸起疯狂蠕动,冰冷的气息赤裸裸四散而出。
“主子不如今晚出宫一次?既然鳌拜敢来找奴才麻烦,我们又何尝不能主动找他的麻烦呢!”
林忠敏感受到了建宁身上的邪异变化,平静的双眼悄悄注视,直到建宁有些克制不住的时候,突然说道:“虽然那俩个不中用的东西上次没有在鳌拜那里占到便宜,但是并不代表就真的占不到便宜~海公公暂时不能帮我们,但是我们只是去鳌拜家中收取点利息倒也轻而易举。”
“哼死奴才,走!”,建宁低下了自己面部,极力克制住邪异化后,立即站起了身来。
“公主摆驾!”
御书房外小丁子喊了一声,院内的林忠敏随口安顿了三个小太监一些事情,连忙跟上建宁,向宫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