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爪刃即将触碰,应狐生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发出了一声的怒吼,方才的得意就像是纸片般的薄弱。
一切都在双方即将按照他所想的进行时,眨眼落空。
不顾一切的近身偷袭,眼看着就要抓到鳌拜,应狐生的心中冒出的无数得意如鲠在喉。他的偷袭在最后一刻被鳌拜突然横移的手指穿过指缝,随手破掉。
又是狠狠的一捏,握住应狐生手掌,鳌拜狠狠一扳,嚓嚓的骨裂声响起,一股痛楚猛烈袭来,
“鳌拜!”,应狐生手臂被紧紧捏着,无力抽回,仇恨和痛苦中,面目陷入疯狂,双眼化为邪异的狐红色!
“死,死,死!啊!”
无力的大喝,吸引着鳌拜注意,仅剩的一只手拼死抓向了鳌拜的头颅。
双脚也伸出同样锐利的爪子,扭动腰部狠狠的抓向鳌拜的胸膛。
“哼。”
鳌拜只是轻轻一抖,新力一生,捏住了应狐生断臂的手掌一甩,右脚狠狠的踩向了应狐生的胸膛。
“山野怪人,装神弄鬼!”
应狐生的胸口塌下去了一块,血液从嘴里喷出,紧随着被鳌拜狠狠的甩到四周官兵的盾牌上,重重的跌落了下来。
“砍了他,明日吊于门外示众!”
“喳!”
鳌拜甩甩衣袖,仿佛经历了一场不足为提的小事,冷眼扫过还在地上发愣的辉图,朝着室内走去。
“嗯?!”
就在此时,迈出的步伐还没有走几步,鳌拜的心中顿时升起了一股警觉,一股直冲他而来的冰冷杀气!
“谁!”
抽出身边侍卫的随身佩刀,转身竖刀力劈。
铛!
只见黑暗之中一鲜红的细物从旁侧的房顶上延伸而来,穿过刚刚爬下墙头的官兵,在屋顶的黑影里透露出和应狐生同样的邪异。
紧接着鲜红的细物回弹,横扫应狐生头上即将落下的钢刀,穿透了四五个官兵的胸膛。
“鳌拜大人,我家的弟兄让您受惊了。”
鲜红的细物极速的收回,四周的侍卫急忙转头树盾,应狐生也在挣扎中抬起了头来,嘴里的吐出一口淤血,强撑着支起完好的手臂,看向声音的方向。
“你是何人!”,鳌拜怒了,今天这家中成了什么,接二连三的什么都敢闯进来了!
“我?我只是一个书生,大人若是不嫌弃,可以称我为温槐。”
脚上轻飘飘的跳起,跨出黑暗,黑影落到了院内灯火照射下的墙头。
一身青色长袍,梳着汉人的头发,一只俩掌有余的长舌悬在发紫的嘴前,一双血红凸出的双眼在发青的脸上看向鳌拜。
那鲜红的细物正是温槐嘴边的长舌,在收回的时候将血液溅在了自己的脸上,透过舌尖,血水缓缓的向下低落。
“鬼啊!”
这几日熟悉了应狐生,或许还有几分能够接受,温槐的出现就像是一颗炸弹,在官兵之中炸了开来。这群刚刚冷静的精锐官兵,都出现了不由自主的后退现象。
“鬼!长舌鬼,是吊死鬼!”
温槐嘴角勾了起来,映着他这发青的脸庞更加吓人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