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开来道:“你们不知道,我们这三宝虽然名为三宝,其实却是一宝,但内含三种玄机,一个叫做镇魔塔,一个叫做伏魔伞,一个叫做降妖砖,并不是每个人都能用,我们三人道力低微,要合三人之力才能勉强运转,以叶飞现在的能力,传给了他也用不上,不过是暴殄天物而以。”
王然说道:“原来是这样啊,我先前听说他是叶家百年难遇的奇材,却没什么象样的家什,还疑心你们藏私不肯给他,现在才明白,是他能力太差传了也没用。”心中暗骂:好迂腐的老家伙,他叶飞用不了不一定我也用不了,传了他再让我暂时保管不行吗?
叶老二听祈可那番话不由惊讶道:“他不是有我那本命尊神护身吗,怎么会连寻常妖物都斗不过?我们叶家一族因为体质不同,当中也分了几个分支,各自修行不同的法门,大哥那一支苦修玄功,老三那一支修习武学符箓,我这一支学的是本命玄功,历代都会有一尊本命尊神,我这一尊乃是先祖传来的,已经修了几代,乃是捉鬼降妖的正神,比起我们几人也并不差到哪里去,怎么变得这么没用?莫非闲了上百年闲出毛病了?”
王然释然道:“哦,原来如此,我还不知道其中奥秘,小看了他。”心中说道:“你那本命尊神厉害倒是厉害,连黑暗骑士都被他一刀两断,可惜现在也就是个充当座骑顺便看家护院的命,听说最近接受了资本主义的“恶毒”,正在闹ba工呢,这也只能怨你们,不让他多学马列主义思想,没有为人民服务的高尚觉悟,怕苦怕累怕丢面子,受点委屈就闹ba工。”
祈可激动了一个晚上,到最后自己的身世还是个迷,一直有些闷闷不乐,低着头东想西想,这时突然兴高采烈的说道:“啊!我想到了,想到了。”
王然吓了一跳,以为她受了刺激神志不清:“别激动别激动,安静下来慢慢说,你想到什么了?”
祈可兴奋的说:“我想到怎么才能了解我的身世了,就从这些忍者身上着手,叶老伯不是说了吗?除了我们几人不应该有其他人知道这奇石的秘密,鸣崖那老家伙也只知道有神宫不知有奇石,那些忍者进来后什么都不偷,偏偏就看中了这块不起眼的小石头,一定从其他地方知道了其中的秘密,说不定了解的事情比我们都多,我就找他们,一定会有收获的。”
叶开来若有所思:“是啊,他们知道的不少,应该能从他们身上找到点什么,可惜那几人死得太快,没有问出什么东西。”其实就算忍者不死,他也休想问出什么东西。
王然点头道:“有道理,有道理,不过全日本那么多忍者,听说还分了不少门派,你找谁啊?”
祈可憧憬着说:“慢慢找吧,总会找到的。”
这时天色已亮,王然看再待在这里也没有什么意义,和祈可两人起身道别,叶开来心事重重,又想着还要通报巫门关于苍石老人弑师之事,也没有留两人,三兄弟一道将王祈二人送出宫外,临别时千万嘱托王然帮忙照料叶飞,说是叶飞要有什么意外叶家驱魔一族从此也就后继无人了,王然频频点头,感觉身上的担子越发沉重起来。
宁远飞斜靠着石塔,睡得正香,虽然清晨的泥土都沾着些露气,隐隐透出些寒气,却丝毫没有影响他良好的睡眠。他睡的时间并不长,这才不过一个多钟头而已,却正是睡得最沉的时候。过度的劳累令他浑身酸痛,脖子象上了钢板一样沉重得难以运动。
温暖的阳光投射到他的睛睛,紧闭的双眼看以一丝异样的色彩,他翻了个身,继续睡去。
耳旁感觉到一丝**的感觉,他顺手挠了挠,哼哼了几声,鼻尖又开始麻痒起来,他伸手揉了揉鼻尖不为所动,接下来,全身都开始发痒。
难道是蚂蚁,或者是蜈蚣,早听说四川盆地有很多毒虫蛇蚁,难道在这海拔接近四千米的高山绝顶也有?
酒肉和尚也真是的,怎么这么邋遢,也不好好打扫打扫卫生,大清早的蚊虫就爬到身上来了。宁远飞迷迷湖糊的这么想着,浑身打了个激灵,猛的跳起身来掀起衣服浑身乱抖,这时才睁开眼睛,看见王然手上拿着根狗尾巴草一脸坏笑。
宁远飞也没有生气,一把握住王然的手:“兄弟啊,我等了你们一晚上,盼星星盼月亮,你们可算是来了,要是再不来的话,也许再别想看到我了,你们还有没有什么事?要没有的话我们就赶快下山,分分秒上千万的生意,不能再耽搁了。”
宁远飞几乎就要热泪盈眶了,握着王然的手一阵乱摇,摇了几下发出一声痛苦的哼哼声,迅速缩回手去,不住的甩动。
他的双手又红又肿,每根手指头都象发育不完全的胡萝卜一样圆滚滚红通通,咋看下去又象才蒸熟的馒头一样膨胀发亮。④<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