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城自顾自地扶着凡臣回厢房睡了,而一桑也回到了自己的卧房,却怎么也睡不着。她仔细地从头到尾地想了一遍刚刚发生的事儿,寻思自己刚才有没有什么失礼的地方。她倒不是怕什么别的,只不过生怕自己惹出什么事儿来,连这笼中鸟的日子都没得过了。
头疼,真是头疼。一桑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唉,反正想也想不出什么来。不管怎么样,明天早上起来再说,听天由命吧。
第二天,日上三竿,凡臣才缓缓醒过来,感到一阵头痛。一睁开眼睛,便看见连城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喝着茶,说道:“你可算是醒了,够可以的呀。唉,真不明白你,每次都喝成这样,有意思么?”
凡臣依旧是那副痞痞的笑容:“嘿嘿,酒解千般愁啊!酒可是个好东西……是了,这是哪儿啊?”
连城看着头还晕晕的凡臣,更是无奈了:“老弟,这可是你自个儿的家,你还来问我?”
凡臣又仔细地往四周看了看,才摸着脑袋说:“是了,好像是有些眼熟……这是在我家厢房?”
连城一时有些语塞,斟酌了一下,开口说道:“嗯……昨晚是我走错了,这是,额,这是你妾侍院子里的厢房……”
凡臣一愣:“我妾侍?”
“是啊,这都怪我,晚上黑漆漆的我就迷了路。而且你又喝了那么多,就将就着在这儿歇下了。”
“哦,这样啊……不对啊,湘儿和容儿那儿我再熟悉不过了,这……不像啊……”
连城更尴尬了,知道凡臣对那个新妾侍不咋样,只好支支吾吾地:“嗯……是在你另一个妾那儿……”
凡臣再反应了半天,脸色才慢慢沉下来,眉头皱的紧紧的:“唉,你说你……怎么偏偏……你看见她了?”
“是啊,见着了。”
凡臣脸上露出一丝不好意思与恼怒,连城立马明白了他的意思。
“凡臣啊,我觉着吧……你这妾也没你说的这么……不上台面,我看还行啊。”
“哼,还行……就她那脸,还好意思出来见人……她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