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袖|言|情|小|说那小孩是谁啊?他在上海朋友的小孩?还是客户的小孩啊?
听着话筒里那短促的“嘟”声,唐珈叶心口仿佛被一团棉花堵得密不透风,不轻不重,偏偏喘不过气来。
连接几天右眼跳个不停,听米娅的建议在右眼上贴上白纸条也没用,眼睛仍我行我素,跳得更欢。
下课时间一到,关健的电话刚好打进来,苦哈哈的连声叹气,“我妈现在催着办事,这怎么办才好?”
“办事?办什么事?婚事?”唐珈叶听见关健的声音就没好气,“不是说得好好的,你过两天就说分手了吗?你没说?”
“说了,没用,我妈说要分手也行,要我带上你,大家当面说清楚,她说想要在一起的人是我们,想要分手的人也是我们,要不然她要闹到你学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