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从冬天慢慢的步入了夏天,一晃两个月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重庆几乎没有春天,这个城市热的实在是太早了,我肩膀上的伤已经慢慢好了起来,被小鬼咬掉的肉也长了出来,只不过留下了深深地疤痕,我也不是特别在意。
不过值得一提的是,张牧在方老板在醒过来之后,把我们两个在贵州的事情讲给方老板听了,只是隐瞒了于丹的事情,就说是我俩为了就他,在贵州玩了一回命,毕竟张大师的名声在重庆还是值点银子的,方老板在千恩万谢之后,给了我和张牧一个人三万块钱的报酬。
这钱我和张牧并没有客气的收下了,大家不要觉得什么阴阳先生就是一个赚钱的职业,是一个非常牛逼的职业!动不动就给大老板抓个鬼看个风水然后就是几十万上百万的收入,你说的那种啊不是阴阳先生,那是骗子。
这个社会就是这个样子,骗子永远比有真本事的人吃香,拿到手里的三万块钱我自己留了三千,剩下的都捐给了一所山区中的希望小学。这算是我第一次帮人驱鬼拿到真正意义上的报酬,也算是给自己定下的一个规矩吧,无论以后怎样,我收的报酬只留十分之一,剩下的都会捐出去。
一是因为我一个学生要这么多钱没用,再有就是给自己积点阴德,既然我从无意识中踏入了这行,身上早已背上了许多说不清楚的东西。举个例子吧,比如有一个人来找我了,说他开车的时候不小心撞死了一个人,事后呢交警也对这个人进行了处罚,该赔偿的也赔偿了,该受处罚的也受了。可是这个死了的人就是觉得自己心里不平衡,死后带着怨气缠着这个司机。
这时候这个司机来找到我,让我帮他赶走这个鬼,你说我应该怎么办呢?人非正常死亡之后,怨气太大不愿意入地府,缠着杀死自己的人,这有错么?严格意义上讲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吧,但是我作为一名阴阳先生就不能看着一个鬼缠着一个活人,毕竟阴阳两隔,阴间阳世都有自己的一套法则,有着自己的规矩,我只能劝这个鬼放下执念去投胎。
可如果它不听呢?这时候就只有用一些手段逼它去投胎,说不定还要打上一架,这时候对于阴阳先生来说已经背负上了一笔怨债,所以我把赚来的报酬捐出去九成,就是化解这些怨债的一种手段。
所以说,当有人找上门求我们帮忙的时候,我能做的多半是劝解而非武力解决,当然如果对面是那种没事乱杀人的厉鬼的话就没那么多顾忌了,直接干他丫的就好了!
大学生活说无聊也挺无聊的,说有意思呢,也还可以。毕竟还是有一些小活动的,这不五月份的时候我我们学院就组织了一次“三下乡”活动,主要是去山区农村给当地的群众们演出,我觉得这是个好事,再加上岑思也想去玩玩,我俩就一起报名参加了这次活动。
周末的时候我们一行三十多人从重庆主城区出发,坐着大巴车来到了万州附近的一个村子里面,说好的是两天的时间,所以大家要在这边住一晚上。白天的演出还是很成功的,连唱歌带跳舞的把整个村子里的乡亲都吸引过来了。我看着岑思在台上唱歌,别说还真好听。至于我自己呢,专业不太好,就别丢这个人了。
我就负责在后台当个后勤,帮忙收拾收拾卫生,拿拿道具什么的。晚上的时候比较无聊,再加上音乐学院本身人就少,大家彼此都认识就商量着来搞个篝火晚会,一起吃点东西玩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