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她在抖,可这又怎样,她不管不顾,继续用舌尖探出去。()
不象刚刚那么试探,这一次充满了引诱,极有耐心地勾画着他的唇线,一点点瓦解他的意志。
温贤宁眼中的冰山在融化,瞬间推开她,他眼中不是意乱情迷,而是怒气。
她的头撞上了沙发,紧接而来的是他向她扑过来,动作快到她来不及做出反应,一手扣住她的下颚。
胯看得出来他在生气,她不明白他在气什么?
“吻技挺高的,这些年和房井臣练得挺熟?”他咬牙切齿地夸着她,眸中一片怒火。
她漾起笑,勾住他的脖子,因为酒精的作崇她现在脑子里一片浑浊,下一秒他的唇又欺上来,粗暴的,带着啃咬的血腥。
鹭某种意义上说,这不是吻,没有人用牙齿碰牙齿的方式接吻的。
他象野兽一样用牙咬她的唇,品尝着她的战栗与颤抖,情不自禁呢喃,“是你先惹我的,唐珈叶,是你……”
她被放倒在沙发上,闭着眼睛感觉到腰上一凉,原来连衣裙不知何时被他挑开了,急不可耍地解她连衣裙上的腰链。
他的另一只手转到她的后背,解开内衣的暗扣,两团雪白的柔软暴露出来,忍不住大手覆上去,揉-捏得她呼吸渐渐不稳。
“走开,我反悔了……”她颤了一下,羞愤地反手拨开他的手。
他哪里肯,打横抱起她,下一刻随即被放进床铺里,“反悔?唐珈叶,你反悔得可真是时候。”
“我说反悔你听不到吗?走开!”唐珈叶紧皱着眉咬唇,浑身瘫软着想爬起来,又被温贤宁沉重的身躯压下去。
她纤细的身体在灯光下曼妙动人,上身罩着黑色蕾丝胸衣,在莹白的皮肤上透出一股妖媚,拨开后胸前的两团柔软浑-圆挺立,顶端是浅浅的粉色。
温贤宁忍耐不住的口干舌燥,还没碰她感觉自己就已经先融化了,迅速脱掉自己的衣服,嘴里配合着她的话说,“行,你反悔,小乖乖,等我们做完你再慢慢反悔。”
他用身体的整个重量压住她,唐珈叶浑身打着颤就是躲不开他的钳制,“温贤宁,你走开,走开!”
她激烈的挣扎令人兴奋,无形中刺激了他的雄性征服欲,温贤宁耳朵里已经听不到任何声音,他的眼里只有心爱的女人,他的唇带着欣喜,带着膜拜,带着贪婪地去咬那蓓蕾,多久了,多久了,我们分开多久了?
唐珈叶,你懂我吗?我所做的一切你能看到吗?我从不对自己的行动辩解,我只想要告诉你,我为你守身四年,我不碰任何女人,只想碰你。
小乖乖,你信吗?你不会信的,因为在你的眼里我是个不折不扣的禽兽。
但是,禽兽也有感觉,禽兽也有疼的时候,不是吗?
这种欣喜带着恍惚的疼,他不能思考,只知道继续品尝她的甜美,只知道不许她嘴里说讨厌他,不许!
温贤宁恶狠狠地去堵她的嘴巴,支开她的腿,一举将自己疼痛的欲望推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