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兰湿热的泪水尽数滴落在少年的脸上,隔着丝绸的被褥也能感到胸前那弹性十足的柔软,少年的喘息声越来越重,一股炙热感如地底的岩浆从身体的内部泛起,整个身体好似充溢着看不见的火焰,手不知觉的搂上女人腰部。
身上的女人的抽泣声明显的停顿了,女人似乎还有些理智,起身找到火折子点亮灯,少年手中一空抬头望去,一头锦缎般的黑发梨花落雨的绝世容颜,女人的皮毛外套在匍匐时落在床上,白绸束胸上是深深的沟壑,高处有两个尖尖的凸起,“苏菲,水,我要喝水”少年感到眼球再次被灼伤,又是一阵从口腔直达脚趾头的燥热感。
“哦,水在这里”那有一壶茶水放在门边的小桌子上,达兰端起茶壶走到床边,少年对着壶嘴如长鲸吸水几口喝尽,冰冷的茶水丝毫没有减轻少年的体温,盯着女人的眼珠饿狼般发出通红的光芒。
“弟弟你怎么了”达兰的小手敷上少年的额头,“走开,你快离开这里”刘达君的思想正在和**做激烈的交锋,这是哪位古人医为纣王开发出来的龙虎汤啊,功能也太强大了,下面的小傻根真的成长根了,使劲儿按了按不争气的小弟,用最后的一丝清明推开眼前的女人,入手处又是一阵灼手的柔软,胡乱的一推正中女人胸前的高耸,连带身上的被子也滑落在地。
“一个小小的少年都嫌弃我”女人呆呆的站立眼中的泪水如同断线的珍珠,猛然发现床上的少年在使劲儿的掐自己的大腿,脸上尽是痛苦难耐的表情,身下的孽根高高竖起,方才醒悟,少年晚间吃了一两碗‘纣王羹’,那可是酒徒们常年陈迹在女人床上身体匮乏时的大补之物,难怪少年今天反常,让自己走不是嫌弃是怕伤害自己。
女人心里有一种被男人关怀爱护的温馨感觉,看少年殊自涨红着脸在苦苦的克制,走到床边一把将少年的头搂在了怀里,“哦”天爷,少年就“哦”一声就迷失在那片温软之地,炙热的男子气息不禁让女人也浑身酥软,身下的密谷隐隐有湿气和水渍。
隔着锦缎的亵裤,女人一把抓住那粗长的孽根,强烈的搏动初次的接触让女人全身巨震,受惊的想松开手时少年粗糙的大手已经紧紧的按住套于其上,触觉,醉酒后的触觉就像梦境,少年无法抑制的在小手中轻轻的耸动着,火热的吻直接印在天鹅般的玉颈上,几朵淡红色的草莓瞬间盛开在那嘴唇掠过的稚嫩肌肤上。
女人兴奋的昂起首强忍着手中的刺激和肌肤传来的愉悦,他不嫌弃我,他在乎我,他不像那些狗男子**的恨不得吃了我,又怕被诅咒,女人痴痴的想,左手在少年的背部画着莫名的图案,欣然接受少男的爱抚和亲吻,下面的小手也无师自通的上下运动。
急速的运动可以减轻心底深处的火热,但地狱岩浆般的热流并没有得到宣泄,女人的身体好像磁石紧紧的吸引着少年,哪里似乎有一股阴凉的解药朦胧的诱惑着,束胸那薄薄的阻碍仿佛一座大山,少年一把扯下,随着女人低声的惊呼,白玉羊脂的玉球颤巍巍的**在冬季的空气中。
一口将玉峰顶上那初成的草莓含在嘴里,“哦”女人脊背猛的上拱小手不觉得猛烈是耸了几下,“哦……哦……哦”灼热的岩浆喷薄而出,少年紧绷的身躯触电般定住,两只绷紧僵直的脚如蝴蝶翅膀低频而急速的震动着。
女人浑身香汗淋漓瘫软在少年的怀里,“你……你不怕我,你喜欢我吗?”女人呢喃的说着扯起地上的被子盖在两人的身上。
幸福来得太突然,释放后刘达君也暂时恢复了清醒,正在消化着幸福的滋味,“我是个下贱的女人,呜呜……”达兰看刘达君一个人望着天花板发愣不理睬她,小声的哭泣起来。
“别哭,我为什么要怕你,你又不是妖魔,谁会不理睬,嫂嫂是如此的美丽,要是在我的家乡只有那些开奔驰宝马的人才有资格搏你一笑,不,你都不会正眼瞧他们一下”。
“真的啊,你的家乡在哪儿啊,宝马车是不是朝廷大员的座驾啊”达兰听见刘达君的话忽然一扫愁容脸颊如绽开的玫瑰眉眼发梢都带着笑意。
“奔驰宝马是一种四个轮子跑的极快的车,比当朝大员的座驾好千倍;我的家乡啊,在很远很远的地方,这辈子是回不去了……”。
汗津津的**紧紧的相拥,焦糊的腥味从被子里弥漫出来,面对如此的佳人,就是铁打的汉子也耗不住了,前世上军校时有几个鸡婆男曾经对兄弟的死因做过深入的研究和探讨,总结出几点:喷在墙上掼死,落在地上摔死,跌落进厕所活活熏死……还有的的在草纸上风干si,少年刘达君的兄弟今天是被丝绸的亵裤活活闷死。
“咦,怎么又大了”右腿一直放在少年胯部的女人敏感的察觉孽根的脉动,少年的胳膊像铁棍子环绕在脖颈处,是那么的强大,是那么有力,女人伸出小手再次抓住调皮的长根,“唉,祸福人自知,小冤家”女人叹了口气起身撩开被褥。