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情大叔以为她在外面玩了一天啊,唐珈叶耷拉下脑袋盯着盆里堆积如山的碗碟,笑眯眯地说,“不如这样吧,一会儿我自己直接去你家。”
温贤宁先是沉默,然后声音略微放低,“七点准时要到,路上小心。”
“好……”她愉快地答应,愉快地挂电话,不愉快地戴上橡胶手套,不愉快地面对一大堆等待消灭的碗碟,咬牙抗拒着两只手臂的酸痛,加快速度。
无论她怎么想快,盆子里却有更多的碗碟从前面送进来,米妈妈看她蹲在地上大半天了,同情地说,“丫头,别干了,今天就到这里吧,你明天再来,阿姨不扣你工钱。”
电子表上显示此刻时间为六点五十,唐珈叶再怎么想要把事情做完,最终为了自己将来的幸福着想,飞快地脱下了橡胶手套,道了声谢,拿起背包撒腿就跑。在外面拦了辆出租车,直奔温宅。
司机听她的报过地址,话匣子不由地打开,“小丫头,你这是去走亲戚还是去送礼啊?”④<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